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毕丘又道:“这柳氏碧凡不仅心甘情愿,而且待陈桓还极好,村里人那些个没娶妻的,人人都羡慕陈桓那小子,都讲他是走了狗屎运,讲那柳碧凡瞎了眼。”
“其实这陈桓,我也不太熟悉,他是好几年前才来我们这凤仙镇的,是个外来人。”
未都君眉一皱:“他不是这凤仙镇人?”
“当然不是!老朽年纪大了,也记不清时候了,他刚来我们这的时候,还是个少年呢。”
现下都已经成家了。
“您的意思是,他以前怎样,没人知晓?”
孙毕丘点头:“无人可知。”
未都君沉吟片刻,道:“那他妻儿呢?身世了解多少?”
“老朽也只知道这么多。”孙毕丘摇头。
按道理来说,陈桓现下是夫妻和睦,父慈子孝的时候,又怎会有那“求不得”?
未都君百思不得其解。
孙毕丘猛拍了自己脑门一下,突然道:“老朽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村里盛传,那陈桓的儿子,不是他的亲子。”
孩子越来越大,长的越不像父亲,自然便有了些闲言碎语。
若是柳碧凡撑不住,带着孩子走了,未尝不可能。
但是秦不尤总觉得,他遗漏了什么地方。
而且,那股青竹香越来越浓了,就好像,小哑巴就在他旁边。
“爷爷!今日不出门找好吃的了?”孙毕丘的孙儿,叫做孙郢,此时正双眼迷蒙的站在房门口。
未都君注意到了,在孙郢说出门的时候,孙毕丘眼里的异样。
他不做声色,继续坐在那里,似是闲的很。
“阿郢,你饿了吗?”孙毕丘慈爱的摸了摸孙郢的头。
孙郢点点头。
孙毕丘转身对未都君欠了欠身:“未都君见谅,老朽不能奉陪了。”
秦不尤站起身,道了句“无妨”便抽身离开。
如今陈桓妻儿的去向成了谜,小哑巴又不知被带到了何处,他总觉得,要找到小哑巴,就必须先弄清楚陈桓的身世,与其妻儿的下落才行。
不知道小哑巴有没有性命之忧?
秦不尤忍住了心下的担忧,跨步去了另一个地方。
凤仙镇果然如其名,随处可见的凤仙花,妖艳的很,也扎眼极了。
秦不尤素来不喜这等红艳的颜色。
寻仙咒不起作用,便说明将小哑巴带走的人实力很高,他也只能一步一步循着线索去找。
此番,确实不该带他下山。
他本想着,白无时已经十六七岁了,该是唤出本命剑的时候,待此间事了,便教他如何唤出自己的本命剑,不料此事竟有些棘手,还把小哑巴弄丢了!
不知道小哑巴,会不会怪师父呢?
秦不尤来到了当初陈桓出事的地方,那里又长出来了新的凤仙花。
不知为何,靠近那个地方,手腕上变成白雾的清风剑发出了阵阵争鸣。
秦不尤不疑有他,将那株凤仙花连根拔起——只见凤仙花的花根早已腐烂,那烂掉的根,像极了人的某种器官;按理来说根都已经坏成了如此模样,那整株花自然也是活不成的。
可这花不仅长的好好的,而且还极为妖艳,红艳艳的花瓣与它的根,处于两种极端。
那烂掉的根,似乎还在蠕动,使人恶心至极!
秦不尤不耐的皱了皱眉,却也没有扔掉那株凤仙花。
因为他在那烂掉了的根茎上,找到了煞气存在的痕迹。
“原来这不是仅仅‘八苦’可以解释的吗?”他喃喃自语了一句。
手腕一翻,那花便不见了踪迹。
事关煞气,便不能草草了事。
说不定带走小哑巴的,也是人煞。
他现在首先要搞清楚的便是,柳碧凡的去处。
秦不尤抬脚,去了陈桓的住处。
陈桓已经昏睡一个月有余,而他的妻儿又不见了踪影,这屋子便看起来毫无生气,甚至胆小的人还会觉得有些阴森。
院子里已经布满了一层青苔,他踩在上面,溅起了点点污水。
陈桓就那样面无生气的躺在床上,没人照料他,昨日秦不尤没有仔细看,今日一观,陈桓的皮肤居然有些不正常的白。
常年在烈日下劳作的人,怎么的也不可能有这么白的皮肤。
秦不尤定睛一看,冷白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看起来格外瘆人。
未时一木(木木)中间那段凤仙花的描写请不要深想,怕你想太多恶心到自己了
未时一木(木木)哈哈哈哈哈哈哈
未时一木(木木)作者君写的时候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的僵尸片,里边就有这个场景,着实恶心了好半天
未时一木(木木)各位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