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久司洗完澡后就早早爬到床上去睡觉了,而Saber则是守在一旁无聊地看着静音电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亮仇久司就爬下了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后带着Saber来到了旅馆附近的一家早点店。
“这家店在网上评价挺高的哦。”仇久司一边啃着手中的包子一边对Saber说道。
“嗯,的确很美味啊。”Saber两眼放光地捧着饭碗,突然抬头问道,“但是我们从者是不需要摄入食物的,这样会不会有些浪费?”
“我知道啊。”仇久司一口将手中剩下的包子吞下,“但进食才是活着的基本需求吧?”
Saber一怔但什么话都没有说,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御主会为了自己的一番怨言真的做出什么,然而仇久司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曾说的话并非单纯的安慰。
“其实你和澪很像。”仇久司低头盯着已经空了的碗低声说道。
仇久司见Saber并没有答复于是继续说道:“你们都是背负诅咒的人,只不过澪是在身体上,而你是在精神上。”
是自己的想法被御主发觉了吗,Saber再次选择了沉默。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吗?”仇久司突然问了一句。
“当然。”Saber抬起头来看向了仇久司。
两天前
刺眼的光芒散去之后,仇久司渐渐回复了视觉,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站在自己身前等待自己恢复视力的Saber。
“Servent,Saber应召而来,吾之剑会为您斩断一切阴霾。”Saber将自己的剑拔出竖放在身前,好似骑士一般。
“Saber...”仇久司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居然是Saber吗?”
“正是。”Saber将长剑收回剑鞘中,用凌然的目光直视着眼前的御主。
“不,在此之前性别就很奇怪了...”仇久司暗自吐槽了一句,“但转性这种事在英灵中好像并不稀奇。”
仇久司清了清嗓子开始确认:“你是诗仙李太白没错吧?”
Saber有些迟疑。
“这是我身为御主的证明。”仇久司露出了自己左手背上的三划令咒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Saber无言的点了点头,默认了仇久司的问题。
“那么Saber,能告诉我你现在的愿望吗?”
“...我希望不会再被世人所铭记。”
S市
“当初你说出这个愿望的时候我是很惊讶的,但在飞机上和你谈过之后我就发现不难理解。”仇久司和Saber一起走在前往教会的路上,他们必须今天去教会报道,不然就会失去参赛资格。
“渴望被世人遗忘,渴望重新来过,这样的愿望出自你的口中着实令人震惊。”仇久司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也正因如此,我才能真正体会到你当年的心酸。”
“你想说什么?”Saber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如果我们赢得了战争...我希望你可以留在这里,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仇久司停下脚步望向了Saber。
“这是身为御主的命令吗?”Saber黛眉轻皱,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不,这并非命令。”仇久司摇头否认,“我并不是想否定你的愿望,而是像你提出建议,诗仙李白不应该被遗忘。”
“即使那是令我痛苦的回忆吗?”Saber一反常态的活泼,变得有些敏感。
“...”
仇久司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她,对Saber来说最好的选择究竟为何,仅靠仇久司是不可能猜到的。
两人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仇久司率先开口:“马上就到教堂了,我们快走吧。”
Saber无言地点了点头,迈步跟了上去。
这一路二人再无交流。
教堂大门
“那么我先进去了。”仇久司对Saber说了一声,就要抬脚向里走。
“从者和御主都请进来。”毫无感情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令人感到难受。
“...走吧?”虽然这种感觉令人讨厌,但仇久司依旧带着Saber硬着头皮走进了教堂。
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宽阔的礼拜大厅,一个人影站在前方背对着二人。
“从外面看真想不到里面这么大。”Saber感慨了一声。
“毕竟是毫无人性的圣杯战争,最基本的伪装还是要做的。”人影转过来,坚毅的目光直射两人。
Saber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被神父听的一清二楚。
“最后的御主和从者哟,请说出你们的身份吧,若是因懦弱而恐惧,那么现在就是你弃权的最后机会了。”神父毫无感情的声音令人窒息。
“呵,到这一步了我怎么可能会弃权?”仇久司面露不悦,“我是仇久司,我居然对会参加圣杯战争!”
“吾为Saber,是挡在司身前的利剑。”Saber像是回应仇久司一般气势凌然地说道。
二人毫不犹豫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态度,但神父好像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皱着眉头紧紧盯着二人。
仇久司被盯得有些发毛,刚想开口却被神父抢先了。
“原来如此,仇家一直寻找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啊。”
“!?”仇久司听到这句话后立刻警惕了起来,他在等待神父的下文,但后者却好像故意吊胃口一般下了逐客令。
“你们就是最后了,圣杯战争从这一刻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