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好好养病就是了,对了最近都在忙什么?
:二哥。
没等楚娇娇开口,盛楚云满脸幽怨的伸着扎满绷带的两条胳膊给兄长看。
事情还要从来到庄子的第二日起。
清晨三人轻装简行,楚娇娇简单的一袭碧清色衣裙,胭脂则穿一身粉色,盛楚云背着竹篓,里面是弓箭,虽然山不大没什么猛兽,带着总是安全些。
三人走走停停,春天万物复苏,春光明媚,整个山带着一种淡淡的绿,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偶尔还有几只兔子跑来跑去。
临近午时,盛楚云抓了几只兔子,三人捡了些枯枝围着火推烤起了兔子。
楚娇娇拿着小树枝有一下无一下的扒拉着地上的枯叶。
:胭脂你今年十几了?
听到楚娇娇开口,胭脂愣了一下,这还是自己来到盛家第一次被询问。
:回夫人,我今年十五。
:嗯。
楚娇娇淡淡的嗯了一声。
盛楚云撕下一条兔腿递给楚娇娇,楚娇娇转身给了胭脂。
盛楚云虽然不悦,依旧把剩余的一条又撕给了她。
三人啃着兔子,突然楚娇娇往左侧挪了几夏,顺手把兔腿递给盛楚云。
田七,草本植物,可高达六十厘米,根茎较短,颈部呈直立状态,并不是很弯曲,花朵较小,颜色为黄绿色,有五瓣,花期在六至八月份,有止血消肿化瘀的功效,可以用于补血镇痛保肝等。
:怎么了?这草很特别?
盛楚云满脸懵逼的问道。
楚娇娇微微的笑了笑。毕竟自己也只是幼时见过老家隔壁钟爷爷配药,钟爷爷年近七十,是一位远近闻名的老中医,自己也是垂涎那里的薄荷糖,没少去骚扰老人家,小孩子嘛,好奇心重,没少询三问四。
:没什么,就是看它长的有点特别,一会我们采些回去。
:二哥,你看我这几天天天被娇娇放血,还竟抹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疼死了。
:好了,明天不割你了。
听到她许诺,盛楚云那颗心刚要放下,就听到:明天换你二哥。
:什么?
相对于他的焦躁不安,盛楚水则冷静多了。
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好
其实盛楚水如此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此,还要从昨日起,听到暗卫的禀告,两兄弟不约而同的脑海里浮现同一个想法。
深夜,一场翻云覆雨,酣畅淋漓之后,楚娇娇香汗淋漓的趴再男人胸口娇喘。
男人抚摸着她细若凝脂,白嫩如玉的美背。
:娇娇。
:恩。
:有几成把握。
:嗯……这东西功效肯定是有,只不过还需要其它几种药材调配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我毕竟不是大夫,最好是有个经验老道的的人从旁指点。
次日早膳,胭脂把想了许久的话融合成一句。
:夫人,我家没落魄之前是做药材生意的。
她言下之意,药材我懂,但用不用我在你们。
这话另桌上的人诧异非常,毕竟自己她来到盛家一直沉默寡言,从不主动开口。
看着三人一直注视着自己,胭脂满脸绯红,羞涩不已,但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我虽不懂什么医术,但大多数药材的功效还是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