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三叶被“哐当”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走出卧室,面前正是一个穿的人模狗样的中年阿姨。(此为三叶内心想法,与实际略有偏差)
“你搞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cosplay呢。”三叶把随身抱着的枕头猛地扔了过去。
芽衣把枕头扔了过去:“干嘛,我刚翻到请帖,是下周的,今天准备去上班呢!”随后,又小声挖苦了一句:“小孩子哪里懂大人的痛苦。”
“也只有你这种社畜能穿着镶水钻的衣服上班了。”
“这不是很普通的事吗?啊对了,今天我可能一天不在,给你留了点小钱,吃饭什么的自己解决。”
说着,把一沓美元摔在桌子上。
三叶没有立刻开心起来,而是狐疑地辨认着钞票的真伪:“你会对我这么好?走之前先给讲讲你做错了什么。”
“你十七岁的那条裙子...被我撑破了...”本豪气大方的芽衣说话声音变得支支吾吾。
“都说了,八年前的裙子了,况且那还是我上警校之前留下的。”
“可是我们整个房子就你那件比较朴素啊...”
“你走,快点走,别回头。”
于是,〇〇〇的〇〇〇开始了自己的上班之旅。
7:00AM
芽衣推开了“早上好!我是新来的...”看到正在冲咖啡的服务员,她不经目瞪口呆,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卡兹兰大眼睛后惊呼:“你、你不就是警校那一届的混血校草吗!”
“小姐,你认错人了吧?”表面上略显奇怪,还不忘带着招牌的微笑,而心里却已经慌得一批。
他这么一说,芽衣也有些怀疑了,她暗想道:“不对啊...总部给的资料应该不会错的...”
明面上却是是挠着头,一脸不好意思地说:“可能真是我弄错了吧?抱歉,第一天就职就惹了这么大的祸。”
“没事,”
故事本应该就这么过去了,然而在第二天(也就是约定交接的那天),两人又双叒见面了。
“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怎么变成波本了?”
拿完资料后,两人互相拿出一沓文件,右上角的证件照正是对方的,担任吐槽役的芽衣还说了句:“这年头打工还带打三份的。”
“彼此彼此,但也没想到,组织内以心态好出名的Merlot 来自NSA,mei国的三大局可都光临本国了,本国国土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我也没想到传闻中名不见经传的波本竟然来自日本公安。”
卧底相见,不骂不行。
顿时,气氛尬到了零点。
“Bloody Mary呢?不是她与我做交易吗?”安室透把一直压在自己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她是神秘主义者,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而且,与其关心不相干的人,还是先想想自己的处境。”
看着安室透没有回应,她略加补充了一句:“这是来自敌人的敌人的善意提醒。”
夜晚,东京表面的宁静无法遮掩地下酒吧的热闹。
“来!再吹一杯!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与琴酒、贝尔摩德和“神秘主义”的Bloody mary不同,美乐酒更喜爱鱼龙混杂的酒吧,因为社会阶级较高人士的儿女通常会选择这种酒吧,既可以拓展人脉又可以打探情报。而且与其他组织成员不同的嗜好也可以使她不易撞见组织中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