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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水镜

影视:香蜜沉沉烬如霜——d766

锦觅除去那只鸟儿的外衣,将他扶到床上,舀了一勺汤药喂与他,只见他皱眉咳了几声醒转过来。

“道友,你醒了?”嚯~不愧是花界的吉祥六宝,还真管用!

“喜鹊”咳了几声方才稳定心神:“你给我吃了什么?”

“吉祥六宝。”

“喜鹊”慢慢坐起身,面上神情有些扭曲,但听他急切问道:“什么是吉祥六宝?”

锦觅指了指手中的汤药,得意洋洋道:“就是这个。葱、姜、蒜、芹菜、香菜,还有花椒,这可是我祖传的感冒药,专治落水鸟。”说着就摸上了“喜鹊”的头。

闻言,“喜鹊”只觉得舌尖翻江倒海,脸色难看怪异,最后,一把甩开了锦觅的手:“信不信我法灭了你呀?”

“你还灭了我?”锦觅不屑一“嗤”,“道友,我想你搞错了,想必方才你也听到了,海棠芳主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这现如今花界唯一能罩着你的人就是我,如果连我都得罪的话,那你可就完了。万一被她们捉到,会砍了你的双腿拖去做花肥的。”

“喜鹊”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堂堂天界……”

“你堂堂天界什么呀?”锦觅开口打断他。

“喜鹊”想着不能就这么暴露自己的身份,酝酿了一番开口道:“我堂堂天界大好男儿,来去自如,还怕你们这些花精、果子精不成?”

这是锦觅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但见她捧腹大笑:“堂堂天界大好男儿?来去自如?那怎么每次你落难的时候都是我这个小小的果子精救了你呀?”

“喜鹊”觉着她十分地厚颜无耻:“你救我一命?”

“两命……”锦觅竖起两根手指,“我救了你两命。不过我这人也不是那种狂妄自大、浮夸之人,也不会逼着你叫我‘恩公’的。”

“分明是你……”

锦觅抬手阻了他:“这有句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对你的恩可不止是一滴,而是四滴,四滴香蜜、两条命的再造之恩。这第一命就是昨天夜里我喂了你一滴五百年酿的香蜜,救了你一命,让你从鸟变成人……”

“喜鹊”在那边扯着嘴角强行扯出一个笑,最后直接推开锦觅站起身要离开:“算了。”

锦觅赶紧将他拉回:“我还没有说完呢,这第二条命就是刚刚我喂了你三滴香蜜,我才把你救回来的。”

“喜鹊”不耐烦地开口问道:“你到底意欲何为啊?”

锦觅替他整理了袖口上的褶皱:“道友,我们之前说好了,如果你能把我带出水镜去天界的话,那么这四滴香蜜、两次救命之恩便可以一笔勾销了,现在还算数吗?”

“喜鹊”挑了挑眉:“不算数了。”说着就要离开,却再次被锦觅伸手拉回:“哎?别别别,别走啊!”

“喜鹊”沉吟了一番开口道:“有一件事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你。”

“啊?哦。”锦觅愣愣地点了点头,“道友请讲。”

“喜鹊”一手拉过她的后颈,压低了声音阴恻恻地在她耳边道:“我真身乃是一只鸟,素常爱吃果子。”

一股小凉风飕飕刮过锦觅的后颈,锦觅颤颤地缩了缩脑袋。

罢了,此地看来并无危险,先调理几日再说。思及此,“喜鹊”放下手踏出了门槛。

真是一只喜怒无常的鸟!锦觅望了望门外,在心里腹诽道。

这时,“喜鹊”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后日启程。”

闻言,锦觅欢呼道:“真的吗?好呀好呀!”她们做果子的自然不能跟一只鸟一般见识。

魔界,焱城王府——

闻得府内有靡靡丝竹音,只见府内灯光旖旎,红缎绿罗,酒樽香暖,美不胜收。有十二个美艳浓香的女妖赤裸着白玉双足翩翩起舞,足上绑着的金铃随着裙带翻飞夜风婆娑,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像勾魂使者的梵咒一般挠人魂魄,叫人止不住地心旌荡漾。

焱城王坐于殿首浅酌,两旁各有一个满身绫罗的女子,一个斟酒,一个添菜。

固城王位于焱城王右下首位,一名侍从恭敬地跪伏在他身旁似乎在报备什么事情,但见固城王勾了勾嘴角将他屏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固城王拿着酒杯站了起来,对焱城王道:“魔尊,大喜。”

闻言,焱城王将所有女妖侍从屏退,又哈哈大笑对固城王道:“固城王,喜从何来?”

