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师,我想要去看一下我妹妹,医生说她情况不太好。”仇久司拿着话筒眉头轻皱,“嗯...好,我一周后回学校。”
仇久司将电话挂断后扭头看向了窗外,他的宅院坐落在H市附近的一个郊区,每早上学他都需要很早起床去挤地铁,虽然用魔术会方便的多,但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不要过多的在社会中使用魔术。
仇家是东方较为古老的家族,在魔术协会曾经也有过一席之地,但如今却是逐渐没落。
“Saber,走吧。”仇久司沉默许久后站起身冲着自己的卧室喊道。
“OK...啊,稍等。”一个身影刚走到卧室门口又折返了回去。
“啊,不得不说,你们家的酒味道真不错!”过了一会,Saber从卧室中走了出来,正在拿着酒瓶往腰间的葫芦里灌酒。
“我们家珍藏多年的好酒全让你搬空了,你这葫芦里能装多少啊?”仇久司好奇地问了一句。
“别说你这些了,全世界的美酒它都能装得下哦。”Saber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葫芦,略显得意。
“不愧是仙人啊,历史上的你也是喜欢喝酒作诗。”仇久司想了一下,“哦对,还有舞剑。”
“唉,舞剑可就太低品了,我的剑术可是货真价实的,毕竟我的师傅可是那个剑圣哦。”Saber得意地挺着胸膛继续装酒。
“嗯,毕竟你可是身为Saber现世了啊。”仇久司点头回了一句,“出发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唉对,我真想见识一下真的飞机。”Saber饶有兴趣地跟在了仇久司的身后。
“你们现世的时候不是会得到现代的知识吗?”仇久司低头看着手机正在叫去往医院的车。
“说到底知识只是知识而已,没有实际经验可是写不出好诗哦。”Saber轻笑一声。
S市 教堂
“那么,你就是参战的第五位御主了,从者职阶是Archer。”神父坐在桌子后方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其中的女人略高,皮肤略显苍白,干裂的嘴唇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另一个人看上去只是一个孩子,但金色的头发和赤瞳暴露了他非同一般的身份。
“没错,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女人微微点头,带着男孩离开了。
“剩下的就只有Caster和Saber的御主没有来了,距离仪式开始还有两天,这次的胜利者究竟是谁呢?。”两鬓花白的神父站了起来背对着教堂大门若有所思。
H市 蓝雨医院
“为什么来这里?”Saber站在仇久司身边看着医院大门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
“参加圣杯战争的人都应该有愿望吧,我想在走之前让你看看我的愿望。”仇久司淡然一笑走了进去。
“您好,探病。”仇久司来到医院前台和护士轻声交谈,“对,仇久澪...好的,谢谢。”
仇久司一句话都没说朝楼梯走去。
“仇久澪?你的家人吗?”已经灵体化的Saber在仇久司耳边轻声问道。
仇久司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点了点头,Saber看到前者的态度后很识趣的闭了嘴。
推开病房门后就是一间毫无生气的房间,令人不安的白色充斥着整个房间,唯一的不和谐就是摆在柜台上的那盆多肉。
仇久司凝望着这一切,脸上的表情略显麻木。
“司?司!?”Saber见仇久司好久都没用反应,只好提高了音量。
“啊...抱歉。”仇久司回过神来,依旧面无表情地朝病床走去。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看起来只是睡着了一半,表面上毫无异样。
“这是...”Saber看到仇久澪的第一眼后就皱起了眉头。
“呵呵,就连不是Caster的你都感觉到了啊。”仇久司头也不回地看着病床上的女孩。
“虽然很微弱,但这些应该是诅咒吧?”Saber继续说道,“虽然单个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这数量也太多了吧?完全缠到一起了!”
“是啊,沉睡的魔术,停止成长的魔术,汲取生命力的魔术...光是看得到的就有十多种。”仇久司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五年了,毫无进展,医生们束手无策,以我的魔术水平根本无法解开这么复杂的诅咒,澪倒下的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了落寞家族的不幸。”
仇久司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伸手抚摸起仇久澪红润的脸颊。
“只靠营养液维持了五年,却一点都没有变化,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仇久司双目无光,只是淡淡的笑着。
“司,这究竟是...”Saber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看到了仇久司在对自己摇头。
“之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让我们专心于圣杯吧。”仇久司沉默了许久后站起了身,“原谅我Saber,我现在不想扰你心神。”
Saber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的愿望就是澪可以康复,其他的别无所求。”仇久司最后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仇久澪,毅然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