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梅溪

十一章 梅溪

以此理，归于自然而生于自然，此乃养生之理，悟身之道。一笑，断红尘之厄，荒红尘之忧，此乃仁者之道，也：为天理，说以为仁者，归于仁也，也是自然之仁。道家‘自然’如万鹤齐飞，无红尘之念，归于万物。何弃自然不养，何言自然无功。

————道思

返程的路上程怀亮对张羽云的所谓坏主意赞叹不已，张羽云只是含笑不多说话，这一来到时引起秦怀亮的在意，问道：“羽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张羽云道：“恩，其实我有一个想法，我想干一个饭庄。”程怀亮道：“饭庄？你很缺钱么？”张羽云道：“我就没有富过。”然后笑道：“其实饭庄，是人员流量最大，也是情报信息最大的汇集地，所以我想开一个饭庄，明面上是吃饭住宿，后面也可以收集一些情报信息，这样一来有些事情咱们不会被动。”程怀亮点点头道：“也对，需要多少钱我们可以帮你。”秦怀玉也是如此：“有需要给我们说。”张羽云道：“不着急，等你们的父亲都封了国共有了自己的封地后我在开始。恩不过之前我要在咱们的这些兄弟中挑选出五百人来进行下培训特别的知识。”程怀亮看了秦怀玉后道：“羽云，五百人估计要向上面报备的？”张羽云道：“你们帮我留意下，我要底子干净，无家无背景的就可以，对他们说这是秘密任务。我去直接找皇帝去。”

入城前，张羽云回来了，秦怀玉看见后问：“同意了？”张羽云点头：“嗯，同意了，人不是问题，只不过有个特别的任务。”秦怀玉，程怀亮一同道：“什么上任务。”张羽云道：“第一，保密，谁都不能说包括你们的父母以及亲朋好友。第二，把饭庄开到全国各处。”程怀亮道：“全国各处，有些难啊。”秦怀亮道：“大唐境内没问题，只是北边和西边有些难。”张羽云笑道：“不一定一次性开始，不过大唐境内要快。我想好了，要以长安设总办，各州设副办，根据每个州的所有的县的数量在建立饭庄。长安的饭庄管理，整理分析各道饭庄以及送上的信息，而各道要管理，整理各州的饭庄以及信息，各州要管理，收集自己县里饭庄以及所传递的情报信息。”秦怀玉道：“是不是，道一级别管理州一级别的饭庄，统一设在道府处么？”张羽云点头道：“对，所以人要保证是我们的人，至少重要的位置必须是我们的人。各道州府县的饭庄都要设置情报收集的部门，这个部门由掌柜亲自负责，掌柜不在的情况下由负责钱粮管理的人员负责。”程怀亮道：“我算了一下，这一来用的人员是真不少。”张羽云笑道：“没事，反正上面说了，人不是问题。这样按三千人来算的化，十道，每道大约三百人，道府一级可以放置百人，其余的由道府负责的根据情况调配。洛阳可以直接放置百人，长安二百人。至于人员位置要通过考核来选拔，这些兵士都可以自愿参选。”程怀亮笑道：“打住，这么细节的问题你来吧，还有你怎么确定，是道府最大？”张羽云一笑：“这个也是保密的。”程怀亮大白眼看了张羽云后道：“我给你挑人去，对了这个饭庄叫什么？”张羽云笑道：“就叫梅溪吧。”

回京后，张羽云便开始和程怀亮，秦怀玉一块忙这件事，也就是和昭阳匆匆的见了机会面，有机会昭阳来这里看他，也是远远的望着他。给选拔出来的人员讲课，再有就是程怀亮带着他们去京师，洛阳各大饭庄跑吃喝学习，然后就是选址，直到贞观元年二月，随着全国并道，废郡为州后，新唐三小只便开始梅溪推动计划，在二月的十日，仿佛一瞬间，全国各处都出现了一个叫做梅溪的饭庄，这个饭庄的神奇之处居然经常搞活动，菜色，菜名也新鲜，引得无数达官贵人进入，一时间全国掀起了梅溪热潮，张羽云看这各处送上来的捷报很高兴，看来用当时设置的起到了些功效，就这样到了后各处的情报信息汇总变成了头痛事，全国各地的鸡毛蒜皮，哪怕民间乐事都发了过来，可苦了林一。林一，梅溪的情报第一负责人，张羽云那是相当看重。文武双全，从突厥进攻时就跟在张羽云的身边了。

林一送上厚厚成册的两本书道：“主上，按您的吩咐，主要的和民间乐趣的都分离好了。”张羽云点点头道：“麻烦你了，年初还让你加班加点。”林一忙到：“年不年的不要紧，只是主上你真的要把这个当做新年贺礼给皇上？”张羽云点点头，道：“自然啊，放心吧林一不会出问题的，对了你要多关注北边传来的所有信息。好了快去休息吧。”林一无奈捏了把汗。张羽云大声道：“小多，小多。”小多算是张羽云的贴身侍从，是和母亲逃难到了京师，奈何命运不好，母亲去世，只能卖身葬母，这一切被张羽云看到，心中不适出了钱，这样小多就跟在张羽云身边伺候了。小多跑进来，道：“主人，那个马车准备好了了，要不要找镖局押送下？”林一笑道：“光天化日的又是年里谁还敢动手抢夺不成，还有你家主人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张羽云汗颜道：“林一，别闹了，今天我估计回来晚了，你让张青代替我陪好来访的各地的掌柜啊。”林一点点头应道是。