“刚刚得到线报,火神涅槃突生变故,现在不知所踪。”

焱城王眉尖一动,似乎有些意外:“你这消息确凿?”

固城王颔首一笑:“听闻天帝震怒,现在已派天兵一万到处寻人。”

闻言,座下魔界几位城王皆举起酒杯站了起来:“恭喜魔尊,贺喜魔尊。”

焱城王站了起来,笑道:“大家同喜,干杯!”说完又坐了下去。

“干!干!干!”座下人纷纷附和。

接着,他们皆坐下身伸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焱城王哼了一声道:“旭凤那个鸟神平日里嚣张不可一世,他灭了我多少魔族将士!果然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啊!”

固城王说:“凤凰涅槃,现在是九死一生,此时天界战力虚弱,小王倒认为可以趁热打铁,出兵直捣黄龙。”

焱城王颇为赞同:“固城王言之有理。”又道,“传令,通知六部,各自征兵两万,十日之后忘川河畔集结,进军天界。”

底下人纷纷举拳附和:“魔尊威武!”

第三日,九霄云殿——

天帝轻拍着天后的手背抚慰道:“你且放宽心,天兵天将已经去搜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我有一事相求,若旭凤这一次平安归来,你能允诺我一件事吗?”

天帝疑惑开口:“我何事不曾依你啊?”

天后说:“储位之事悬空多时,诸仙议论纷纷,旭凤是嫡子,他战功赫赫,早已是众望所归,我希望陛下能够尽早册立旭凤为太子。”

天帝蹙了蹙眉:“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这件事情跟旭凤失踪有何相干?”

天后拧了眉毛很是忧愁:“难道陛下觉得这件事是个意外吗?我相信是有人趁我们不备对我儿痛下毒手。”又挑了挑眉道,“燎原君言犹在耳,难道陛下要替某人开脱?”

“燎原君也说过,当日润玉并未进入栖梧宫,天后欲加罪于人,也要拿出十足的证据。”

天后冷冷哼了一声:“这事本来我也不想说破,天家秘辛,容易招惹是非,但是旭凤罹难,何人受惠?就是那些怀有狼子野心之人!”又道,“陛下,你必须早定名分,断了这些人的念想……”

“好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天帝开囗打断她,“等寻回旭凤以后,这件事再作议论。旭凤勇冠三军,怎会轻易被人加害?润玉贤良淳善,怎会轻易加害于人?”又道,“天后,不要轻信那些离间天家骨肉的小人谗言。”说完就走了。

“好一个贤良淳善!”天后瞪大了眼睛,生气地捶了捶座椅扶手。

另一边,一位翩翩公子伫立在屋外,但见他一身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针线细致,锦袍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那图案也是极为栩栩如生。他回头对着屋内道:“好了吗?逾期不候,我走了。”

镜头转向此人面庞,正是“喜鹊”。

“好了好了。”锦觅背着一个包裹走了出来,回头将门闩上,又道,“走吧。”

“喜鹊”垂眼看着锦觅身上的包裹:“你是要把整个屋子都搬空吗?”

锦觅呵呵一笑:“也没有啦!此去山高水远的,也不知道天界住得惯不惯,多带点总比不带好啊。”

“喜鹊”偷偷翻了个白眼,拿过她身上的包裹:“蛮荒小妖,天界岂容你久居?一样都不准带!”说着就将包裹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桌上。

晴天霹雳!!!

