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笒看了他一眼,挣脱手转过身坐回到椅子上,悠悠然捏起一块绿豆糕塞进嘴里,谁说她要走了? 不解释清楚欧阳真真的事情,她才不要走。
马嘉祺那个女人想要勾引我,我坚决不从。
马嘉祺一本正经道。
安笒咳咳!
安笒嘴里刚咬了一口绿豆糕,被他一逗,没绷住笑出来点心的碎屑进入嗓子眼,立刻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都咳了出来:
安笒你故意的。
马嘉祺喝点水。
马嘉祺赶紧倒了一杯水,一边喂她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马嘉祺我又不跟你抢,这么着急做什么?
安笒喝了一杯水,呼吸慢慢顺畅,恨恨的咬牙:
安笒罪魁祸首。
马嘉祺好,我是罪魁祸首。
马嘉祺宠溺的笑笑,
马嘉祺你要不要跟我回家,听这个罪魁祸首的解释?
安笒现在。
安笒挑起眉梢。
马嘉祺看了铃铛一眼,小姑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立刻识趣的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房门。
马嘉祺欧阳真真想带走马飞。
马嘉祺缓声道,
马嘉祺今天她带着马飞去公司找我,就是想谈这件事情。
安笒顿时脸色铁青:
安笒不行!
这么长以来,她把对孩子的期待和爱全部寄托在了马飞身上,听他喊“妈咪”,她心软的能掐出水来。
现在把孩子给别人,她怎么舍得?
马嘉祺我知道。
马嘉祺趁机扯住安笒的胳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马嘉祺我已经警告她远离我们的生活。
安笒冷哼一声,揪着马嘉祺的衣服:
安笒都是你惹来的麻烦!马飞也是个没良心的!
一个弄来一个姨妈,一个看到姨妈就将她忘在了九霄云外。
马嘉祺马飞正在家反省,你不回家,他不许吃晚饭。
马嘉祺严肃道,
马嘉祺当然,我也会做出深刻反省!
安笒愣了一秒钟,“噌”的从马嘉祺膝盖上下来,扯着他的胳膊:
安笒赶紧回家,马飞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饿肚子。
果然孩子跟着爹地,是吃要苦头的。
铃铛小姐,老大已经让人安排晚餐。
铃铛迎上来。
安笒摆摆手:
安笒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马嘉祺被安笒扯住胳膊,但笑不语,十分享受被她揪着的感觉。
黑色的保时捷911迅速离开古堡,马嘉祺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出愉快的节奏。
安笒这不是回家的路。
安笒看了一眼窗外疑惑的看身边的人,
安笒你要去哪儿?
马嘉祺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马嘉祺缓缓道,
马嘉祺马飞丢回家,我们很不方便。
安笒别闹,赶紧回家。
安笒催促道,见马嘉祺压根不理会,眯着眼睛,
安笒马总不是吃醋吧?
而且是跟一个孩子吃醋。
马嘉祺你说的没错,所以好好安慰我。
马嘉祺打着方向盘,汽车开进了一个庄园,两边闪烁着明晃晃的小灯,明亮耀眼。
安笒一脸黑线:
安笒马飞会被饿坏的。
马嘉祺李叔不舍得。
马嘉祺一语道破,眼角瞥了瞥安笒,
马嘉祺哪次我罚他,你们不背着给他送东西?
安笒尴尬的笑了笑,别过头看窗外的景色
安笒今天的月亮真好。
马嘉祺笑着将车停好,带着安笒下车:
马嘉祺住在这里,你可以看一晚上的月亮。
庄园临水而建,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可以看到月亮倒映在水里,天上的和水里的相映成辉,十分好看。
安笒可我还是会担心马飞。
安笒纠结道。
马嘉祺竖起中指堵在她嘴边:
马嘉祺从现在开始的每一秒,你都只能想我,不然我就送把马飞送的远远的。
安笒好吧。
笒盘腿坐在地毯上,单手拖着脑袋,乌黑的长发垂下来,像是一个误入凡间的精灵。
他看着马嘉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时兴起,跳着爬上他的后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安笒飞了!
难得见她孩子气的样子,马嘉祺十分配合的在房间里跑来跑去,从门口到窗边,不停歇的折了几个来回。
安笒休息一会儿……
安笒笑的喘不上气,靠在床边坐在地毯上,摸了摸肚子,
安笒好饿。
马嘉祺烛光晚餐好不好?
马嘉祺撑开小桌子,将饭菜摆在安笒手边,又端了烛台过来。
安笒拦住他点蜡烛的手,看着窗外嫣然一笑:
安笒月光晚餐也很好。
皎洁的月光窗子照进来,亮堂堂的光像是透明一样,带着让人心安的魔力。
马嘉祺好。
马嘉祺给两人倒上红酒。
气氛美的动人,安笒觉得胸膛里滚着暖暖的、酥酥麻麻的幸福。
安笒干杯。
安笒举起酒杯,脸颊绯红,
安笒希望我们一直这样好。
马嘉祺举杯笑道:
马嘉祺一定。
两人对月而坐,不时交换一个深情的眼神,只觉天荒地老也不过如此。
安笒吃的心满意足,躺在地板上,脑袋枕在马嘉祺的腿上,他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头发,轻轻抚摸。
安笒他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安笒眯着眼睛问道,
安笒是不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
马嘉祺手指一顿,眼闪过复杂的情绪,但是很快回道:
马嘉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不过分。
严天的顾虑有道理,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和小笒……
马嘉祺如果离开这里,你想去哪儿?
