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十多分钟就到了,很快,凌洲披上大衣扶着墙开门,医护人员扶着他下楼,到救护车上,直接去医院。在车上,医生询问他发病时间,症状,过往病史。初步排除阑尾炎。到了医院,上了急诊车,直奔急诊室,经过检查,是肾结石,医生给他注射了止疼药,做进一步的检查,天亮上班后才能确定治疗方案。
武振早上4点多到的,找到VIP病房,凌洲把身份证和手机交给他,自己打了止疼针,才安心的睡觉。
武振早上5点给白幽芳打电话:“白总,新春大吉!”
白幽芳被手机震动吵醒,挺意外,这么早接到武振的拜年电话:“武助理,新春大吉,这么早拜年?”
武振跟白幽芳如实说:“白总,凌洲住院了!昨天凌晨1点多钟发病,120拉来医院的,肾结石。”
白幽芳听说凌洲住院,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紧张的询问:“现在如何?他在哪个医院?”
武振回答:“在无锡医院,打了止疼药,4点多我到了医院,他才睡。白总,我给您打电话,凌洲不知道,他也是昨晚到的无锡,我也没请示他,我怕他不让我通知您。我想,您一定想第一时间知道。”
白幽芳:“武助理,你做的对,如果你不告诉我,才是错误的,他醒来要怪你,我来承担,你别紧张。麻烦你了,大过年的,我马上打车到机场。”
武振:“白总,我查看过,7:00最早的航班,您现在打车去机场还来得及,所以我才这么早打扰您。”
白幽芳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先收拾东西,在车上把机票改签。”
武振:“好的,您到了我去无锡站接您。”
白幽芳拒绝啦:“不用,你在医院守着他,我打车过去,很快。”
武振也没有在客气:“好的,白总,一路平安!”
白幽芳舒口气:“谢谢!我挂了!”挂了电话,白幽芳快速的换上衣服,把手机打开叫了一辆车,需要5分钟,她赶紧收拾行李,连洗漱都没来得及。白母听见动静,起来到白幽芳房间,看着她正在拉上行李箱,不解的问:“怎么啦,你这是要走?这么早?发生何事?”
白幽芳跟母亲解释:“妈,车马上到了,我得马上走了,凌洲肾结石住院了,需要马上手术,今天凌晨发的病。依着他的性子,如果不是大病,他是不会住院的,别叫我爸起来了,我得走了。”说完,拎着行李箱,拿着包和手机往出走。
白母还在吃惊中,看着闺女往出走,跟着走出来,嘱咐:“那你到了给我打电话,这可真是的。”
白幽芳答应母亲:“好,不用惦记我。”她出来大门,正好出租车到了,她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让母亲回去,连忙上车,关上车门,车子扬长而去,留下白母叹气,转身回屋。
白幽芳在车上,改签7:15的机票,害怕半个小时不够安检。下了车,一路奔跑去大厅取票,排队安检,浑身发抖,都是汗。时间卡的刚刚好,到登机口直接检票登机。到了虹桥机场,直接坐地铁到虹桥火车站,去无锡,到了无锡站已经10:20,出站打车到无锡医院。
上午9点钟多,凌洲被疼醒了,武振按床头铃,医生过来检查,给出治疗方案:由于结石大于2毫米,考虑经皮肾镜手术。凌洲同意,安排10:00手术,手术室都是空着的。
凌洲被推进去,等白幽芳到医院之后,跟武振通话,直接来到手术室外等着。手术需要2个小时,武振帮着把行李和包送回病房,他去吃了午饭,给白幽芳打包回来午饭和水。白幽芳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了半瓶。早上起来到中午一口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也是饿了,就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快速的吃完。
12:30左右手术室灯灭了,凌洲被推出来,白幽芳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凌洲,像睡着了一样,眼泪刷的一下流出来。跟着护士回到病房,把凌洲换上病床上,白幽芳从行李箱拿出自己带着的毛巾,到卫生间里用温水洗了,拧干,来到凌洲身边,帮他擦脸,擦手,手臂。她自己也在卫生间里洗漱,拿出化妆品护肤。之后坐在病床边,握着凌洲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武振就在沙发上眯着,等到下午4点多,凌洲醒了,动了一下手,被压住,他看着趴在手上睡着的白幽芳,有些意外,很快就明白,一定是武振告诉的。
白幽芳被凌洲的动作弄醒,抬头看见凌洲醒了,轻声问:“醒了?还疼吗?”
武振听见白幽芳说话睁开眼,站起来,来到病床边上按下床头铃。
凌洲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幽芳轻声说:“早上,到医院时你刚进手术室。”
护士先到的,医生随后到的,检查和询问后,让卧床,观察5天再说,多喝水。武振拿着水壶就去接开水,白幽芳轻轻的把床头摇起来,把矿泉水先给他喝半杯,让他先润润嗓子:“饿不饿?你想吃什么?”
凌洲没有精神:“我还不怎么饿,晚上一起吃吧!”白幽芳点点头:“好!要再睡一会儿吗?”
凌洲轻声回答:“等武振回来,我去次卫生间再睡。”
白幽芳连忙说:“你需要卧床,用尿壶吧。”说完,低头从床下拿出尿壶,凌洲有些不愿意,没说话。白幽芳理解他,解释说:“你上的输尿管,这几天不能动,需要绝对卧床。我是你最亲密的人,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凌洲叹口气,白幽芳知道他同意啦,拿着尿壶接着,凌洲方便完,白幽芳拿着尿壶倒到卫生间,又把尿壶清洗干净拿过来,放在床下,重新倒卫生间洗手。
武振拎着一壶白开水回来,白幽芳把两个杯子用白开水烫了一下,到了半杯,来回折,等水温了,递给凌洲喝。她把另一个杯子到了白开水晾着。等凌洲喝完,白幽芳把床头摇下来,让凌洲平躺,睡觉。她则是拿出手机查询术后能吃的食物和术后康复的照顾。
白幽芳晚饭的时候,让武振卖点流食回来,只要滋补的汤和白粥。凌洲差不多7点钟醒的,正好晚饭武振也带回来了,白幽芳把床头摇起,先帮凌洲用热毛巾擦脸,擦手,再一勺一勺的喂他喝汤和喝粥,凌洲想自己来,白幽芳坚持喂他,凌洲也就没再坚持。
吃完晚饭,白幽芳用热毛巾帮着凌洲擦身,不能翻身挪动,后背请武振帮忙托着离着床头一拳头,她伸手轻轻的擦拭,擦好放下。开始给他按摩小腿和脚趾,害怕他躺的发麻,不活动血液不循环。
等到结束,白幽芳出了一身汗,让武振回去休息,她去卫生间洗澡,换上轻便的家居服,把凌洲的床摇下来,帮他盖好被子,自己窝在沙发上,盖着凌洲的毛呢大衣准备将就一宿。凌洲看着她我在上发上,害怕她感冒,让她到床上来睡,白幽芳害怕压到他身上的管子,不同意,凌洲坚持,她只好侧着身子躺在没有插管子的一侧,搂着凌洲,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唇。
凌洲耳语:“生日快乐!”
白幽芳微笑:“你知道我今天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