“一样都……带?”锦觅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从桌上一大堆物什中拿出一小瓶香蜜,“道友,难道你忘记这个是什么了吗?这可是我花了五百年酿的香蜜,救过你一命的,你还喝过四滴呢,虽然你喝的时候都是不清醒的,可是效果如何,你可是知道的,万一以后碰上什么情况紧急的事情、性命攸关的时刻,没准还能再救你一命呢。”

“喜鹊”镇定地磨了磨后槽牙:“就它了,走吧。”说着转身便要离开。

锦觅赶紧拦住他:“等一下,马上,马上。”然后就进屋了,拿了柜子上摆放的一盆多肉植物,对它道,“放心吧,我是不会丢下你的。”又跑出去重新将门闩上,“走吧。”

话音刚落,锦觅便被“喜鹊”现了原形,那“喜鹊”将她放在掌心掂了掂,便将她于袖袋中一搁腾云飞去。

那边,以牡丹长芳主为首的二十四芳主正在合力修复水镜结界,不一会儿,破损的结界就复原如初。

海棠芳主赞道:“不愧是长姐,大功告成。”

长芳主看了看诸位芳主:“岂是我一人之功?多亏众姐妹合力,结界中的生灵们又可安然度日了。”又道,“可是连日来,我始终搜不到那只飞鸟的气息,我心中委实难安。”

海棠芳主说:“许是死了,又许是原路飞回去了。”

“也有可能道行高深,灵力收放自如,行迹不为我们所勘破。”长芳主眉间隐约含愁。

“长姐多虑了。”海棠芳主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不是我托大,旧结界乃是先花神临终前所布,彼时先主仙力衰竭,又斗转星移四千年,本就不甚牢靠,那只鸟不过是凑巧撞了上来。这次能破咱们众姐妹这道结界之人怕是六界上下双手便数得出来。”能破这道结界的除了魔界大长老,天帝天后之外,怕是只有天界那两位殿下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那只飞鸟正在她所以为的双手便数得出来的人之内。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光破了结界冲了出去。

众芳主大惊,长芳主恻目道:“可是那只鸟吗?”

海棠芳主阴鸷着双目看向结界破损处:“欺人都欺到眼皮子底下了!”又对长芳主道,“长姐,我这就将它捉来,砍下双脚,做花肥!”说完就化作一道粉色的光追了出去。

不知“喜鹊”飞了多远的路,锦觅只知自己在他的袖袋中从左滚到右,又从右滚到左,从上滚到下,又从下滚到上,滚得晕头转向好不难受。

锦觅勉强扯了嘴角与他说话: “道友,能不能稳当点?”

孰料,话音刚落,“喜鹊”飞得更快了。

锦觅大喊着:“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要吐啦!”

“喜鹊”抬了袖口与她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儿扔下去啊!”

“我真的要吐了,呕……”

“哎?”“喜鹊”立刻道,“不准吐,你!”他只好放慢了速度。

锦觅从袖中探出头来:“哇!我在天上飞了,我上天了。”

“留神,这里风大雾大,小心飞不稳当,你滚下去我可不捞你啊。”

真真霎风景!

锦觅噘了噘唇:“我第一次上天嘛,我要好好看看这些……”说着就加大了音量,“美景啊!”

“喜鹊”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才三重天,真是没见过世面,有什么好看的?”

锦觅思忖了一下他的话,言下之意,莫非是后面的风景更好看?思及此,锦觅笑了笑。

“死鸟!”就在这时,一个不甚和谐之音从后面传了过来,“给我站住!”

旭凤往后看了看,只见一个红衣女子追了上来,听得袖中小妖失声道:“不好不好,海棠芳主追上来了,快走快走快走。”

“喜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花界都是这般纠缠不休之人吗?”

锦觅说:“千万不要把我给抛下,就算把我抛下,她也一样会砍了你的双脚,拖去做花肥。”

“砍了你的双脚,拖去做花肥!”海棠芳主一时竟与锦觅异口同声,锦觅怔了怔。

“喜鹊”飞了一段路后停在一朵云上,看着面前这名女子:“这位仙子看着容貌尚可,但是心思却如此歹毒,实在是配不上你这副好皮囊啊。”

女子修长的秀发下包裹着一张沉鱼落雁的面容,雪白的皮肤在飘扬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一身奇异却儒雅的衣着突出了她不俗的身材,双肩的盘带在微风吹拂下越发神秘,周围腾云驾雾的景象在她的存在下也哑然失色。她怒目圆睁地瞪着他:“该死的鸟,擅闯我花界,坏我水镜结界,是你主子穗禾派你来的吧!”

