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医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修长手指直接拉开浴袍的系带扔在一旁。
“你…你要干什么阿医?”
南树怔住, 滞呆眼里全是受了惊的小鹿, 面色苍白如遭雷劈一样看着前面男人, 一双泛红黑眸里充满恐惧,恳求。
她拼命摇头后退:“不,别这么对我,阿医我求你了。”
她脑袋一片空白, 看到男人那双不怒而威的深邃侧眸,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如何折磨她,这男人折磨她的手段有无数种方法,每回惹到他发怒都是她像在地狱里回荡一遍, 好几次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永远忘不了, 那个布满荆棘暴风雪的夜晚,差点就丧失了性命。
“你在怕什么?”他冷眼蔑视看着这个女人激烈的表情变化, 嘴角微勾一抹冷讽。
“不是很喜欢我吗, 不是很想跟我发生关系吗? 我现在就满足你怎么这副表情?”江医双腿修长跪在她前面,一手粗鲁扯住她长头发逼着她抬眸看着他, 高大的身形罩住她。
“我真的今晚不行,放过我吧!”
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经不起他的折磨,她不敢告诉他, 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 她这是第三次怀上他孩子了,前两次已经被她打掉了,她这次想生下来。
医生告诉她这次再打掉恐怕以后很难怀上,她每次满心欢喜摸着肚子告诉他, 她怀孕了。
他总会冷冷的向她抛一句,“打掉, 你肚子里的孬种跟你一样恶心,我可不想以后让他出来跟你一样丢人现眼。”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恶毒自私的女人,可他江医又何尝不是呢,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要。
“不行?你告诉我怎么不行?”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拒绝他。
“我…我不想。”
她粉嫩唇咬到发紫,鼻头被冻得微微泛红,双眸充满着惊慌像只要逃跑小鹿,身上仅穿件单溥粉色女人睡衣,纯白的颜色衬着她淡粉的皮肤格外楚楚动人。
刚才被他丢到床上没来得及整理, 领口大开, 一面春光。
他身体里的一股火四处乱蹿,极需得到发泄。
他用力攥紧她手腕, 一声低讽,“穿那么少爬上我床不就是想让我睡你吗? 现在给我装纯情玩欲擒故纵。”
“不, 我没有, 我……我现在就回去换。”
南树手忙脚乱地想趁机下床, 但刚准备起身下床时候, 却被江医攥住她小手腕,猛地用力拽回去,按在床头上。
“南树!我不想陪你玩那一套欲擒故纵的把戏,没用的,你现在的行为只会让我恶心。”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是一个歹毒的女人!做什么都是错的,我现在不想发生关系!”
“像你这种女人不都喜欢随便和男人碰?装那么清高,上过你的男人不止我一个了吧?还不想发生关系?”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么多年!我南树什么样的人你还没清楚吗?”她苦笑一声。
“我不清楚!”他声嘶力竭地喊出声来,眼睛绯红。
这一声把南树都震住了,错愕地看向他。
江医右手扣住南树后后颈,低下头就强硬的堵上她的唇,火热的舌在她嘴里袭卷一切。
她不要这样, 她清楚这个男人不喜欢她, 她只是他发泄的工具。
江医冰冷的脸碰到她咸咸的泪水,身体里的一串怒火莫名的烦躁,他那双指节分明, 纤细白哲的大手慢慢的探进她衣内, 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用力揉捏。
“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可她不听,拼命的在他坚硬的怀里反抗,却挣扎了半天抱住他的男人抱她越来越紧,将她锁在怀里没有一点缝隙。
江医感觉怀里的女人像疯似的想要推开他, 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起来十分恐怖。
“南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