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笑的耐人寻味,周围也浮起了一阵阵鲜甜的花香,都往赵吏的鼻子里直钻。
“您说笑了,您旁边的这位,难道算不上风姿卓越气度斐然。”倒也不是贵妃娘娘长的不好看,就是和她玩过的人,小命估计都没了,要是本体也就算了,一个分身这样子实在划不来。
赵吏眼神中甚至划过惋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怪不得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的。
这味道可真甜!
瞟了一眼旁边的冬青,眼神都已经散了,果然是本体和分身就是不一样。这一颦一笑都带着引人堕落的美感,谁说人家胖来着,这小腰细的,恐怕都能掐断了。这眼睛呀,水润润的,看着你的时候,就好像眼里只有你一个人一样。
同样是活了几千年的人物,怎么就在美貌上差了这么多呢?
杨玉环听到他这话,一把推开了他,所幸真的伏在了自己旁边的人身上笑得花枝乱颤,“莫晚,你看他说你是我的呢?”
莫晚扶着她的腰,压着她的耳朵慢慢的吐着话,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垂,“他说的,难道有什么错吗?”
他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不是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吗?先离开也没关系,剩下的事我来搞定。”让几个说不定都算是黑户的人,合理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问题呢?
莫晚拽了拽自己的白大褂,看着整个人已经成一副迷醉的状态倒在床上的夏冬青。嗤笑一声,朝着他走了过去。
赵吏只得一边警惕地看着杨玉环,一边看着正向冬青走去的那个医生,他放软声音说,“娘娘,这次是我们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这件事情要是真闹大了也不好,不如您高抬贵手,昆仑那边也不会再追究。”
“说的好像我会害怕一样。”杨玉环咯咯咯的笑着,清脆的像是玉珠落到盘子里一样,“不过放过冬青也不是不行,我要他身体里的东西。”
分身努力了半天,一直都没有办法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杨玉环暂时也想不到什么方法,本身冬青和蚩尤的关系也比较微妙,如果强行分割的话,可能拿到的东西并不符合她原本的期望。
这个看起来有点聪明的赵吏,不仅知道那么久远的事情,而且还知道应对的方法,也许他会有什么新的思路呢?
听到杨玉环的要求之后,赵吏沉下了脸色,冬青身体里的东西到底有多重要没有谁比他有更加清晰的认识了,从他的出生开始一直到之后,一直就在所有人的监控之下。有无数人想毁掉他,也有人想要以自己的私欲来保全他,他赵吏之所以接触冬青,不就是为了不让冬青被伤害吗?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
只能先把杨玉环稳下来了。
这位的实力和怨气,恐怕不是那两位亲自来的话,都不一定能干得过。
杨玉环和莫晚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架着冬青的赵吏慢慢的离开。
玉环眼神中的笑意才渐渐褪去,她冰凉的指尖抚上他光洁的脸颊,暧昧的波纹慢慢漾开,“你太聪明了,那个女人呢?”
本是准备自己把那个胆敢烧毁自己画卷的女人教训一下的,没想到他早早的就等在那里,自己刚让他们出了车祸,他的车就来了。
莫晚,一个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内心深不可测之人,但对我永远都是最好的二哥,从来都不需要我说我需要什么?
而是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想要什么并且愿意付出一切,帮助我达成我的愿望。
这样的男人对着你好到这种几乎已经到了毫无底线的地步的话,会让人有一种发疯了的快乐与更深一步的沉沦。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会在下面接着我。
真的是一个很恐怖的男人呢。玉环窝在他的怀里想着。
“都这么晚了,手又凉成这样,先回家吧。”莫晚笑意缠绵,眼里满满都是她的倒影。他的手掌将她的手紧紧包裹,然后十指相扣。
算了,都要睡觉了,也一点都不想听这些。玉环坐在副驾驶有些昏昏欲睡,希望那个赵吏能快点遵守约定,就可以快点摆脱自己现在的状态了。像每一个这个年纪的人一样,迈出拥有自己生活的第一步。
“宝宝,稍微清醒一点就快到家了,这里睡一会儿脖子又要不舒服了。”莫晚无奈的看着已经躺下了的玉环,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呢?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蓁蓁,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最重要的。
他停下车,一手搭在她的脖子那里,帮她支撑着,没有注意到就在车玻璃那里他嘴角的笑容到底有多么的纵容,眼神又有多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