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聚集过来越来越多的侍卫,露出轻蔑的表情,“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放下公主!”
男人扣着知夏的脖子,知夏一条胳膊想去将他拉开,但是男人力大无穷,她无论如何使劲搬都无动于衷。
知夏的瞳孔在她自己没有觉察的时候变成了金色。
吓得周围侍卫又是一退。
皇帝走上前来,看起来很是焦急,“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你能不能放了她?”
男人笑道:“那些女人,都不是很符合我的品味,今日,我就要她一个。”知夏被他像个行礼一样夹着,动弹不得。
男人走出大殿去,侍卫没有人敢拦着他,只是拔剑怒目圆睁。
清清推开人群挤到前面来,在后面扯着男人的袍子,“你不许带走公主。”
男人回身又是邪魅一笑,一腿踹到了清清的左肩,清清向后飞出去好远,重重磕在台阶上,晕了过去。
知夏看着自己的婢女被打,也不顾腰伤,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下一幕,知夏就已经来到了一个地下宫殿中,男人将她放在椅子上,说着抬起她的下巴。
知夏抬手按住男人的手腕,触感冰凉,“先生,你贵姓?”
男人放开她的下巴转过身去,“夜衡。”
知夏的手流血不止,这一度让知夏怀疑原主是否患有血友病,就连她抵住近心端都没有用。
“帮我……夜先生,我这里……”知夏断断续续说着,“止不住了……这样下去,我死了,血就不好喝了。”她望着前面男人的背影,金色的瞳孔中勾勒出他的轮廓。
“你不怕我吗?”
“我都要死了,害怕什么?”
夜衡转过身来握住知夏那只受伤的手,凉意瞬间通过手臂传向四肢百骸。
知夏的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眼前的画面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从办公室出来正准备去会议厅。
窗外的阳光,嘴角的笑意,这是她第一天上班,胸前挂着崭新的工牌——心血管科医师南知意,离办公室还没有多远,被来医闹的家属猝不及防的砍了两刀。
一刀刺她的腹部,一刀从她脖子上的动脉划过,鲜血喷涌。
她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她年轻的师父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手帮她摁住脖子上的血,血从师父的指缝渗出来,“快来人啊——”
她也因为失血过多逐渐陷入了昏迷。
她的记忆好像就停在这里,再后来就是她来到了燚朝,来到了皇宫。
眼前又恢复了清晰,知夏猛的站起来,她手上的伤已经好了,腰也不疼了,夜衡背对着她站着。
知夏绕到夜衡身前,拉拉夜衡的手。
“你做什么!你现在是我的食物。”夜衡有些气愤。
但是,她的眼前再也无法重现更多了。
知夏蜷缩在椅子上,头埋在膝盖里,小声抽泣起来。
“你要杀便杀了吧!反正我无论在哪里我都是躺枪或者炮灰……”
夜衡没有理她,“等些时候吧!我现在还不饿。”
知夏调整好自己情绪以后,知夏走到夜衡面前,夜衡正在王座上闭目养神,“你又来做什么?”
知夏伸过去她的右手,“别犹豫了,给我个痛快吧!”
夜衡微微抬眼,看见了知夏手腕处有两个月牙形的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是哪里来的!还有你的眼睛!”
知夏努力回想原主小时候的记忆,“这是我出生时就带的胎记,我的母后也有,父皇说是从娘胎里带出来了的。”
“眼睛呢!”
“父皇说我母后怀孕的时候胃口打开,喜欢食用一些奶制品,无奶不欢,所以我生下来也是有金色瞳孔,但是我可以通过吃药解决这个问题。”
夜衡愣了一会儿,“先生,该问的都问了,现在可以了吧!我不想死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