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深深的叹口气,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收了白幽芳发给他的红包,正是520块,凌洲看着金额,嘴角轻笑,随手给她发了9999.99元的红包,想着她明天一早起来就能看见,希望她能开心。
白幽芳大年初一早上醒来,拿起手机看时间,就看到微信里昨晚凌洲发给她的大红包,轻笑,点了下,收了,给凌洲发微信:“新春大吉大利!早上起来就有大红包收,真是好兆头,谢谢!”
凌洲早就起床了,跟着父亲出去都回来了,看到微信,嘴角微翘,回过去:“还打喷嚏吗?希望我是第一个给你发红包的人,也祝你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白幽芳回复:“好了,谢谢!我要起床洗漱啦!你吃早饭了吗?”
凌洲回复:“吃过了,你去洗漱吧!”
白幽芳回复:“嗯!”
白幽芳起床洗漱,一家人吃早饭,之后白鹤扬带着老婆孩子出去跟朋友玩,家里剩下白幽芳和父母,坐在客厅吃瓜子,看电视。中午,白鹤扬带着老婆孩子回来吃饭,下午又出去了,晚上才回来。
白幽芳晚上跟凌洲视频,凌洲看他没事了,放心不少,告诉她明天开始会出去拜年,走亲戚,可能很晚回来,如果回复不及时,让她先睡。白幽芳表示明白,他们也一样。
初二,白鹤扬带着老婆孩子回岳父家,白幽芳跟着父母去舅舅家拜年。
凌洲这边,上午跟着父母去亲戚家拜年,吃过午饭后回家,下午家里来了亲戚,凌洲多年不在家,有些不熟悉,是凌母的远亲,论辈分,凌洲叫一声表姨。
一番客气之后,大家落座,表姨带过来一个中等个的苗条女子,直直的中长发,尖脸,大眼,嘟嘟唇,有点网红的长相。
表姨跟大家介绍这位跟着过来的女子叫邓安安,是她表姐的女儿,是名内科医生,28岁,还单身呢,自身条件好,对男方要求高。
凌母和凌父看着邓安安很是高兴,一个劲的夸赞女孩子长得漂亮,优良职业,顺带把自己儿子的情况也说了一下,在无锡有自己的上市公司,工作忙,一直单身。
邓安安被凌母夸得不好意思,偷偷的打量着凌洲,低头微笑。来之前,他已经知道凌洲的大概情况,照片也看过了,各方面条件都满意,除了离过婚有个孩子,但是表姨也说了,前妻和孩子在国外,没有后顾之忧。她觉得也是,她一直想找一个江南的配偶,能有机会离开甘肃,见到凌洲本人,很满意。
到现在,凌洲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的母亲这是给他安排的相亲。他本来想走之前跟父母说白幽芳的事,没想到他还没来的及说,就莫名的被相亲。他本来就话不多,能一直坐在沙发上,也是出于礼貌,表姨笑着看着两个人,与母亲笑语晏晏,觉得两个人很是般配。凌洲不想让大家尴尬,也没有看相亲对象,没打算说话。
本来想等明天再走,坐在这里,他改变主意啦,拿出手机把机票改签了今天下午5:55的到上海的。他给白幽芳父母准备的东西放在上海了,也想在上海订一个生日蛋糕带过去,害怕春节期间海阳没有。正月初二出行的人不多,改签的很顺利,他想:初三白幽芳生日,他白天过去,下午就能到,赶的上给她过生日。
他在网上下了生日蛋糕的订单,明天上午做好取走。下好订单,凌洲没了陪着他们的兴致,起身礼貌的点头示意离开,到自己的房间的收拾行李箱,也没有多少东西,很快收拾好,也下午3:30了,他穿好衣服,拿上行李箱走到客厅。凌母看着儿子不解的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去?你表姨和安安还在呢,没礼貌!”
凌洲放下行李箱,跟母亲说:“妈,我改签了机票,5点多的,酒店那边有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我马上打车去机场。”
他有礼貌的对着客厅:“表姨,我酒店那边出了点事,我要回去处理一下,马上就得走,您和我妈好好叙叙旧,我先走了!”
客厅的人都站起来,凌母知道,儿子这是不满她给安排的相亲,没告诉他。她走到儿子身边附耳小声嘀咕:“你这是做什么?人家姑娘哪里不好了?你抬腿就走?大初二的就离家,你像话吗?”
凌洲低声跟母亲说:“妈,你应该先给我说,不是这样被动。我本来也想走的时候告诉你和我爸,我已经有人了,你们不用为我操心。”
凌母继续与儿子耳语:“敷衍谁呢?我给你安排相亲你就有人啦?这么巧?有人啦你咋没领回来过年?你还是搞不定人家!”
凌洲低语:“妈,因为我没有提前跟你们说,怕她来尴尬,明年我一定带她回来过年,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回娘家过年。总之,我的事你们别管啦,我走了!”
说完,不听母亲再说什么,拎着行李箱往出走,留下客厅的人尬笑。凌母脸上有些绷不住,儿子一向孝顺,没想到这次这么不给面子,抬腿走人啦!她尴尬的笑着:“你们看,我儿子酒店出了点事,现在管的严,他的回去处理。不好意思,怠慢啦!”
表姨和邓安安都笑着说没关系,其实两个人多少也听见凌洲母子俩的对话,再小声也是离得近,才知道,凌母根本就没跟儿子说,凌洲根本不知道。
凌洲出来打车到机场,大概50分钟到了机场,取票,排队安检,到登机口候机。凌洲坐在等候区翻看手机,没打算告诉白幽芳,想给她一个惊喜。到了检票的时间,他去排队登机,上了飞机就闭目养神。等到了上海,他直接打车回无锡了,想回去浇浇花,明早早点过来上海。
到了无锡家里,已经半夜11点半了,他放下行李,先把花都浇了水,才去卫生间洗澡。躺在床上,觉得腰有些疼,他以为连续做了飞机和长途出租车有些累了,睡一宿就好了,没在意,闭了灯睡觉。
他确实有些累了,很快就睡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疼醒了。腰腹和腹部都疼,大腿内侧也像刀割一样疼,他想活动一下都不行,一会儿功夫就疼的浑身是汗,他算是能忍的。凌洲虽然在部队训练,小磕碰不算什么,但是今晚的疼痛他从没有遇见过,根据自己的判断,自己身体可能出了大毛病。
他强忍着疼痛打开灯,拿过手机,一看刚凌晨1点多,他先拨打武振的电话,两次未接后,第三次接听:“凌总,新春大吉,红包拿来!”
凌洲头上都是汗,吭哧着,强忍着跟武振下达指令:“我现在腰腹突然疼的不行,估计我身体出了大毛病,我晚上回的无锡,你马上打车到无锡医院,我马上打120,我疼的动不了了!”
武振听完凌洲的话,马上提起精神:“好的,凌总,我马上打车回无锡,需要我帮您叫120吗?”
凌洲拒绝:“不用啦,我的感觉最直观,我自己打。”说完挂了电话,直接拨打120,跟120说了自己的症状和家庭地址。说完,他挺着下床,扶着墙,走到衣帽间,顺手拿过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拿上身份证和手机,躺到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