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说:“这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得以留在她的身边,否则,我就真的失去她啦!
你以前说的对,我差点弄得自己‘追妻火葬场’,希望你以我为戒,若是你真心喜欢肖雯,就向她正式求婚吧!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漂亮的钻戒和洁白的婚纱。幽芳,就是因为我没有正式跟她表白过而误解我,要同我离婚。
等她好了,这些我一定补给她。定不会让她为了这点小事而伤心难过。比起她为我付出的,这些简直微不足道,我却没有让她开怀。
现在想起来,这三年,一直是她在变着法子哄我开心,对我投入了她全部的热情和精力,我好想一直都在享受着,消耗着她的感情。”
武振说:“我对肖雯是真心的,我们本来计划明年结婚,今年在无锡买婚房。谢谢您的提醒,我回去就去看婚戒。等太太好了,她一定会明白您对她的感情。”
凌总说:“我把肖雯调回无锡帮你,这样你们也不用两地分开。”
武振说:“不用啦凌总,肖雯早就决定留在太太的公司,现在太太生病,需要长期休养,肖雯更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太太的公司。”
凌总说:“肖雯能这样做,我很欣慰,说明幽芳对她不错,在公司需要她的时候,她能留下,亦是忠诚。告诉她,我感谢她,等你们结婚,我给她准备一份嫁妆。”
武振说:“我会转告她!但您不必客气!”
凌洲说:“当初我派他们四个人去照顾幽芳,没想到都被她收服了,心甘情愿的跟着她,包括你也是向着她的。只有我将自己徘徊在她的心门外,让她久候无望,伤心绝望的想要离开我。”
武振贼兮兮的说:“我说过,太太是个宝贝,都说宝贝是有灵性的,一旦认了主儿,就不会改变的。我相信太太对您就是这样,她认了您,就不会改变。”
凌洲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你去忙吧,走之前去找个护工,一会儿输完液,她还没有醒,我就让护工先看着,我回家看看孩子们,等哄睡了他们,再回医院陪她。不能让孩子们一天都见不到爸爸妈妈,他们会着急的哭起来,华姐照顾不了三个孩子。”
武振点点头:“好的,凌洲,我马上去办!我走了,您也注意休息,现在太太和孩子都需要您,您可不要累病了!”
凌洲说:“为了他们,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去吧!”
武振起身离开,凌洲一直背对着坐着跟武振说话,没有起来,她的胸前还焐着白幽芳的手,与吴振说了这么多话,她的手终于能有点温度啦!
他拿起手机给郑军打电话,让她把车上的暖宝宝送过来。郑军不一会儿上来,拿着充电线给暖宝宝充电。凌洲跟郑军说:“去买一束香水百合和一盆栀子花来,她平时最喜欢侍弄这些花草,最喜欢香气浓郁的花。”
郑军应着他,起身离开。凌洲看着吊瓶里没多少药了,起身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铃,马上坐回去,从新她的手放回胸前。
护士很快过来,拿出药兑着,兑好药,捏了一下输液管,把吊瓶里的一点药吸进去,换上新的吊瓶,换完离开。
凌洲把她的手从胸前拿出来,起身去把暖宝宝拔下来,放在白幽芳双脚心上,掖好被子。他走到床边,脱了鞋,上病床上,侧身躺着,搂着白幽芳。她的身体也是冰凉的,他拿起另一只冰凉的手,放在他的胸膛。
第天醒来,凌洲交代杨正去法院处理,必须判决:不予离婚,婚姻关系继续存续。
白幽芳入院两天后,云阙才知道,晚上和王德赶回来,到了医院,看到白幽芳已经睡了,他握着白幽芳的手,看着病床上虚弱的白幽芳,他慢慢的放下白幽芳的手。转身跟凌洲说:“父亲,我们出去聊聊,我从外婆那里和静岚那里知道了母亲从前的事,也许对她的病情幽帮助。”
父子俩到楼下的车里,郑军带着两个人到酒店凌洲的专属套房。凌洲给云阙拿了一杯一瓶易拉罐啤酒,自己也拿一罐,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同时打开啤酒,喝了一口,云阙娓娓道来:“外婆说,母亲和静岚的父亲那段婚姻,最受磋磨,主要是来自于她的前任婆婆,也就是静岚的奶奶。
那是一个很叼的婆婆,当时母亲年纪小,没有注意,外婆也劝她好好对待婆婆,孩子也小,母亲有涵养,面对前任婆婆的刁难,百般忍耐。
母亲生静岚时,因为是女孩,满月酒没有摆,还在母亲生产完第二天找个理由把静岚的父亲支走。
外婆说,母亲当时虽然是自然分娩,但还是缝了两针,一周才拆线,母亲除了躺着,坐着都不敢,偶尔咳嗦都抻的疼。
母亲为了不排便,一周都不敢吃东西,只敢喝少许的小米粥,直到七天后拆线,才敢吃东西。
外婆哄着没有掉肚脐的静岚,不是自己家,也没法做饭,别的产妇一天吃四顿饭,母亲一天就两顿饭,静岚的奶奶及其不愿意做饭。
母亲吃的鸡蛋都是发霉的,外婆只好回家买了50个鸡蛋,结果,静岚的奶奶和和静岚的爸爸都喜欢吃,母亲一次也就吃两个鸡蛋,几天不到,50个鸡蛋就没有啦,外婆只好多买一些,买了160个,只为了母亲能够多吃一点。
静岚肚脐没有掉,每晚换介子会碰到,会哭,她奶奶会开口骂静岚,还要把静岚放到野外,母亲听了忍不住哭。
静岚的奶奶与静岚的父亲吵架,静岚的奶奶出口赶一家三口,当时他们住的房子是静岚奶奶的。
母亲也哭了,母亲就是这样坐的月子。外婆说,很长一段时间,母亲听见静岚奶奶的声音都惧怕,心都在翻个儿。
母亲还没有给静岚断奶,静岚的奶奶就赶着母亲出去上班,母亲没办法,在静岚15个月的时候,刚满周岁不久,就给静岚断奶啦。
当时母亲奶水不好,他们家也没有给母亲什么营养的膳食,母亲也想出去赚钱给静岚买些辅食吃。
母亲上班很累,回到家里还要做家务,一时不做,静岚的奶奶就见谁跟谁说母亲,懒,窝囊,埋汰。母亲不堪其扰,偶尔听不下去,会分说两句,静岚的奶奶马上把不孝顺的大帽子给母亲扣上。
外婆说,那些年,母亲很瘦很瘦,终日郁闷。静岚的父亲是个愚孝的人,家里独子,不会处理婆媳关系,每次母亲跟他说了,他马上去找静岚的奶奶去吵架,渐渐的母亲也不再说了。
母亲后来的工作,需要出差,静岚的父亲是不同意的,后来,静岚的父亲慢慢不回家,即使回家也是后半夜两三点钟,最可气的是快要一年没有往家里拿一分钱。
为了买房,母亲借了身边所有的亲戚,只希望静岚冬天能有一个暖和屋子,不必把小手冻得通红。静岚的奶奶要求一起买房,他们出钱多,房子登记在静岚爷爷的名下,母亲也同意啦,每月与静岚的父亲还贷款。
母亲从同事那里知道如何调电话记录,在一天晚上,趁着静岚的爸爸睡觉,调出他的电话记录,有两个电话号码一年内每天三五次通话,母亲打过去,都是女的接的,母亲放下电话,当场找静岚的父亲对质,母亲对静岚的父亲动了手,静岚的父亲也回了手,惊动了静岚的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