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吧算比较大的地下酒吧,夜晚的人数自然也不比白天少。
当然,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鸟都有,在酒精作用以及昏暗的灯光下,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自然容易被芽衣这种不法分子盯上。
几位珠光宝气的人坐在一起,占据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高桥,带了些新面孔啊......”见来了熟人,其中一位女子毫不客气地挪出位置,示意几人就坐。
“国外商业合伙人家的兄弟,带出来转转。”
芽衣听到后,便带头起哄:“既然是新来的,自然要照着惯例来走一波。”
说罢,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蛇皮袋打开,开了一瓶看起来比较陌生的酒。
望着身边人奇怪的目光,她笑了笑,一小杯一小杯地倒给他人:“不是什么掉价的酒,国外名酒台茅。”
众人尴尬地笑了笑,便一饮而尽。
芽衣一位穿着略显暴露的女子为了缓解尴尬,笑着说:“对了,芽衣有找我们问过公安那边的情况吧?谁有个结果?要知道人家可是帮了我们不少人躲过家里那些烦人的长辈。”说罢,还用手拍了拍芽衣的后背,特意留长的指甲硌得芽衣不是滋味。
“这...芽衣小妹,不是我们不想帮你,但公安的个人资料受到很大的保密,一时半会儿也不能马上给你是不?要不这样吧,你告诉我看上了哪个,哥带你去挑!”
芽衣白了他一眼:“算了吧,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时间似乎流逝得极快,可真是印证了文学作家朱自清先生的那一篇散文。芽衣在迷迷糊糊中看了下表,已是后半夜。
身边的人个个东倒西歪,就连她自己的裙子都多了些没有规律的褶皱。头发也已经成了鸡窝,随后,她整个人就这么昏昏沉沉地走了出去。
大约两小时后。
芽衣的租房。
“今天那家伙怎么没做早饭?”看着床头柜还在吼叫的闹钟上面所显示的8:00AM,她懒洋洋地说了一句:“迟到了,Vermouth好像还在等我。。”
于是,她在准备拿起手机发消息时,摔倒在了地板上。
起身,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得提醒那家伙买个地毯什么的了。”接着便飞快地套好衣服,走进卫生间。抽出牙刷,挤上牙膏,放到嘴里胡乱地戳了几下,再把毛巾随意地冲了一下,往脸上一抹,便匆匆出了门。
走到约定好的地方,看到熟悉的车,她下意识打开了副驾驶的门,里面的人炒她比划了一下,她又冷冷地进了后座。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坐稳后的第一句便是此话,整辆车内弥漫着酒精味,车厢内又只有她和Vermouth,很难不怀疑是Vermouth喝了酒。
“仔细看看再说哦~我认识的血腥玛丽可不是这么草率就下定论的人。”
三叶也没多做解释,只是冷冷地回了她一句:“我一直都是我,是你看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