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轻松了,他居然连还手都没有就被抓住了,天道蕾一边将石头化成真正的笼子,一边在心里想,她原本以为对方能有多历害来着。
老白责怪天道蕾又自作主张的单独行动,天道蕾回:“人多只会碍手碍脚啦!”被老白拍了下后脑勺。
“你是谁?”这是老白。
“……”
“为什么要混入我们之中?”还是老白。
“……”
“在河边那个人是你吗?”这是天道蕾。
“……”
“你能再飞一次给我看看吗?”这是轻风,她很兴奋。
老白:“……”
天道蕾:“……”
轻风在两人注视下羞红了脸并退出。
笼子里的人面色平静,沉默不语,不管老白问什么也不出声。
老白:“不出声是吧,行,先押回去,到时有的是法子让你出声!”
一行人总算踏上了回程,这次的队伍里多了一个笼车。
他就是老白的这次任务目标,在天道蕾又一次问起为什么要抓他的时候,老白问到:“觉得他在河边救了你,动了恻隐之心?”
天道蕾:“我先说清楚,如果他犯下过什么大错,就算他帮过我,我也不会站他那边!”
老白调侃起来:“哟,你还知道大局为重呢。”
天道蕾:“当然,我可不会为了个无足轻重的小男人而不知大是大非,还是说你觉得每个女人都只会抓着男人的衣角哭闹,要是有男人在我选择大是大非而抛弃他时,他抓着我的衣角哭闹,我一定一脚踹翻他!”
她的表情带着嘲讽,她的语气阴阳怪气。
老白脸上的笑立刻消失了,喝令天道蕾到笼车旁看守囚犯去。
天道蕾哼了一声,无所谓的退到笼车旁,因为看不见,不需要像正常人那样抬着头直视前方,她习惯性微弓着背,微低着头的骑在马上,这样一来额前过长的头发几乎遮住她的脸,也遮挡住囚徒中的看向她的视线。
轻风策马到两人之间,挡住了那个人的视线,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转头和天道蕾说起了话。
“老白怎么了?怎么突然发火了?”
“谁知道,估计是刺激到他年轻时的一些事了。”
“什么事?”
“一些,抛妻弃子,名利加身,他那所谓大义凛然的一脚踹得可是惊天动地。”
“啊?可他看着不像是这种人啊,他像个,慈祥的老爷爷。”
“所以说,这就是当瞎子的好处咯,永远不被外表迷惑。”天道蕾调侃。
天道蕾今天的背弓得格外底,看着像垂头丧气。
“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
“只是有些没精神。”
“也许是你的褪皮期要到了!有些没精神是正常的,忍耐一下,回到都城,我会申请照看你的褪皮过程。”轻风双眼发亮,有些兴奋。
天道蕾觉得有些可怕,要在自己看不见的情况下经历身上褪一层皮。
“会有危险吗?”
“放心,我经历过,而且医馆里设备齐全,褪皮过程中保证你没有危险,只是这个过程结束后会有些麻烦。”
“我知道,皮肤会容易感染过敏。”
“其实还有虚脱,无力,部分皮肤失去触感等各种突发状况,但也有人和没事人一样,比如我。所以你不用太担心,说不你什么事也不会有,还会因为褪皮更年轻漂亮呢?有人中年才经历褪皮,褪完后瞬间年轻了十岁。”
“我又看不见,也不稀罕漂亮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