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愿“这倒有些奇怪了。”
——第二天一早。
任父和往常一样去上早朝,任如玉在家赖床。
董子洲“主上,该起了。”
任如玉“不要不要!……”
任如玉脸埋在被里,时不时动一动,声音闷闷的。
董子洲“主上,令尊都回来了。”
梵北国早朝只一个时辰多一刻钟,按现代时间来算,大臣从自家府上出来,不过早上五六点。
离得远的舟车又要半个时辰,等全到齐了,国主出来了,都七点了。
一个时辰两个点儿,一刻钟十五分。
这赖床一会儿,快十点了!
任如玉“那就回来嘛……别叫我!”
任如玉说着又往里面靠了靠,用腿踢下来一个枕头。
任如玉“子洲啊,你困了就睡吧——”
董子洲捡起被他踹下来的枕头,用手抚下灰尘,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董子洲“主上,令尊等了很久了。”
闻言任如玉大吃一惊,立马睁开眼睛,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
任如玉“父上在哪儿!!!”
董子洲“噗,主上,慢点啊。”
他适时的出声提醒,不料任如玉急了。
任如玉“管什么这个那个!!!”
任如玉“快告诉我!父上在哪儿!”
董子洲“现应该正在院里喝茶吧。”
——院内。
任如玉匆匆穿戴好后,立马冲出屋门,果不其然看见了自家父上。
任父在垂枝的杨树下的石凳上铺了垫子,坐着喝茶。
任如玉“父上……儿起来晚了。”
任徐生“这并不算什么事。”
今天的任徐生有些不同,多了一些和气。这是以往没有的。
任如玉“父上找玉儿可是有什么事吗?”
任如玉觉得奇怪,父上从来没主动找过他。两人甚至可以几天不说话不搭理对方。
任如玉“父上?”
任徐生“啊!”
任徐生回了神,也许是年纪大了,刚刚不小心竟然丢了神。
任徐生“是,国主听说玉儿你打了胜仗。”
任徐生“打算让你担任一个官位。”
任如玉“那父上可知道是什么官位?”
任如玉不感觉奇怪,衡君早与他说过,他索性问到底。
任徐生“这——父上也不知,国主只说明日你随我上朝。”
任徐生“到时候他亲自赐予官位。”
还说了,自己也能进上一阶官位。
任如玉“是,如玉领命。”
——屋内。
董子洲“主上。”
董子洲“此事……”
董子洲“依主上看,可有什么蹊跷?”
任如玉“这有什么蹊跷!”
任如玉盘膝坐在榻上,嗑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瓜子儿。
董子洲“真的没有蹊跷吗?”
任如玉“衡君没和你说?”
董子洲“那女人能说什么?”
他不是知道衡君的身份吗?难道衡君没和他说?
想到这儿,任如玉开始分析近日来所发生的事情。
先是边境有反贼,国主派他去平定。
刚刚到那儿敌军就来犯,衡君带一百人前去却独自被擒。
部下上报,自己又领兵……
最后他攻进城,打开屋门。看见……李衡淇被捆着身上是殴打过的痕迹……
任如玉“子洲,你是不是有事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