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嗖嗖的从窗口外吹进来,外面传来大风的嗷嗷声,没有拉紧的窗帘在房间随风飘动起来,整个房间显得更孤清。
他怎么说的出口,这可是曾经视她如命珍贵的男人,如今这般诋毁羞辱她。
南树心口霍然一窒,声音一下子哽咽了,像一根刺却卡在喉咙似的难受:“你宁愿相信那些照片,也不肯相信我…”
听到这句话觉得有点可笑,她还有脸问?
江医忽然半蹲下来,修长手指攥捏她下巴,火热的唇贴在她耳边,眯眼,“看看你现在样子,跟你妈一样贱。”
闻言,南树心口像被人狠狠割开一道口子痛得滴血,猛睁大瞳孔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眼睛泛红泪水一下子淌下来。
“你怎么可以怎么说!她也是你叫了这么多年的阿姨,她现在不在了你也恨她吗,你当真这么恨心?”
“你在教育我吗?”江医声音染上一丝怒意,伸手就用力捏住她下巴提高,逼迫她抬头看着他。
“我…我没有。”
“我现在靠近你都觉得肮脏极致,知道吗。”
江医忽然松开手,一副高贵的样子冷冷地站的前身,又仿佛像刚刚摸什么恶心的东西,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面露嫌恶之色。
南树咬紧牙关,带着一丝哽咽,“阿医,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忘掉好吗…我知道你还爱…”
“不可能!”他立即开口打断他。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嘴唇微微颤抖,“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下,那你现在就动手吧,你想要我的命我都给你,你折磨我都好,只要你能放下。”
杀了她也许他就不会那么恨她了吧,能死在他手里也值了。
“杀你?”他冷笑了一声,低着嗓子笑,蹙眉幽黑低眸看着她,怒极反笑,“你配得让我动手吗。”
他声音如魔鬼一般伴入她耳畔,冰冷残忍。
“南树,我让你们这一家一辈子,生不如死。”
“你…你说什么。”她声音有着几分的颤抖,身体微微颤抖的厉害,不知道是天冷的原因还是心里难受的一呼一吸困难。
她出口的声音沙哑:“你折磨我就够了,是我该死,我…我是下贱。”
江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在灰暗的光线下还是能看到她泛红眼淌泪水,她紧紧咬嘴唇已经微微发紫,仿佛在忍受什么,江医看着她这般没骨气的样子有些怒了。
他只知道,他要折磨这女人,可看到她越没用只会低头流眼泪就暴怼了。
“行啊,那我就折磨你!”
他一个弓上前,抬起手就一个劲狠狠抓住南树的睡衣,还没等她从愕然中过来,江医用力地把地上的女人狠狠地拽回扔在床上,没有一丝温柔。
“啊……”
大床弹性的把她微微弹了一下又重重躺回到床上,她惊惶万状看着他,反射性的往后退,她知道这个男人可能被她激怒了,他的怒火仿佛会把她吞噬一样。
江医看她这般样子嘲弄地冷笑一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女人,眸色极深。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阿医,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