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卫生巾,这古代的就像是一块布包着什么,起初有些怪异,不过习惯了还是可以的。
太尴尬了,太尴尬了,颜朔妁都想自寻短见了,这叫她以后如何面对凌梓枫呀!
“那公子,我先告辞了。”颜朔妁根本不看他是和脸色,恨不得一秒钟消失在凌梓枫面前,现在她有些羡慕易欣易逸瞬移的能力了。
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一拉,她便已入怀中“是谁昨晚吵着说自己床太硬不能睡人,日后都要歇在我房中的。”
真的吗?她喝醉酒还说过这些话。颜朔妁记不得了,但也觉着自己喝醉说这些话也没问题。
“可是我身子不适。”颜朔妁语文不差,她知道古代的时候,那些男人的妻子来了月信还要让身边的侍女代为服侍。
轻笑一声,他真想扳开她的脑子里看她在想什么。
先前颜朔妁穿着那件薄纱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他身子不由火热起来,有丝丝恼怒自己的失控。
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灼热处,他笑了,一个笑容足以使天地黯淡“手可没有断。”
这次她再也没了亵玩他的感觉,只觉得这个男人可怕,自己在床事上只有被他吃的死死的,他一吻就能让她软了,当他舔着她耳垂低语“我很喜欢你今日的打扮。”时,她整个人就如一潭春水化在他怀中。
不知从何而来,是何目的,却让他如此把控不住,轻而易举牵动他的心弦。
“嗯”她已累得睁不开眼,只知道他在问自己什么,竟有些庆幸自己月信来了,不让会让这男人折腾成什么样。
第二日夜,凌梓枫瞧睡自己身边的小女子裹得严严实实还一副装作自己睡着了却睫毛直颤的模样哭笑不得,这便是有贼心没贼胆吗?
淡淡哼笑一声“睡了吧。”
听他说话,她下意识就答道“好的。”话一出口,颜朔妁就恨不得把自己嘴缝上,听着身边男人的笑声将头埋进了被子中。
一室静谧,颜朔妁拉扯被子的唦唦声也能听闻。
他又将锦被拉下露出她的头颅“当心闷着了。”
死鸭子嘴硬着“我觉着头有些冷。”
倏然间,他已将她的投按至自己胸口轻声道“这样便不冷了。”
我的天,她遭不住了,凌梓枫太能撩了,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可是他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我们才能出去呀!想到这里,颜朔妁心里泛上愁绪。
对了林一,林一在这个世界里是跟着梓枫一起长大的,一定知道梓枫的喜好。
翌日,林一被颜朔妁盯得头皮发麻,暗悔不应听杨总管的话多事,颜朔妁多能整人他是见过的,公子又对她格外宽容,到时候十个自己都不够颜姑娘玩的。
假装忧愁的模样,颜朔妁蹙着眉看向林一,开始她的表演“林一,你说我除了,长得好看,异瞳强大,性格开朗,平易近人,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就没什么优点了,实在是让我觉得何德何能担待得起公子的垂怜啊!”
不清楚颜朔妁目的的林一见她一本正经夸自己的模样,太阳穴突突直跳,哪有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后面还说一句配不上公子的呢?
矫揉造作的长叹一声“唉,你自小跟在公子身边,公子有什么喜好厌恶你都同我说一说,我也好多留心留心。”
清秀的脸上充满了惊讶,接着是觉得心头一暖,颜姑娘原来这么在乎公子吗?先前他还说了那般过分的言语“公子看似冷漠,实则最重情谊,颜姑娘若是不离不弃,公子也定不会负你。”
接下来林一还真将凌梓枫的喜好厌恶说了出来,颜朔妁觉着自己脑子不够用便找了纸笔来记还让林一慢慢说。
好家伙,足足有十页之多,里面九页多都是梓枫讨厌的。颜朔妁不禁咋舌,而后又有些惋惜,无论是现代的梓枫还是古代的梓枫,都是一样一直平静如水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见她震惊样,林一不由为自家公子感到尴尬,任哪个姑娘听了都会觉着自家公子不好伺候,更何况还是脾气大的颜朔妁。
“放心,梓枫日后跟了我会很开心的。”颜朔妁冲林一一笑,脸上还有先前写字时不小心蹭上去的墨汁。
白如玉盘的脸上沾上墨衬得她一张小脸更为白净,笑靥如花便是如此。
林一被她明艳的笑容着实惊艳了,“我还有其它事要办,先行一步。”
颜朔妁还在仔细看凌梓枫的喜恶,挥了挥手“慢走不送咯!”
好难啊!古代女子对自己丈夫会给她缝衣做饭,自己一不会针线,也只会炒两个小菜拿不上台面,琴棋书画她也样样不通,舞文弄墨更是要她老命。
骤然,颜朔妁陷入了自我怀疑中,确实,算起来她怎么配得上凌梓枫啊!
在现实中她的异瞳加上巨力的确是独当一面,可在这里她的异瞳用出来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就显得她并不突出了,还有那么多莺莺燕燕对凌梓枫投怀送抱,好苦恼呀!
云艺踏入屋内便见颜朔妁托腮发神的模样,面前还有一堆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
作为外院侍卫,云艺知晓自己不应该打探公子私事,可她还是放心不下颜朔妁这才过来。
可颜朔妁魂不守舍的样子让云艺心头一紧“朔妁,你与公子、、、、、、”
“没成,我月信来了。”将面前的纸小心翼翼收好叠在了一起,颜朔妁起身给云艺倒了一杯水。
将桌上还剩下几块糕点推到云艺面前“我从公子那端来的,滋味很好。”
小日子来了吗?云艺疑惑,可她知道颜朔妁昨晚并未回房应该是歇在公子房里了。
不少男人在妻子月信来临便不悦,公子这样也是着实难得。
能让朔妁端一盘糕点回来,想必也很是宠爱了。想到这里云艺心就放下了,看着颜朔妁喝了一杯茶又随手抄起一块糕点吃起来。
吃到一半,颜朔妁脸色骤变,捂着肚子。
“朔妁你怎么了?是月信来了太难受吗?”云艺只想是颜朔妁或许与其她女子一般宫寒所致,小日子一来便痛得要死要活。
自己的身体,颜朔妁自然清清楚楚,她才不会痛经,如今腹部绞痛,怕是先前的糕点有问题。
跑至院中颜朔妁用手抠喉咙将先前所食糕点吐出,但小腹的疼痛并未减轻反而更加疼痛难耐,豆大的汗水从她额头滑落,颜朔妁由云艺扶着大口大口喘着气。
我去,她不会要被毒死在这个世界里了吧!颜朔妁被痛昏前只有这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