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早晨,眼光吹拂着窗帘,备受“凌虐”的安笒裹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看了一眼旁边神采奕奕的马嘉祺,黑着脸:
安笒禽兽。
为什么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特别像被花心大少欺负过的“良家妇女”?
马嘉祺起床。
马嘉祺冲着安笒挑挑眉,
马嘉祺该吃早餐了。
安笒看了一眼马嘉祺,裹着被子转过身,背对着马嘉祺:
安笒不要!
马嘉祺有人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是想‘要’。
马嘉祺坐在床边,握着安笒头发把玩,俯身,温热湿润的呼吸洒进安笒脖颈里,
马嘉祺你说对不对?
安笒惊呼一声坐起来,对上马嘉祺戏虐的眼神,气急败坏道:
安笒你、你流氓!
马嘉祺衣服放在浴室,给你半小时时间将自己收拾利索。
马嘉祺双手抱肩靠在床头,红果果的威胁道,
马嘉祺不然,我非常乐意帮你洗澡、换衣服。
安笒受惊的尖叫一声,裹着床单冲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心中暗骂了几百声的“流氓、禽兽”!
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马嘉祺摸了摸下巴,深深觉得真应该进去帮忙。
可惜了……
男人摇摇头,看到安笒放在床头的手机闪烁了几下,伸手拿过来,是欧阳真真的电话。
他皱眉接通,没有说话,对方顿了一秒钟笑着开口:
欧阳真真马夫人,我想和你谈谈马飞的事情,毕竟他是我……
马嘉祺看来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马嘉祺冷冷道。
安笒换好衣服出来,边擦头发边问:
安笒谁的电话?
马嘉祺推销。
马嘉祺不动声色的删掉了来电记录,同时将电话号码加入了黑名单。
安笒“哦”了一声,坐在床边,将毛巾递给马嘉祺:
安笒擦头发。
马嘉祺先把毛巾展开,又将安笒的头发全部裹进去,轻轻的、仔细的揉搓,确定不再滴水,才拿了吹风机,轻轻吹着。
安笒等我很老很老的时候,你还会给我吹头发吗?
安笒心里暖洋洋的。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
马嘉祺看情况。
安笒哼!
安笒坐直身体,瞪大眼睛指控马嘉祺,
安笒你是不是要找年轻小姑娘?
马嘉祺嘴角抽了抽,佩服安笒的神逻辑,不过看着小妻子吃醋的样子,他还是很受用。
安笒你还笑
马嘉祺这位小姑娘。
马嘉祺关掉吹风机,板着安笒的肩膀,一本正经道,
马嘉祺我的意思是,等你很老很老的时候,估计头发都要掉没了,能不能吹头发当然要看情况了。
安笒脸颊绯红,瞪了他一眼:
安笒你才变成秃顶老头。
马嘉祺我们一起。
“咚咚——”
安笒谁?
安笒疑惑道,
安笒你要早餐了?
马嘉祺按了按安笒的肩膀:
马嘉祺我去开门。
服务生先生,这是您的早餐。
服务生推着车子站在门口,一脸恭敬,
服务生这份绿豆蛋糕是刚做好的。
马嘉祺皱眉:
马嘉祺谁让送来的?
服务生是一位吴先生帮您订的。
服务生笑着解释道,
服务生他说跟您是好朋友。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侧身让服务生进来:
马嘉祺放那儿吧。
安笒唔,味道不错。
安笒拿起一块绿豆蛋糕放进嘴里,满意的眯了眯嘴巴,
安笒马先生很贴心。
马嘉祺挑眉道:
马嘉祺你喜欢就好。
吴越想用一份早餐破坏他的心情,未免太低估了他。
安笒先喝点粥。
安笒端起碗递给马嘉祺,
安笒吃过早餐马上回家。
马嘉祺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粥:
马嘉祺贺老爷子的飞机今天上午到。
安笒对哦,后天是中秋节
安笒手指敲了敲额头,
安笒糟糕,我们还没准备礼物。
贺老爷子的七十大寿马虎不得,可送什么礼物好呢?
马嘉祺先去接人,安顿好之后,我们去买礼物。
马嘉祺用筷子夹起青菜送进安笒嘴里,
马嘉祺太廋了手感不好。
安笒愣了两秒钟明白马嘉祺的意思,红着脸吃饭,嘴里嘟囔:
安笒你手感好,你自摸啊!
马嘉祺嘴角抽了抽:
……
两人收拾停当,刚到院子里,吴越就迎面走了过来:
吴越好巧。
安笒该走了。
安笒挽住马嘉祺的胳膊,不想理会吴越。
她总觉得他身上带着浓烈的危险和侵略,让人心里不踏实。
马嘉祺好。
马嘉祺直接将吴越当成空气,牵着安笒离开,擦着他过去的时候,笑道,
马嘉祺多谢吴总的早餐,我和小笒都很喜欢。
吴越马氏集团和H&C都在马总手里,以后A市就是马总的天下了。
马嘉祺不理会,带着安笒上车离开。
安笒他的话什么意思?
