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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任如玉随父亲任徐生一同舟车前往早朝。
一路上父子二人沉默无言,任徐生一心想着两人获封的官位。
而任如玉一直在想昨天的事。
——回忆。
任如玉“子洲,你瞒着我些什么事?”
董子洲“属下……不敢!”
董子洲见过他的手段,不敢再隐瞒。
董子洲“其实属下非是梵北国人。”
任如玉“哦?可是那汶西国人?”
董子洲大吃一惊,不再低着头与他说话,眼神看着任如玉,里面全是被识破的无措。
董子洲“主……”
任如玉“你是想问,我从何得知?”
董子洲“……是。”
任如玉“那不知子洲的幻化之法……”
任如玉“有多厉害?”
任如玉说这话的时候,全将头低下,叫人辩不明此时的神情。
董子洲“主上!子洲对您没有二心!”
董子洲“既为主上之下属,不敢再隐瞒!”
……
想了许久,马车已经到了玄桓殿口处。两人相继回神,走进大殿。
——再一会儿。
国主与诸位臣子均已到齐,国主见任徐生旁边一少年,立即认定就是任如玉。
“任将卿,这位便是二子如玉了吧?”
任徐生“回国主,确是小儿如玉。”
任徐生带着任如玉一齐出列到玄桓殿空处。低头作恭。
“既如此,左丞相一职空缺已久。任卿头脑清晰,年纪也不便征战,如玉接替任卿将军一职。”
“而任卿则为左丞相。”
任徐生“谢国主!”
任徐生行跪谢礼,任如玉一并跪在殿上。
“今尊赐予如玉名号,瑕瑜将军。”
“恭,左丞相,瑕瑜将军,吾主万岁永昌——”
——下了早朝。
父子二人再次坐上马车,任如玉心中疑惑。
任如玉“父上既为左丞相,那右丞相是何人?”
任徐生“是位女子——”
一提到这儿,任徐生眼里满是恭敬与崇拜。
任徐生“同是女子,入朝为官的却仅仅她一人!”
任徐生“年纪又与你相仿,才华更是不用说。”
任徐生“幸生得女身,不然这天下女人都会为她痴迷。”
任如玉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还能是何人?除了衡君还有何人有如此才华与相貌。
任如玉“儿与右丞相是好友知己。”
任如玉“只是不知她现下情况如何。”
——医馆。
任如玉此时看着空荡荡的床榻。
任如玉“人呢?”
“这……我们也不知!”
医馆里几个伙计吓得缩成一团,这人儿是在他们医馆丢的,肯定要负责任。
任如玉“算了,衡君再笨总不会丢的。”
——
李衡淇“嘶,瑶姬~”
薛辞晓“怎么了?”
薛辞晓此时靠在她的怀里,两人相拥在床榻上。
李衡淇“呜呜呜,我痛。”
薛辞晓“那怎么才不痛?”
李衡淇“你说你喜欢我,喜欢。”
李衡淇把目光对准她的眼睛,眼底透露出期待。
薛辞晓“温煦,喜欢。”
李衡淇“瑶姬~你连起来说给我听好不好?”
薛辞晓“我喜欢……”
李衡淇“喜欢谁?”
薛辞晓“李衡淇!”
薛辞晓不想说自己喜欢她,她们之间只是朋友。
李衡淇“你看看,你还是不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