“穗禾?”“喜鹊”不甚在意地摇头一笑,“她还管不到我头上。”

海棠芳主冷冷一哼:“好大的口气!”又道,“你主子穗禾颟顸无能,本仙就替她来管教管教你这孽畜!”说着她周围就花瓣纷飞,将她笼罩在其中,最后她一抬指,这些花瓣就聚集在她掌心,带着恢弘气势朝“喜鹊”而去,却被他一挥袖轻松化解。

锦觅惊得张大了嘴巴。

“喜鹊”反手射出火光向她袭去,海棠芳主急急筑起一道结界抵挡,越来越吃力,而那“喜鹊”却仍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最后“喜鹊”稍稍用力,海棠芳主筑起的结界刹那间破灭,而海棠芳主身上则浮现袅袅黑烟。

“咳咳咳……”海棠芳主狼狈地伸手在面前挥了挥,猛烈地咳着。

“得罪了。”“喜鹊”在锦觅刚刚回过神的惊讶之中飘然离去。

海棠芳主站在原处恼怒地盯着他飞远的方向。

另一边,老胡和连翘四处找不着锦觅,最后将希望寄托在澧泉院中,却也没有发现锦觅的踪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胡低声喃喃:“这个小淘淘一直念叨着要离开水镜,难道她真的走了?”

闻言,连翘大惊:“啊?不会吧!”又小声喃喃,“能去哪儿啊?”

就在这时,长芳主进来了:“老胡,锦觅去哪儿了?”

“在树林里采花。”

“在后院浣衣。”

老胡、连翘异口同声,在察觉到两人说得不一样后又改口道——

“在浣衣。”

“在采花。”

长芳主轻轻吐出一口气:“你们素来与锦觅亲密,她到底去哪儿了?”

老胡顶着长芳主凌厉的目光道:“长芳主,这个我们真的是不知道,平时大家都专注修炼、采酿香蜜,并不是时时都能在一处的。”又道,“哎?难道是她跟我们玩躲猫猫,藏起来了?哈哈哈……”

长芳主说:“我已经用灵力探知了整个水镜,没有发现半点锦觅的气息,她已经不在这水镜之内了。”又道,“这些天,你们可曾注意到她有何异样吗?”

老胡颔了颔首:“有啊,她最近饭量明显增加了。”

长芳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四处看了看,最后在锦觅的床上发现了一根羽毛:“果然是鸟族。”

老胡大惊失色:“乌鸦不见了,小淘淘也不见了,难道是乌鸦把小淘淘给吃了?”

长芳主皱了皱眉:“天后曾为鸟族首领,虽与我们花界不睦,但凭她的地位尊荣,没道理来我们花界掳走一个小小的精灵,难道……?”又道,“无论那只飞鸟是何意图,是预谋或是巧合,锦觅必须要找回来。”

长芳主斜着眼睛看向老胡:“老胡,你看护锦觅不力,立刻给我去寻,若是寻不着,我便剐了你这层老萝卜皮,送你进兔子窝。”

“别别别。”老胡立刻惨白了一张脸,“长芳主,我去找,我这就去找。”出去时正好撞在一个人身上,但见那人身上黑漆漆的,头发也炸得像只乌鸦,老胡便指着她骂道,“好你个乌鸦,正要去找你给小淘淘报仇,你倒自己闯上门来了……”说着就要推开她,“走走走。”

“哎呀,你这个老糊涂精!”那人挥袖甩开他的手,“你且睁大眼睛瞧瞧我是谁。”然后不待他细细查看就推开他走到长芳主那边,“长姐,你可要为我讨个公道。”

长芳主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关切问道:“你怎么伤成这样?何人所为?”