安笒边系安全带边问,
安笒你真的要接手马氏集团?
马家一共两个儿子,马皓阎离世,显然只能马嘉祺接手,不过现在外界对马皓阎都死因各种猜测,有不少人将矛头对准马嘉祺。
如果他这个时候接手马氏集团,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马嘉祺没兴趣。
马嘉祺淡淡道,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伸手揉了揉安笒的头发,
马嘉祺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安笒好吧。
安笒抿抿嘴唇,趴在窗口看风景。
上午十点,马嘉祺和安笒在飞机场等着老爷子,没想到严浩翔竟然也在。
严浩翔老爷子会住在古堡。
他看着两人道,
严浩翔生日宴会也已经安排妥当。
安笒皱了眉头:
安笒可是……
马嘉祺不着急。
马嘉祺握住安笒的手淡定道,
马嘉祺等老爷子来了再说。,
两人正说着,贺老爷子器宇轩昂的过来,笑眯眯道,
贺老爷子你们都来了?
安笒笑道:
安笒爷爷,您一路辛苦。
严浩翔贺老爷子。
严浩翔恭敬道,
严浩翔家主请您过去。
贺老爷子看了一眼严浩翔,又看向马嘉祺,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贺老爷子你们先回去。
安笒一怔,马嘉祺 已经笑道:
贺老爷子晚上在盛华酒店给您接风。
贺老爷子好!
贺老爷子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笑声爽朗。
离开飞机场回去,安笒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
安笒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次在大理,她在老爷子的花园里见到严天和严浩翔,事后并没有将这事情告诉马嘉祺,可显然,刚刚严浩翔说已经安排好老爷子行程的时候,马嘉祺一点都不意外。
他早就知道两人有关系。
马嘉祺比你早一点。
马嘉祺打着方向盘转弯,见安笒沉默下来,将汽车缓缓停在路边,
马嘉祺不告诉你是怕你乱想。
安笒手指绞在一起,心口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马嘉祺看着我。
马嘉祺扳过安笒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
马嘉祺你在花园遇到他们没有告诉我,难道不是怕我多想?
安笒愣了一下点点头:
安笒是,可是……
马嘉祺不要可是了。
马嘉祺伸手将安笒安笒揽入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马嘉祺外面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们就不要再互相猜忌对方了。
安笒好。
两人开车回到家,才进客厅,李叔一脸焦急的迎上来:
李叔少爷,小少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吃东西。
安笒从昨天晚上一直没吃吗?
安笒顿时急了,瞪了一眼马嘉祺,急匆匆上楼,
安笒马飞?妈咪回来了,开门,马飞。
马嘉祺皱眉,臭小子,竟然敢玩绝食。
李叔少夫人,小少爷在书房。
李叔赶紧道。
安笒跑向书房,从外面拧开门进去,看到马飞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泪痕,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安笒马飞?
安笒轻轻摸着他的小脸,心疼的不得了。
马飞慢慢睁开眼睛,睫毛的泪珠颤了颤,一下扑进安笒怀里嚎啕大哭:
马飞妈咪,不要丢下马飞。
软糯的声音立刻哭软了安笒的心,她侧坐在沙发上,将马飞半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
安笒傻瓜,妈咪怎么会不要你呢?
马飞抽抽鼻子,红通通的眼睛看的人心疼。
安笒 妈咪带你去吃饭。
安笒牵着马飞的手从书房出来,看到马嘉祺站在门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安笒马先生,让一让。
说什么李叔会给孩子送吃的,小家伙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幸好他们回来了,万一晚上才回家,马飞岂不是要饿一整天?想想就心疼。
马嘉祺嘴角抽了抽,这怎么还埋怨上他了?
马嘉祺马飞?
某人站在一边,喊小不点的名字。
马飞机灵的躲在安笒身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马飞妈咪——
安笒干嘛?
安笒瞪他,
安笒赶紧去准备午饭,我和马飞都饿了。
说着,安笒不再理会马嘉祺,牵着孩子去了卧室,一大一小不时说着悄悄话,低低的笑声传来。
马嘉祺靠在书房门口,看着两人离开,嘴角溢出浅浅的笑,他不许任何人破坏这样的生活。
家里的危机刚刚解除,外面的血雨腥风才开始上演。
网络上、报纸上,像是受到了统一的召唤,铺天盖地都是马嘉祺为家产谋害马皓阎的新闻。
马婉柔大哥,您站出来说句话。
马婉柔坐在病床边,一边给马震霆倒水,一边劝道,
马婉柔我问过小笒,当时的事情和嘉祺没关系。
马震霆闭嘴!
马震霆气急败坏道,
马震霆如果不是她,皓阎也不会……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安振谁说我的女儿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