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婉柔抬头,看到安振站在门口,赶紧的将人请进来:
马婉柔安总,您怎么来了?
安振我不过来,怎么知道有人在背后诋毁小笒?
安振将水果递给马婉柔,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不客气道,
安振如果不是嘉祺赶去及时,现在死的就是他和小笒。
马震霆眼神闪烁,气喘吁吁:马震霆你、你走,我不想跟你说
安振你继续作死,马氏集团和最后的儿子也保不住。
安振一语中的,
安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知不知道?
甩下这话,安振看了看马婉柔:
安振我先回去了。
马婉柔我送您。
马婉柔拉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人,有些意外
马婉柔你们……
安振小笒,跟爸回去。
安振牵着安笒的手,看了一眼马嘉祺,
安振处理好你家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然我可是要将小笒带走的。
马嘉祺眯了眯眸子,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这样警告他了。
他看向安笒:
马嘉祺在楼下等我。
安笒点头:
安笒好。
安媛对吴越着迷,为了讨得他欢心,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所以马嘉祺是不放心她回安家。
马嘉祺我会召开记者招待会,绝不接受马氏集团的产业。
马嘉祺站在病房里,语气严肃
马嘉祺我希望姑姑可以接手。
马婉柔闻言一怔:
马婉柔嘉祺,你……
马嘉祺就这样。
马嘉祺看着马震霆
马嘉祺我欠小笒的,你更欠她的。
马震霆闻言一怔,嘴唇剧烈的哆嗦起来
马震霆你、你……
马嘉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马嘉祺推门离开,
马嘉祺你早知道她是安心的女儿,就应该多她好一些。
马震霆眼神苍老、浑浊,死人一般无声无息,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喊马婉柔:
马震霆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不分开?
一定要等到相互怨恨吗?
马婉柔帮他掩了掩了被角,沉默的坐在一边,眼神悲悯。
医院花园里,安笒挽着安振的胳膊坐在长椅上,她将头靠在爸爸肩膀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安笒对不起爸爸,让您跟着担心。
安振傻瓜,你是爸爸的女儿。
安振拍了拍安笒的手背,笑道,
安振不过你妈妈比你乖巧很多,她常常一整天一整天的待在房间里,画画或者看书。
安笒看了看头顶的蓝天白云,笑道:
安笒爸爸把我宠坏了。
安振傻丫头。
安振默默安笒的头发,抬头看向正走过来的马嘉祺,
安振爸爸只希望你高兴,和你喜欢人在一起,高兴的生活。
安笒鼻子发酸:
安笒爸——
安振好了、好了。
安振笑了笑
安振要被嘉祺笑话了。
马嘉祺刚好过来,抬手揉了揉安笒的头发:
马嘉祺才分开一会儿,就哭了?
安笒愣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马嘉祺的亲昵,小脸顿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平日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就罢了,现在爸爸还在旁边呢?
马嘉祺我送您回去。
马嘉祺将安笒圈进自己怀里,询问安振的意思。
安振笑了笑:
安振你们先走,我还有事情要办。
马嘉祺点头:
马嘉祺好。
安笒爸爸再见。
安笒挣不脱马嘉祺强劲有力的胳膊,只能用眼神控诉某人,
安笒你弄疼我了。
马嘉祺我不对。
某人认错态度良好,不过仍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看着两人欢喜着,安振看了一眼天边软绵绵的云朵:
安振心心,小笒生活的很幸福。
马嘉祺刚载着安笒离开医院,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马嘉祺示意安笒接通。
余弦老板,贾斯汀在会议室等您。
余弦道,那边还传来贾斯汀英汉夹杂在一起的催促,
贾斯汀少爷,我给你带来一个大case。
挂了电话,安笒道:
安笒我可以自己回家。
马嘉祺担心你的智商。
马嘉祺奴奴嘴角,适时握住安笒要“作恶”的左手,
马嘉祺我们先去公司,晚上一起吃饭。
安笒“哦”了一声,拿着马嘉祺的手机摆弄,对着镜头拍了一张照片,眯着眼睛设置成了主界面。
马嘉祺去办公室里等我
马嘉祺牵着安笒的手,一路上收获所有员工关注的眼神之后,一脸严肃,
马嘉祺这样以后,大概没人打我的主意了。
安笒臭美。
安笒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办公室,心里甜丝丝的。
马嘉祺笑了笑,转身接过余弦递来的资料,又是一脸淡然冷静,变脸的速度差点惊得余弦心脏骤停,太快了!
