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有些不满的低语:“本来我准备今早回上海,取了蛋糕去海阳陪你过生日,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白幽芳轻笑:“你这不是陪着我吗!有你陪着我就够了,今天刚做完手术,早点睡吧,好好休息。”
凌洲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手可以,他伸出手臂搂着白幽芳:“嗯,睡吧!”两个人一天都很疲惫,很快入睡。
第天早上醒来,白幽芳抬头看凌洲已经醒了:“醒多久了?”
凌洲眼睛向下看着她,低语:“刚醒!”
白幽芳慢慢的起来,下床,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拿着热毛巾给凌洲擦脸和手,擦好,从床下拿出尿壶示意凌洲,凌洲还是有些不适应,白幽芳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他。睡了一宿觉,凌洲醒了就有尿意,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白幽芳把尿壶带到卫生间倒掉,清洗,问凌洲是否想排便,凌洲摇头。白幽芳去卫生间洗澡刷牙,出来从行李箱中换上一套燕麦色的毛衣,毛线裤。从行李箱里找出一次性备用牙刷,用被子接好水,递给凌洲,让他刷牙,用垃圾桶接水。
武振过来送早饭,跟两个人打了招呼,坐在沙发上等着。凌洲刷完牙,白幽递给他一杯温水。凌洲喝下,她把打包的早餐打开,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凌洲。等着凌洲吃完,她才打开一盒粥喝。房间里静悄悄,没有声音。武振怕凌洲发落他擅自做主,给白幽芳打电话,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
白幽芳喝完粥,把打包盒扔进垃圾箱,转头跟武振说:“武助理,麻烦你给华姐打电话,让她这两天到家里做饭,等吴姐上班她再休息,我一时半会也不回上海。再让郑军初七直接来无锡上班。”
武振应着她:“好的白总,我马上跟华姐说,还是您想的周到,现在很多饭店还没有开业,还是华姐煲的汤有营养。”
白幽芳礼貌的微笑,看着凌洲:“我回家一趟,让武助理先陪着你,我给你收拾些换洗的内衣和洗漱用品过来。”
凌洲轻轻的闭了了一下眼,轻声说:“去吧!”
白幽芳站起身,收拾好行李箱跟武振说:“麻烦武助理在医院照顾一下,我回家收拾些换洗的衣物过来。”
武振站起来:“我开车送您!”
白幽芳制止他:“不用,你在医院照顾他吧,医院不能离了人,他现在需要卧床休息,不能移动,千万不要让他移动,影响恢复,我很快回来。如果他要方便,麻烦你给他用尿壶,在床下。”
武振听着白幽芳的嘱咐,看着病床上的凌洲一直没有说话,笑着回复:“白总,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凌总的,寸步不离。”
白幽芳点点头:“谢谢!”她拉着行李箱走到凌洲的病床前停住:“我回家了,很快就过来,你千万不要移动,水,我帮你晾好了,你尽量多喝些温水。”
凌洲看着她不放心的样子,安慰她:“我知道了,你去吧,不用着急过来,回家休息一下,下午再过来吧!”
白幽芳担心的说:“我怎么能在家安心休息?你等我!我很快过来!”说完,拉着行李箱往出走,关门的时候,不舍的看着凌洲,凌洲他手示意她走吧。
白幽芳出了医院直接打车到家,放下行李箱,把里边穿过的衣服都拿起来放在沙发上,家里的温度非常舒服,她到卫生间脱了衣服,洗澡,洗头,出来换上睡衣,开始去衣帽间把凌洲的内裤拿了四五条,睡衣拿了一套裤装,一套长袍;自己找了三四套内衣,睡衣也是找了拿了一套裤装,一套长袍;选了一套黑色毛衣,毛线阔腿裤,一套天蓝色天鹅绒帽衫阔腿裤,一件黑色的长款及膝毛衣和一条天鹅绒的黑色连裤袜抖装在行李箱里。把黑色的羽绒服拿出来放在沙发上,走的时候穿。厚毛毯拿了一条,备用的枕头拿了一个,单独装在大方便袋里。
到卫生间把凌洲的刮胡刀和洁面,牙刷用方便袋装着,把自己的浴巾和毛巾跟面膜一并放在行李箱里。
顺手拿了2瓶护肤小样也塞到里边,到厨房里取了一个平盘和一把水果刀,一个小碗和一个汤勺,垃圾袋拿了一卷,纸巾拿了两抽,宾馆里用的小香皂拿了一个。
等收拾完,她除了一身汗,重新冲了一边澡,摘下湿发帽,坐在梳妆台前,护肤,刚想去吹头发,门铃响起,她去开门,是华姐来了。
华姐看着开门的白幽芳,微笑着:“幽芳,新春大吉啊!”
白幽芳笑着侧身让她进来:“华姐,新年好!不好意思,正月初四就让你上班啦!”
华姐拎着菜,换了拖鞋,直接往厨房走:“别这么说,谁也没有想到凌总会住院。你也别上火,肾结石不是什么大病,卧床休养一周就能出院啦!我买了菜,你吃完中午饭,正好给凌总带过去。”
白幽芳嘴角微翘,礼貌的点头:“是要卧床一周左右,他现在只能吃流食,这一周,你给他做流食就可以,给我下点面条或者饺子都可以,你做好我就带着去医院,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医院。”
华姐微笑:“好,要半个小时,你先去休息一下,好了我叫你。”
白幽芳点头:“嗯!”转身回卧室,到卫生间吹头发,之后在梳妆台坐下,拿出防晒上脸上,打上气垫,化了裸妆。起身到书房找了两本书放在行李箱里,把床头柜上凌洲手机的充电器放在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看没有电话,她给自己的母亲打了电话,简单的说明情况,让他们不用担心。
白幽芳换上一套白色的长款鸡心领毛衣,穿上拉绒的肤色连裤袜,来到厨房,华姐正在煮馄饨,煮好一碗端到餐桌上,让白幽芳先吃,她再煮一碗给凌洲装到保温饭盒里。
白幽芳吃了一碗香喷喷的馄饨,来到客厅,穿上羽绒服,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大方便袋也放在门口。华姐要跟她去医院,这么些东西怕她拿不过来,也想去看看凌洲。两个人下楼,打车到医院,来到病房,白幽芳放下行李箱,走到病床前:“饿不饿?还疼吗?”
凌洲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赶来,知道她定是担心他,低语:“不饿,不动不疼了!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午饭让华姐送来就是。”
白幽芳一边打开保温饭盒,一边说:“不疼就好,你在医院,我一个人在家怎么有心休息。”
华姐来到跟凌洲和武振打过招呼,就把白幽芳带过来的餐具拿出来到卫生间用清水冲洗一遍,拿到床头柜上。
白幽芳转头跟武振说:“武助理,不好意思,我走的急,华姐只来得及做馄饨,没有带你一份,你去吃午饭吧,回来时请帮我带一箱纯牛奶和半个西瓜。”
武振站起来:“没事的白总,好的,我吃完午饭就去买。”起身离开。
白幽芳把馄饨倒进拿过来的小碗里,用汤勺慢慢的搅动,舀起一勺汤轻轻的吹着,感觉差不多了,喂给凌洲,凌洲张口喝进去,白幽芳接着舀一个馄饨轻轻吹着,感觉差不多才喂给凌洲,凌洲张口吃着,两个人一个人喂,一个人吃,很有默契,吃完一碗,白幽芳又倒出一碗,这回馄饨多一些。
等两碗馄饨喂完,白幽芳喂了两口汤,用纸巾帮凌洲擦嘴。两个人神情自然,默契。白幽芳把保温饭盒装好,华姐拿着饭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