出了梅溪看到几十米长的马队，马车上最少有五个箱子。难怪小多想找镖局押送，这可是一箱箱的银子。就这样一队庞大队伍向皇城而去，好在程怀亮提前给清理附近的无关人员，就到是有贵人出入封道了，梅溪也延长的开门时间，一路很顺畅。

过了玄武门后张羽云感慨了下想到之前的事情是心中很是感慨，见到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见礼后，张羽云让侍卫们吧箱子板上殿中，弄的李世民有些惊讶问：“你这是给朕送的？”张羽云点点头道：“是的给皇上您的？”李世民让人打开后看到里面的银子后有些吃惊，皇后也是诧异，张羽云笑道：“之前梅溪开业，找皇上借了银两，现在借款，利息，以及赋税，我一次性都带来了。”李世民哦了一声道：“这个直接让人送到户部就可以了。”李世民看着侍卫抬走箱子道：“我还以为你，送来的提亲的彩礼了。”皇后听了轻声一笑，张羽云含笑后道：“皇上，这里还有一个专门给你的礼物哟。”说着拿出林一准备好了的两册书的其中一册，李世民接过看了下，脸色大变，问道：“信息准确么？”张羽云笑道：“准确。”李世民又开始认真的看着。这个空档张羽云给长孙皇后送上了另外一本书册，道：“皇后娘娘，这本书册是民间的乐事。。。。”张羽云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世民拉着往外走：“皇后，朕和羽云商量一下下一步计划，后面的是有劳皇后。”接着又是李世民吩咐内侍的话，传谁谁谁进宫。长孙皇后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道：“可怜的昭阳，还没和羽云见面说话了。散了还有机会，这个礼物直接让昭阳送给他吧。”

东宫内，的张羽云很不好意思看这众人从家里赶来，其实年关赏赐还要等一会，没想到自己的信息却把这些人都召唤了来。张羽云一一行礼，反倒是这些人有些不明所以了，张羽云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可是看到李世民的兴奋劲时候，大家又都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房玄龄倒是很自然，道：“我说羽云啊，下次缴纳赋税的时候能不能个时间啊，影响一批人过不了年。”张羽云一时间汗颜道：“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李世民看众人都来了，能来的都来了便道：“羽云，你说吧。”张羽云道：“诸位不好意思，把大家提前叫来了，是因为刚刚从北边传来了一个消息，嗯，颉利，突利产生隔阂，颉利对突利进行了几次暗杀。”众人双目放光道：“当真？”张羽云道：“消息准确的很，这是颉利一个护卫喝多说的，又经过几次核查不会假。大家可以安心筹划下一部的计划了，突利示弱，被逼无奈之下我想他会想咱们求助。”话音一落，大家便开始了议论，一时间大家争论起了是主动出击还是等待求援，然后再行出击。张羽云看着皇后的内侍过来和李世民低语了几句，知道马上赏赐以及群臣大宴要开始，忙道：“各位，各位。”大家瞬间安静下来，张羽云含笑道：“诸君，此事不是急事，不需要主动出击，因为师出无名，还有呢也不能总是等待求援，因为求援后必然出兵，所以粮草，人员调拨需要暗中进行。好了，大家收拾下，群参加年关的赏赐与宴会吧。”诸位大臣，听到张羽云快速说完这些话后都是安静，李世民起身道：“走吧，今天事不少，看到大家讨论热情也没有好打扰。”转向张羽云笑道：“羽云，你这几年功劳不少，一会让黄内侍带你出去转转。记得看完后来宴会。”

出了皇城，在长安城的南边一个府苑，黄内侍下了马车笑着领着张羽云道：“哎呀，张公子，屡立奇功，皇上都是记载心里的，知道您不是在军营住就是在房大人，杜大人或是程将军，秦将军家蹭住吧，有些不合理，所以这所别院就送给您了。”张羽云吃惊道：“送给我一套房子？”黄内侍：“不止呢，张公子你往里看。”张羽云看去道：“昭阳？你怎么在这里。”昭阳含笑道：“怎么看到我很吃惊，是皇后娘娘让我在这里等你的带你看看园林。”黄内侍见状道：“那老身就不打扰你们了，对了公主，张公子不要忘了宴会的时辰。”

程怀亮和秦怀玉从边上走出来，程怀亮笑道：“那个，房子都给你收拾出来了，真大啊，还是个前朝大官留下来的。”秦怀玉道：“别说了，让人家他们转转。”然后对张羽云道：“放心，府兵是咱们营的，下人都是从梅溪选出来的，那个小多已经给你带来了，林一，张青说给你做管家，张青要兼顾你的生活饮食，总之都是自己人，院子需要重新设计的话直接给林一说。”程怀亮直接拉着秦怀玉就走，还边走便道：“得得得，你可比我更加唠叨。”

