当时这俩活宝吵架,吵的两个宿舍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
于欲欲看着任晨微一脸痴汉的眼神,莫名的叹气,苏望也是厉害,能将臣妾的皇上给勾到手。
“皇上,臣妾先不打扰你和男朋友的甜蜜时光了臣妾要去给男朋友打电话了。”说着,拜了拜手,往阳台走去。
“好好好好。”任晨微的眼神跟随着于欲欲离开的方向,发自内心感叹道:“朕的爱妃就是好看。”
看了眼还在通话中的微信电话。
唉——
朕就勉为其难去陪陪苏妃吧。
免得说朕是一个看美色的皇帝。
拿起手机,已经准备好解释,跟她亲爱的苏妃说刚才的情况,苏妃不吵也会闹。
但电话的麦克风却在不知什么时候关了,“?朕的麦克风怎么关了呢?”
刚打开麦克风,电话那边听到声音传来,阴阳怪气道:“皇上,回来了?”
“嗯,是是是。”
一瞬间任晨微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昏庸,现在怂了吧唧吧。
不对,朕是皇帝,不能被妃子吓到,朕得支棱起来。
“苏妃,朕不是有意的,你看看于妃都在替你着想,你这样,朕心痛啊。”
一时间,整个问题的中心已经被任晨微给掰了回来,在阳台打电话的于欲欲听到这句,将刚喝进去的水给喷了出来。
我……我就这么被扣了一个锅子?
电话那边的余连听到呛水声,急忙开口道:“欲欲没事吧?先别喝水免得又呛着了。”
于欲欲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轻笑,“余连,有没有人说过你要是在古代肯定是祸国殃民的存在。”
余连在电话那边笑道:“是吗?那我更愿意当一个让于妃喜欢的人呢,毕竟于妃已经入了皇上的眼,臣当然要抢过来啊,不是吗?于妃娘娘。”
“哈哈哈哈哈,于妃只喜欢你。”于欲欲在电话那边笑道。
说到底,现在让她笑最多的除了哥哥就是余连,好像在他面前,可以摆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这几年余连见过的也不少,流泪,烦恼,惆怅,郁闷,开心,快乐,几乎都出现在余连的面前。
余连都是小心安慰,不让她受伤,在他眼里于欲欲十放在第一位的,除了于欲欲其他人余连好像不在乎一样。
“是嘛,臣的荣幸能得到于妃娘娘的喜欢。”继续打趣道。
“余连,咱认真点,你们宿舍不要紧吧,我这已经开始了。”于欲欲一手捂住另外一边耳朵,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接听着电话,里面任晨微已经开始和苏望争论起,到底谁是皇上的爱妃了。
“还好吧。”说着,从阳台门的玻璃看去,整个宿舍宛如被苏望的争吵声占据,一直在吵闹,而且苏望还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同宿舍的两人也熟练的从枕头下面拿出耳塞戴在耳朵上,仿佛这种事情已经成为了常态,“就是还好吧。”
随后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耳塞戴在耳朵上,静等苏望吵架的完事,每一次他们两人吵架都会维持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但吵完之后又会和好如初,和没吵架之前一样,而且感情又会比吵架之前好一些,每次还会多出某种称呼,例如皇上这个称呼就是在前两次的吵架中出现的,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于欲欲也随之成为了任晨微的于妃,苏望是苏妃,剩余宿舍的两人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任晨微的其他妃子,现在两人因为打工而没有回来,只剩于欲欲和任晨微在宿舍里。
可谓是左拥右抱,俗称昏君。
两人聊了一会就挂断了电话,于欲欲没有回到宿舍里面而是继续站在阳台上,即将入冬的天气有些寒冷,穿着的睡衣包裹着全身,并没有很严重地漏风地方,包裹的很严,她熟练地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抽了一根点上,抽了起来,吐出的烟随着风吹向别的方向,也将刘海吹的有些凌乱,头发在点烟之前已经用鲨鱼夹夹了起来。
“哥……”
她已经很久没抽烟了,于瘾并不知道她抽烟的事情,每次于欲欲在抽完烟之后都会洗澡刷牙,保证身上没有一丝烟味才回家,渐渐的这个习惯就好像改不掉了一样,一直保持到现在。
“要和念念哥哥一样,平平安安的。”于欲欲喃喃道,嘴里的烟却一直没停,一直抽着,一根接一根,不要命一样的抽着,毕竟她这条命就是哥哥救的,已经不算是她自己的了,父亲的家暴,妈妈的离开,剩下的只有她和哥哥两人,家里就剩下了她和哥哥两人相依为命,她的那个家暴的父亲也再也不算是他们的父亲,徒有虚名不坐实名。
他们父亲第一次家暴的时候,于欲欲根本不大,只有三岁,她亲眼目睹了父亲将妈妈揍倒在地甚至连她也差点被打,妈妈将她护在身下,忍受着所谓顶着父亲之名男人的拳打脚踢,妈妈被打的遍体鳞伤可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躲在妈妈的身下看着妈妈一次又一次的被父亲打伤,直至哥哥回来也没有停手,哥哥看到被打的遍体鳞伤地妈妈和躲在身下的我,不顾一切冲上去将父亲撞开。
人人都说于家两兄妹懂事早,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于瘾五岁从学校回来看到这幕不会哭泣,而是保护妈妈,于欲欲虽然小但却因为这件事而埋下种子,她对这个称作是父亲的人没有了一丝好感,这个父亲也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他这个女儿,于欲欲长相随妈妈,在于家就宛如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一样,一直被他们的父亲所藏起来。
几根烟已经抽完,于欲欲将抽完的烟在烟灰缸里面摁了摁,全宿舍只有她一个人抽烟,也有一两个闻不了烟味的,她在外面抽烟,烟灰缸也是她单独放在这的,每次抽完烟都回去洗澡,冲去身上一身烟味才上床睡觉。
烟这个东西,于欲欲也是无意中接触到的,但这个东西没有妨碍她的生活,人际关系交往,还是喝以前一样,在她眼里,烟就是一个发泄物,靠它来缓解情绪,烟在她眼里除了这个作用,其他的根本没有,烟瘾也随着当时而染上,现在抽烟也渐渐少了,除非有很难受的事发生,不然她是不会抽烟的。
烟灰灭去,火星也逐渐灭去,在阳台站着的于欲欲迟迟没有回到宿舍里面,但宿舍里面的争吵还在继续。
余连也同样站在阳台上没有回去,于欲欲自认为隐藏很好的烟瘾,在余连这边却十分明显,习惯是改不掉的,认识于欲欲这么多年,她的习惯已经深深的印在余连的脑海中,改变不了也忘不了,如果于欲欲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最先察觉的人不是她本人,而是余连。
烟台扶手边的烟灰缸是他放在那里的,不大不小不明显,也就宿舍里的几个知道他抽烟的事,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宿舍里四个有两个都有抽烟的习惯,苏望不抽,说是女朋友闻不了烟味早戒了。
要说隐藏,余连才是当之无愧的。
论隐藏自己的行为习惯,没人比她更厉害,但他的一些习惯也在于欲欲的脑子里,他不能吃辣,胃不好,对香菜过敏等都在于欲欲的脑子里。
因为余连这个人,她忘不了也不会忘记,这是她爱着的,准备过一生男人所不能触碰的东西,她必然会记得。
但余连经常会隐瞒这些,陪着于欲欲这个无辣不欢的人吃辣,但每次都被制止,强迫吃清水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