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辞晓“李衡淇,我是女子。”
薛辞晓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李衡淇“是,我也是女子。”
李衡淇“要是,要是瑶姬介意……”
李衡淇依然看着,就在那儿杵着,她低着头一只脚挪了半步,伸出手想要把她揽入怀中。
薛辞晓“我很介意!”
薛辞晓向旁边一躲,李衡淇的手尴尬的举在半空,她也不收回来,就那么举着。
李衡淇“瑶姬介意,温煦自会让汝明白自己的心意!”
李衡淇“汝要知道,在汝心中是有温煦的。”
李衡淇“而遇佳人,心早不随己。”
“遇佳人心早不随己。”
“遇瑶姬心早不随己。”
“瑶姬——吾妻之位暂缺……”
薛辞晓“李衡淇!”
看着李衡淇突然倒下,她的心似乎停了一瞬。
李衡淇“哈……瑶姬,介意温煦吗——”
李衡淇倒下后,她马上就冲过去抱住,李衡淇意识模糊,身体没有力气。即将晕厥过去却还硬挺着说完这句话。
“介意温煦吗?”
薛辞晓的心好像被利刃捅了一刀,介意温煦吗?——介意。现在呢?——不…还是介意吧。
薛辞晓“医官!来人啊!”
——
董子洲“主上,据消息得知,那……”
董子洲“右丞相已经回府。”
任如玉“回府了?”
任如玉骤然睁开眼,眯了一个下午,可算是精神了。
董子洲“是,听一些奴仆说,右丞相似乎……”
任如玉“似乎什么?”
他不喜欢董子洲这种,说话说一半,不说完全。
董子洲“似乎在府上一个美姬的住处晕了……”
董子洲此时只想夸她,晕的好!果真是风流成性。
任如玉“唉,衡君还是太……”
剩下的话他根本不用说,任意一个知道她大名的人儿都明白。
董子洲“主上可去看看?属下去备马车。”
任如玉“不去了,衡君需要休息。”
任如玉“我若此时叨扰……恐世人猜疑。”
——
“右丞相过几日即可醒过来。”
“这几日还请多加照顾,不要让右丞相的情绪太过大了。”
老者站起身,拎着木制的医箱,摸了摸花白的胡须嘱咐着。
薛辞晓“是,请问右丞相的身体……”
“哎呀,小两口闹别扭是正常的。”
薛辞晓“我们不……”
“这种事儿我还看不出来?丫头,摸摸自己的心。”
“右丞相身体有些不一样,你可要费神了啊!”
薛辞晓“是。”
薛辞晓被老者说的脸红发热,送走了他,薛辞晓按照老者说的话试了试。
薛辞晓“心脏……”
她一边嘀咕着,手上的动作不停。
#薛辞晓“跳的……好快。”
#薛辞晓“到底还是——”
姜予润“哟?”
姜予润“你若不喜欢她,那就让给我。”
来人姿态高傲,面相也是极美。
就这模样,又是那讨人嫌的女人!
#薛辞晓“哦?姜予润,你有什么资格!”
既然讨厌,那就不用装模作样的奉承她,薛辞晓平时对人并不都是如此无礼。
除了遇见她——讨嫌姜!
姜予润“啧……谁惯的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薛辞晓“是吗?那请问,你是什么?”
两人只要一遇见,肯定会拔刀相向,不过都只是嘴上。
姜予润“行了,闭上你的嘴!”
#薛辞晓“凭什么要我闭上?”
薛辞晓不想听她的话,也不会对她有好脸色。此刻毫无保留,不再管她平时的人设,加大了音量。
姜予润“够了薛瑶孤!”
姜予润“别忘了,她是怎么躺在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