马嘉祺低头,在安笒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马嘉祺欧洲怎么样?
安笒翻个身坐起来:
安笒他也跟我说了!
马嘉祺告诉你了?
马嘉祺眸子一紧,不自觉的抓住安笒的胳膊,
马嘉祺你知道?
事情来的太快,他毫无防备。
安笒我从小在这里长大,怎么会离开。
安笒认真道
安笒我告诉他不要继续干涉我们的生活。
马嘉祺声音一松,带着如释重负的后怕:
马嘉祺就这些?
安笒还有什么吗?
安笒不解道,她将手掌贴在马嘉祺胸口,
安笒你怎么了,心脏跳这么快?
马嘉祺手掌覆盖在上面,长臂一卷,带着安笒一起滚到了地毯上,他的双臂紧紧抱着她,手掌却护住她的头。
马嘉祺没有了。
他沉声道,
马嘉祺只要我们在一起,哪里都好。
安笒仰着脸角度恰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颗心脏被撩拨的“砰砰”直跳,不觉吞了吞了口水,
安笒好帅。
他们一起沐浴在皎洁月光中,呼吸缠着呼吸、肌肤贴着肌肤,像是有三味真火在两人之间一点点的烧,丝丝缕缕的要将两人烤热、烧成灰烬。
马嘉祺还有更帅的。
马嘉祺低头咬住安笒的嘴唇,轻轻一吸又慢慢松开,哑着嗓子,
马嘉祺你今天不相信我。
安笒脑子一阵阵眩晕,没想到马嘉祺会在这个时候算旧账,无力的辩驳:
安笒一时冲动……冲动……
马嘉祺所以,现在你要为自己的冲动买单。
马嘉祺将安笒平放在身下,双臂撑在身体两边,仔细打量身下的人,月光为她镀了一层浅浅的光,美好的像是希腊女神。
安笒被看的脸颊滚烫,抬手捂住他的眼睛:
安笒不许看了。
马嘉祺小笒。
马嘉祺喉结颤了颤,鼻端的人气喷洒在安笒掌心。
安笒别闹……
安笒舔了舔嘴唇,觉得像是有人在嗓子眼里放了一把火,不找痕迹的烤干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
安笒好渴。
马嘉祺低笑一声:
马嘉祺我也渴。
他的眼睛被挡着,手指摸索着寻找安笒衣服上的纽扣,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手掌总是磨蹭到她的敏感部位,安笒不自觉的颤抖。
感觉到她的反应,马嘉祺嘴角笑意更浓。
安笒穿了一件雪纺的衬衫裙,前排一溜烟十几个纽扣,马嘉祺“费尽辛苦”才捉住一颗,左右磨蹭去解,指腹擦过白嫩的脖颈、性感的锁骨,若有若无的接触,每一下都像是意味深长的撩拨。
安笒……我、我自己来。
安笒声音打颤,撤回的手指握住马嘉祺的手,声音低如蚊蚋,
安笒我、我自己来。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对着小妻子水汪汪的眼睛,诱哄道:
马嘉祺乖。
不容安笒拒绝,他将她的两只手叠在一起压过头顶,另外一只手继续解胸前的纽扣,好容易解开第一颗,两人都是一身的汗。
可第二颗纽扣怎么都解不开,马嘉祺的手指隔着皮肤摩挲娇嫩的肌肤,安笒身体绷紧,牙齿咬着嘴唇,嗓子眼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安笒好、好没好……
马嘉祺快了……
马嘉祺低头去咬纽扣,“咔吧”一声解开,牙齿撞在柔软馨香的肌肤上,诱惑的味道钻进鼻孔,瞬间击垮了马嘉祺所有挑弄撩拨的心思,他手指抓住衬衣裙,用力一扯,剩余的纽扣悉数崩裂,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悄然无声。
安笒你又……
安笒叹息又毁了一件衣服,可肌肤上传来的凉意的让她来不及想更多,本能的靠近马嘉祺,可下一秒火一般的灼热又让她想逃。
可惜,马嘉祺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用力将人拥入怀中,牙齿啃咬着她滑嫩的肩膀、细细的、麻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沿着安笒最细微的神经蔓延到全身各处。
安笒抱紧我……
安笒双眼迷离,手指扣在马嘉祺腰间,喃喃道说着自己的诉求。
马嘉祺好。
马嘉祺将人打横抱起,两人一起滚落床榻,皎洁的月光下,两人缠缠mian绵、一同奏出一曲曼妙的情歌。
安笒别闹了……
欢爱过后,安笒四肢无力,小猫儿一样蜷缩在马嘉祺怀里,被疼爱过的嘴唇有些红肿。
马嘉祺低头亲了亲安笒的额头,手臂搭在她肩膀上,眼神深沉如大海一样,让人看不清楚。
马嘉祺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抱紧了她,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不会放开怀里的人,这辈子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