两人看着他俩离去，昭阳笑道：“他俩真闹啊，看来你要多准备几个房间了，我想他俩时不时会赖在这里吧。”张羽云也笑道：“是啊，就他俩估计年后就要搬过来住了。”两人缓步看着园中的花草设计，有几个下人正在打扫池中杂物，远处还有几个人收拾屋子，远处的林一摇摇了手，张羽云点了下头。小多跟在张羽云后面一一记下需要修改的地方，不多时小多发现一个问题，昭阳一直在说哪里需要，张羽云一一应下，没有有一丝犹疑。林一走到两人身边，拍了拍小多的肩膀，意思是记下来吧，费用去找张青结去。这可是咱们未来的主母大人，不能惹。小多会意点点头，认真的记下来。

林一道：“公主，香案已经备好了。是不是现在开始？”张羽云奇道：“什么香案？”林一指了下远处道：“那是祠堂，不过里面什么也没供奉，主人，你有什么先祖需要供奉么？”张羽云脑袋摇的的跟拨浪鼓一样：“不用，不用，暂时空着吧。”中堂上，只留下了小多，林一，张青，以及护卫长玄青，宫女手中的托盘上还有精美华丽的冠服，昭阳把圣旨送到张羽云手中道：“羽云，你履历奇功，有安国之能，父皇封你为开国德州县候，食此州府管辖县的食户。”张羽云众人坐下道：“张青，林一，玄青我封侯的事情记得对梅溪里的所有人保密，你们知道就好。”昭阳差异道：“为何？封侯不是件好事么？”张羽云道：“我开建梅溪是保密的，朝廷之中知道的也只有皇上，怀亮，怀玉，其余人都不知道。包括长孙大人，房玄龄大人以及杜如晦大人这些高位人员，只有梅溪和朝堂没有任何关系，在江湖上才能稳，消息才能准确。”张羽云看向张青道：“张青，你是梅溪明面上的掌柜，所以你进出要小心，有事情可以让周通来办，若是有人察觉，也可以说往我府内送吃食。”张青点头可是还想说什么林一对他摇了摇头，张羽云看到后道：“林一与你不同，他所管辖的暗部本身就以收集分析个道府县的汇总信息，份子钱与名单也是单独造册，他们属于隐身人，在我这里做个管家是没问题。”张羽云笑道：“真有要紧事，你直接易容来也可以。”张青听后居然安心了笑了起来。张羽云看了下宫女，昭阳笑道：“你放心吧，小羽自小就跟着我了。我会保密的。”

小多在一边小声道：“那个公主，您需要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张羽云奇道：“准备了什么？”昭阳道：“是给你准备的，一会你要洗漱打扮下，好去参加宫里夜宴。”转向小多道：“你快去伺候他洗漱。”说完在玄青护卫下和小羽去了为张羽云准备的房间。

看着昭阳离开后，张羽云道：“张青，这几日劳烦你准备宴食，年关来往的人会不少，费用还是从我这里出，让林一结账。还有，林一你要寻找几个纵地术的行家抓紧且又神不知鬼不觉的修建一个机关暗房，让你暗部的人住进来，怎么办你来，不要暴露。”两人领命而去，小多道：“主人热水备好了，去沐浴吧。”张羽云嗯了一声道：“洗浴的地方也要改一下，在屋内修建个大池子，准备好了热水，要排专人打扫。”小多心里记，一边帮着脱衣，一边问道：“主人啊你不会想和梅溪一样有泡澡喝酒的地方吧，还有为什么要修暗房？”张羽云道：“修建暗房是为了让暗部的大家方便进入，泡澡喝酒不至于，解解乏是真的。小多你也可以来泡，林一也可以，玄青也可以，张青估计不用了，他在梅溪可以天天泡。”

出浴后，小多一边给张羽云整理着衣衫，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就这样主仆两人到了屋里，昭阳早已准备好了，给张羽云穿戴好新的白衣冠服后，又给打理好头发竖起发冠。昭阳满意的点点头，感觉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张羽云哑然道：“怎么了？感觉像是打完一场仗啊。”昭阳道：“其实父皇和我都很担心，感觉你性子随和本以为会拒绝的。”张羽云道：“我之前说过，江湖朝堂，合适分开过？还有昭阳，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昭阳道：“什么事情？”张羽云眼神灼灼真挚的道：“昭阳，你我一定要保持一个原则，不涉党争。”昭阳奇道：“党争？不至于吧。”张羽云道：“身在皇家，身在朝堂，没有什么不至于。”昭阳似有所悟点点头，张羽云接着道：“我可以去打仗，这是护国，我能帮着出些方法，那是护民，我只要护国爱民忠君即可。”昭阳点点头是很认真的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小多，小羽，在外面等的有些着急了，小多请咳，小羽直接道：“公主啊，时间差不多了，该上马车了。”两人一笑，张羽云抱起昭阳直接送上自己的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