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的选妃活动以一种雷声大不下雨的耍猴模式结束了,列国精挑细选的贵族佳公子们很多甚至都没能得到一次面见女皇的机会就被恭送遣返,一时间天下议论纷纷,惹事的主角却带着她的将军上了落日山的宫殿。
燕洵“所以,玄墨这小子出息了,给了份假药给我?”
燕洵满脸郁卒吐槽奸商。
楚乔“你那求得是药?分明是索命的毒。要不是纳兰姐姐仗义,你是想哪天生生的把我给急死?”
楚乔无限唾弃申讨渣男。
燕洵“不会的。”
男人此刻正抱着她在纳达宫的云海殿中看夕阳,闻言后俯在她的发间轻轻的笑,吮了一下她的后颈,回答得十分认真:
燕洵“我没有想过要离开你,也没有想过要让你失去我。”
楚乔“……真的吗?”
燕洵“真的。”
无那香,一种的罕见香料,它坚硬如铁,极其难烧,点燃它要用木炭慢烧七天七夜,燃烧后无烟无火,仅有微温。
由于它从芯子向外燃烧的,所以也很难熄灭。即便是将其沉入水中,也能照样燃烧。若要熄灭它,只能用大锤将其重击成碎粉,再纳入水中……
世人只知道它是怀宋皇族用于熏衣的奇香,却不知它和秘药做成丸剂之后内服更能全人性命,严重内伤者的性命。
当然,是有代价的。以此药获救者,寿元不曾超过十年。
拿十年伴她,开国奠基,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这份情,可算是有始有终吗?
燕洵“年过而立,不为夭寿;况且,叶子的信息不全,有人用它,与火雷原上的彼岸花配药,活了很多年。”
比如异世里的那个傻小子。
燕洵“再说了,它也没那么多了不得的害处,就是用药后的几年会突然开始疼,大概也不过是,像被蚂蚁咬了下那样子?”
像很多很多只蚂蚁,一口一口咬在奇经八脉上的样子,如蛆附骨,延绵不绝。而此后的余生,都不过是在拼做人的意志。
楚乔“你若想铁了心骗我,总归是能骗过去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澄澈如洗,似无邪赤子……于是泄气地亲了上去:
楚乔“算我求你,不要用它。”
燕洵“你在意我?”
他挑起她尖尖的下巴。
楚乔“嗯……呜?”
然后就被亲了,他骨子里分明是匹狼,怎么总在被猫当猫逗?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常年持刀握箭,掌心有茧,此刻贴在身上游移,带着几分粗砺,瞬间就滋生出不一样的感觉……
唇舌划过耳边,吐息落在颈间,楚乔觉着痒,稍稍躲了下,就被握住了手,辗转亲吻。
燕洵“我没有躲你,你就不要躲我。”
燕洵眼梢是红的,嗓音低沉,有些喘;他被玄墨换的药里还掺下了份量极足的软筋散,没有十天半月怕是很难解。只是,如何连意志力都下降了呢?
燕洵“你不等他回来了?”
闹了一阵子后,两人倒在榻上,其实并没发生什么,一个主动的吻,已经是矜持的姑娘所能做到的极限。
楚乔“在我眼里,你们从来就不是两个人。”
怀里的体温是这般温热又真实,燕洵小心的收拢了手臂,将楚乔又抱的更紧了些:
楚乔“他看我的呆模样,他为我的心,你都有;甚至是,那些纠结的拧巴。”
燕洵“大概是因为,无论在哪里,燕洵都只会也只能败给楚乔。”
他叹了口气,笑了笑,他又何尝当真把她们看作了两个人。
她是他一眼万年的理想,是他苟存乱世的铠甲,是他深埋骨血的软肋;直到,她扬了他的妄念,奔向了她认为更好的那个人;那一刻,风雪也配合着她,冰冷得生疼。
燕洵“我该拿你怎么办?阿楚……”
狼这是,焦虑型依恋碰上了回避型依恋?道理我都懂,但为啥总不能和我爱的姑娘好好爱一次?
猫所以,年纪轻轻不要用什么宏大叙事,容易把自己整昏头。
作者哈哈,走错了,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