那人哼了哼:“还不是那只死鸟,我在三重天截了它的道,没想到它灵力高强,竟擅火攻之术,将我烧成这个样子。”原来是海棠芳主。

长芳主说:“鸟族尚火德,本任鸟族首领穗禾娴于火系术法,这鸟必定是她的亲信无疑。”又问,“你与那乌鸦交手时,可曾见到了锦觅?”

“难道锦觅也被掳了去?”海棠芳主失声脱口而出,“那便糟了,那只乌鸦秉性甚是凶残,那丫头……恐怕凶多吉少。”

“不会的……不会的……”连翘难以置信喃喃,哭着抓紧了身旁老胡的衣襟。

长芳主拿着羽毛的手紧了紧,眼中无波澜却隐隐有刀光剑影存在。

鸟族,翼渺洲——

长芳主落在厅前,弹指挥出花瓣将门前把守的兵将全部打倒,又与冲出来的雀灵一番较量,最后长芳主身体往后一仰躲过雀灵的长剑后一掌将她打飞。一名女子伸出一把羽毛扇子稳住了雀灵的身形,雀灵安稳落地。

但见那人一袭白衣委地,上面铺满了羽毛,一头青丝用羽毛流苏浅浅绾起,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轻轻踏出厅门,裙角飞扬。她看了看厅门前站着的女子,笑道:“原来是长芳主驾到,穗禾这厢有礼了。”

原来此人便是鸟族首领穗禾。

穗禾说:“长芳主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今日刮的什么风,竟把您给吹来了……”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几位兵将,“还劳长芳主在此大动干戈?”

长芳主看了看她,开门见山道:“日前,一只飞鸟擅闯我花界,掳走一个精灵,伤我一名芳主,至今下落不明,特来向穗禾公主讨个说法。”

“哦?”穗禾眉尖一动,似乎有些意外,“竟有此事?”

“我花界精灵亲眼所见,众目睽睽,断无虚妄。吾界虽然一向与世无争,但也容不得外族欺侮。”

“若真是我鸟族败类故意兴事,不劳长芳主动手,本座自会严惩。”穗禾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又看向自己的属下,“雀灵,将天上飞的到蛋里没孵出来的挨个给我拷问一遍。”

雀灵狐疑地打量了长芳主一眼:“她空口无凭,焉知不是故意寻衅。”

穗禾瞪了她一眼,低声叱道:“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又对长芳主说,“长芳主,你且稍安,待擒到凶手,听凭发落可好?”

长芳主颔了颔首。

这时,有天兵在长芳主身后站定,对穗禾抱拳道:“禀报公主,火神殿下涅槃失踪,魔界十万大军陈兵忘川,欲攻天界。”

“什么?”穗禾大惊失色,对着一旁的雀灵和已经站起身的兵将道,“你们跟我来。”

闻言,左右围拢而来,穗禾带领着众人正待上前,却被长芳主伸手拦住了去路:“慢!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今日公主务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事有轻重缓急,穗禾有要事在身,今日,恐怕要令长芳主失望了。”说着就打开了长芳主的手。

她们一番较量后长芳主和穗禾在空中翻腾了一阵过后稳当地落在了地上。

若是赢不了她,日后有何颜面统领鸟族?

思及此,穗禾将手中扇子丢出,一股气流伤及了长芳主的心脉,长芳主捂着自己的胸口咳了咳:“好手段。”

穗禾轻轻一笑:“事急从权,得罪了。”又道,“日后必亲拿凶手上百花宫告罪。”然后就化作一道光飞走了。

花界——

百花宫门前一片荧光大起,一片灼灼仙光消散后,却见长芳主捂着胸口踉跄跪倒在地。

见状,正在喷泉水池旁清洗果子的两个花仙立刻跑过去一把搀扶住她:“长芳主,你怎么了?”

长芳主在她们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我被穗羽扇震伤了心脉,需要闭关。”

“传我落英令,即日起,断绝鸟族吃食,鸟族一日不交出本界精灵,花界便一日不供给吃食!”长芳主气息孱弱,语调不高却自有一番威严肃穆。

“是。”两个花仙搀扶着长芳主盈盈一拜。

不交出锦觅和那只鸟,我花界绝不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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