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S市之前仇久司为Saber买了一套衣服,因为她自己的那一身实在是太显眼了。
“哇哦,谢谢你司,还单独为我买了张票。”Saber一脸兴奋地在座位上动来动去。
“呵呵,你不是说想要感受一下飞机吗。”仇久司看着身边像个孩子一般的女人感觉有些好笑。
“嗯!你真是个温柔的人啊。”Saber双眼发光地看着仇久司。
“...”
“怎么了?”Saber见仇久司的表情有些僵硬。
“万恶的亚撒西啊。”仇久司回过神来看似无奈地回了一句。
“呃,什么鬼。”Saber开玩笑地回了一句。
仇久司注意到了Saber是在照顾自己的情绪,他微笑着清了清嗓子:“Saber,讲讲你的来历吧,为什么历史上身为男儿身的你,却以女人的身份现世呢?”
仇久司想到了昨晚召唤出Saber后就应该问的问题。
“嗯...”Saber沉默了半晌,“其实,我曾经在仕途不顺的时候有过感慨,大概就是:如果是女人的话是不是就不用这么努力了?”
仇久司沉默着,等待着Saber继续讲下去。
“我虽然一生看似豪放,甚至让杨贵妃为我研磨,令高力士为我脱靴,但这只是我对那些高权者的不满罢了。”
“做官被贬,所作的诗在死后都失传不少,我在被圣杯传授这些的那一瞬间对我曾经所做的一切都绝望了,所以我想要换个方式来活一次,这也是我临死前为数不多的愿望之一。”
“但你被世人铭记了,你所流传下来的诗也并不少,知道了这些后你依旧会绝望吗?”仇久司看着Saber的双眼问道。
“呵呵。”Saber自嘲的笑了笑,“被后世铭记又怎样?我那一辈子都在骄傲与豪放中度过,但在临死前我写出的并非《塞下曲六首》,而是《临终歌》啊!”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
余风激兮万世 ,游扶桑兮挂左袂。
后人得之传此 ,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仇久司是知道这首诗的,也可以体会李白当时对自己一生坎坷经历的无奈。
“不过没关系,现在的我早已想开了,既然曾经的活法并不适合我自己,那我就要换个方式来活。”Saber笑着说道。
“但是当今的时代也和以前不同了哦。”仇久司提醒了一句。
“哎呀,我当前的性格可不适合那么豪放,现在做好最适合自己的事就够了。”Saber淡笑着回了一句。
“嗯...”仇久司闭上眼若有所思。
当晚,S市机场
“总算到了。”仇久司环顾四周,感受着阴凉的海风,内心感到十分舒适。
“哇哦,现在我们去哪里啊司?”Saber快速跑下飞机,朝着喊道。
“先去旅馆,我已经订好了。”仇久司打开手机,率先朝机场门口走去。
机场顶层
“嗯,是的,我看到了,好像是Saber和她的御主。”黑暗中一个带着骷髅面具的少女在低声诉说着。
“是吗,你找到机会去试探一下,如果对方是个半吊子就杀了吧。”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圣杯战争还未开始,这么做是否...”少女低声询问,即使没人在她面前,她依旧卑躬屈膝以示尊敬。
“不必顾忌,说到底教堂只是来监督的,没有权利决定什么时候开始。”男人毫无情感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的...稍等一下主人。”少女停下了回话,仔细观察人群。
“怎么了?”男人见对方迟迟没有回话皱眉问了一句。
“Caster和她的御主也来了。”少女如实禀报。
旅馆内
“啊呀,好大的床啊,好软好舒服!”Saber一进到房间里就立刻扑向了床并在上面来回滚动。
“喂喂,衣服会变皱的啊。”仇久司提醒了一句。
“啊...也是。”Saber起身脱掉了早上买的衣服再次扑倒了床上。
“哎,你啊...”仇久司正想吐槽两句,Saber突然一脸严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仇久司意识到了Saber的异样,凑过去问道。
“周围有从者。”Saber用魔力召唤出自己的服装,从腰间拔出了剑。
“啊,我还以为隐藏的很好呢。”一个少女的声音从窗台外传来,Saber立刻进入戒备姿态。
“气息遮掩吗?看来是Assassin,但很不巧,如果没有不够敏锐的话是写不出好诗的哦。”Saber警惕地看着窗外,以防对方突然袭击。
“不必紧张,身为Assassin在开战前收集情报算是常识,况且正面对抗身为Saber职介的你我毫无胜算,先告辞了。”少女的声音忽高忽低,最终消失不见。
“切,跑了吗。”Saber长舒了一口气,将长剑放回剑鞘内。
“走了吗?”仇久司拿着水杯走了过来。
“你一点都不紧张吗?虽然是Assassin但她好歹是从者哦。”Saber接过仇久司递给她的热水好奇地问道。
“呵呵,这点程度就害怕的话我也枉称仇家后裔了。”仇久司走到自己的床前坐了下来,“对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随便暴露身体。”
“为什么?”Saber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但随后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哦~,你害羞什么啊?我只是个从者哦,可是过去的亡魂哦,难道你要对鬼发情吗...”
仇久司白了后者一眼,随机脱下衣服走向了浴室:“既然想要重来,就要把自己当做真正的人啊。”
说完,仇久司就走进了浴室开始淋浴。
Saber愣了半天才呆呆地说了一句:“那你还在我面前脱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