贾斯汀南非的生意,我很感兴趣,我们来合作一把……
贾斯汀兴奋道。
马嘉祺挑眉
马嘉祺说。
安笒在办公室里等了半个小时,马嘉祺还没结束,她百无聊赖,手指随意的拨弄桌上的文件夹,忽然眼睛闪了闪,拉开抽屉,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拿出红色的绒盒,小心的取出那枚戒指。
眼光下,粉嘟嘟的钻石亮闪闪的,像是少女瑰丽的梦境。
安笒到底准备什么时候……
安笒小心的将戒指套在手指上,眉头皱了起来,
安笒大一圈?这么粗心,该罚!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她皱着眉头将戒指放回到盒子里,心里的小人在吐糟,不知道她手指的尺寸,差评。
马嘉祺怎么了,一脸幽怨?
马嘉祺推门进来,就看到某人委屈的眼神,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近了摸了摸她的脸颊,
马嘉祺饿了?
安笒嘴角抽了抽,她又不是吃货,还能时时刻刻心心念念想着吃?
安笒没有。
安笒打开马嘉祺的手,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伸出手在马嘉祺面前,
安笒看看?
看仔细了,她手指纤细,戒指只要带16号的就ok。
马嘉祺不明所以,抓住她的手指轻轻一吻:
马嘉祺乖。
贾斯汀……不好意思……
贾斯汀站在门口,眉开眼笑,脸上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贾斯汀今后HC在南非所有的业务合作对象,我全包了。
安笒闹了一个脸红,抽回手指,闷头喝了一口水:
安笒贺峻霖不是负责南非的业务?明天就是中秋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马嘉祺如果航班不延误,今天晚上到A市。
马嘉祺侧坐在办公桌上,手指搭在安笒肩膀上,斜了一眼仍旧赖在门口的贾斯汀,
马嘉祺给你两秒钟消失,不然……
“砰!”
话还没落地,贾斯汀已经关门闪人。
马嘉祺刚刚怎么不高兴了?
马嘉祺走到安笒面前,双手扶着老板椅两边,将人圈进胸膛,在她唇边咬了咬,
马嘉祺乖。
他声音沙哑,呼吸缠绕,安笒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那么一丢丢恼怒立刻被焚烧殆尽,结结巴巴道
安笒没、没什么。
戒指大一圈儿也没什么嘛,最重要是心意。
马嘉祺不老实。
马嘉祺双手抱着安笒,放在办公桌上,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松了松领带
马嘉祺小笒?
安笒干笑两声:
安笒这儿是办公室,你、你不要乱来。
马嘉祺嘴角抽了抽,小妻子将他想成色狼了?不分时间地点都要做一做?
不过貌似也不错。
马嘉祺贺老爷子打电话让我们过去。
马嘉祺含情脉脉道,
马嘉祺所以我只能将乱来的时间推迟到晚上,让马太太失望,实在万分抱歉。
安笒愣了一秒钟,顿时的脸颊滚烫,气的咬牙:
安笒你,闪远一点。
不然,她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体内的洪荒之力。
马嘉祺大笑起来,他的小笒实在可爱,生气也这么鲜活生动,他忍不住期待和她一起度过的漫漫人生,一定不会枯燥。
晚上,马嘉祺和安笒去古堡,星光下的古堡美好的好像童话一般。
铃铛早就等在门口,见两人进来,赶紧迎上来:
铃铛小姐,贺老爷子在等您。
严天和严浩翔并没有出现,铃铛将两人带过去,也识趣的离开。
马嘉祺真不跟我一起走?
马嘉祺进门坐在沙发上,不客气道,
马嘉祺莫非你看上这里了?
贺老爷子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贺老爷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安笒爷爷好。
安笒乖巧的给两人倒了水端上来,
安笒您先喝茶。
贺老爷子眼神复杂的看着安笒,想到当年的事情,心里悠悠的叹了口气,眼前这两个人如此般配,可惜,真是可惜啊。
马嘉祺老爷子不喝铁观音。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你去给他换一壶茶,不然小心挨骂。
贺老爷子佯装生气:
贺老爷子又胡说!
安笒爷爷,您稍等一会儿。
安笒拎起茶壶,转身去找茶水间。
门被关上,马嘉祺放下手里的茶碗:
马嘉祺有什么事儿,说吧。
还要特意避开安笒,想来无非是那件事情了,原本以为只是他对小笒隐藏的秘密,现在却觉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一瞬间,他真想立刻站起来带着小笒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人。
贺老爷子如果她知道了,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贺老爷子道,
贺老爷子我觉得你可以接受严天的建议,带着她离开这里。
马嘉祺我不会让她知道。
马嘉祺手指敲了敲,声音不高却十分坚定,
马嘉祺我有自己的计划和安排,不需要别人安排。
贺老爷子眼神复杂,
贺老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