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李衡淇一晕又是五天,此间薛辞晓与姜予润两人每日吵吵闹闹。
这些都成了右相府常事,而又一件事儿,近几日也成了大街小巷的饭后闲谈。
——梵北国主京,上街。
董子洲“主上!要不还是……”
“嘶——”一声吃痛从董子洲咬紧的牙缝里呲出。
主仆二人今日下了早朝,没乘马车,打算走着回府。
却不想这容貌实在太招人儿稀罕。
梵北这儿的国风不保守也算不上开放。但又有大胆的国民,在街上遇见好看的就用身上东西砸,也不管把人砸成什么样。
任如玉“啊?子洲!你说什么?”
两人才走一会儿,身上可落了不少东西,现在都两手护着头挡着脸。
奈何这儿的声音太吵,董子洲靠着他耳朵说,他也听不全。
耳边全是叽叽喳喳的“公子好俊!”“谁家的漂亮公子!”“两个夫君怎的都从家里跑出来了!”……
董子洲“属下说!要不!咱们还是!”
任如玉“啊!听见了!”
废了好大劲儿,两人终于连上信号儿。
任如玉“快!回府!”
任如玉撒丫子就往家跑,董子洲在后面跟着。乌乌泱泱的,后面又跟着一群人儿。
巡城的士兵看见了还以为是发生骚动了,也带着人儿跟着去任府方向。
最后两人成功到了安全的地方,“骚动”也被安顿下了。
不过这事儿,还成功的成了第二日的上书奏折。
——玄桓殿早朝,奏折内容。
“禀我主,昨日主京上街发生大批群众骚动。巡城士兵最后发现,原因是左丞相二子瑕瑜小将军……”
“与其侍从一同出街,不曾遮颜。”
——早朝后,右相府。
门口,国主下了早朝就坐着御驾过来。毕竟是朝中大臣,几天来身体抱恙,身为一国之主怎么能不来看看。
“奴等叩见国主!”
下了车,进了门。府上齐刷刷跪了一地的奴仆。
梵北国主“行了,起来吧。”
梵北国主“右相身体如何?”
端的是一副爱民的慈主模样,可这国主也确实这样做。
“回国主,我家大人还未醒来。”
一个奴仆颤颤回着,看着是府上年龄偏大的老人。
梵北国主“那,尊去看看。”
奴仆引路,他跟着一块儿。到了门前,他遣散身边的一众人,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薛辞晓“叩见国主。”
姜予润“叩见国主。”
梵北国主“嗯,丞相如何?”
榻上躺着的是此行要见的人儿,脚下跪着的是伺候的人儿。
薛辞晓“回……”
“嗯——”突然一声呢喃,惊喜了三人。
李衡淇躺的久了,一醒就想动动。用力眨了下眼,再睁眼双目清明。
梵北国主“爱卿啊,你可算是醒了。”
李衡淇“臣叩见……”
李衡淇“叩见国主。”
睡也睡迷糊了,但这活生生一个人儿站她跟前儿,傻子也要吓一跳。
梵北国主“好好好,其他不必了。”
他想着,李衡淇既是朝中大臣,如果身体又不好了,梵北可就乱了。为了梵北,关心关心下臣也没什么。
李衡淇“谢国主。”
早在李衡淇醒来的时候,姜予润就去倒了茶水。见两人谈话完毕,连忙递过去。一杯是国主的,另一杯是她的。
李衡淇“呃,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