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笙和夜溟来到城主府,夜溟正要一脚踏上台阶,但被穗笙一把拉住,没等夜溟反应穗笙就拉着夜溟来到一处四周没多少人的墙边,里面正是城主府。
"我说,你不是装久了不装了吗,怎么,刚才就打算直接进去啊。"穗笙有些嫌弃道。
"我...我这不是还要维持我脑子不灵光的人设嘛。"
"在我面前别装了,烦。"穗笙冷冷的说道。说完一跳就跳进城主府了,穗笙进来后,夜溟也跟着进来了。
来到一处假山旁,穗笙四周望了望,并没有人。
"城主府没人?就算是偏僻的地方,在城主府也应该会有一些人啊,不对劲。"穗笙疑惑的道。
"是不对劲,难道有人知道我们要来?所以故意设了埋伏。"
"蠢,我们来是前不久才决定的,不可能会有人知道...除非。"
穗笙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也黑了下来。
声音冷漠道:"除非你暗算我?"
夜溟听到穗笙说完,一激灵地道:"怎么可能,也有可能是因为疫情的事,把所有人都打发回去了呢。"
"最好是,不然我是不会然你好受。"说完穗笙就大摇大摆的从假山里走出来,一副唯我独尊的感觉。
夜溟还没从刚才的话反应过来,就看见穗笙走了出去,一时间心惊肉颤。但还是跟了上去。
这城主府还是很大的,也有很多小院,但都是空无一人,以至于可以有萧条来形容,树叶也落下来没人清理。
"前几天还不是这个样子的,明明..."夜溟疑惑的对穗笙说。
"那就是他给我们做出的假象,来迷惑我们而已,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穗笙冷笑一声道。
"那你说事情会变得有多有趣呢。"夜溟露出了一邪魅的笑容对着穗笙道。
"你在问我吗?"
"当然。"夜溟笑道。
"我怎么知道,如果是我做的话,会比这有趣很多,你信吗。"
"信啊,你说什么我都回信的。"
夜溟说完后,穗笙给了他一眼就走了,没再管夜溟,不过夜溟只是低头笑了笑,但还是跟上穗笙。
来到一处别院,穗笙和夜溟就觉得这别院有些不对,两人相对一望,也谨慎地一步一步向小院踏去。
正要走进门口时,穗笙和夜溟就被突然出来的结界拦在门外。
也是这结界的原因似乎惊动了设置这结界的人,没多久身后就出现了一大批拿着棍子的人把两人包围。
一会城主就从后面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摸着胡子,城主和他儿子长得没什么两样,一肚子油水,但模样却比段成看起来更要老谋深算,都快变成一只老狐狸了。
走到他们面前,看了一会道。
"小丫头,没人告诉你不要随便出现在别人家里出现,会被当做小偷的。"
"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也溟率先说话,说完就作势要把穗笙拉走,可穗笙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甩开了夜溟的手。
"你是傻的啊,看他这样也不会让我们轻易走的。"穗笙冷冷的对城主说。
"哈哈,说的不错,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不是太不把我这城主府当回事了。"说完城主就变了个脸色,一双狐狸眼紧紧地盯着夜溟和穗笙。
"哼,就你,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而且都要死了的人还想掀起风浪啊。"穗笙冷笑道。
"是啊,年过半百了,黄土都快要埋到一半了吧,嘿嘿。"夜溟见穗笙都这么说了,也没再装下去了,不过夜溟也就得穗笙每次怼别人的时候也挺好的,自己痛快了、舒服了就行,反正让敌人不痛快就行。
"你...来人,上,别人他们活着出去,哼。"说完城主甩手就朝后退去。
穗笙见他们上来就立刻布置了一个小结界,把自己和他们隔绝。毕竟这里除了穗笙和夜溟,其余人全是没有修习过的凡人,这样做是对于他们而言是最好的,不会有任何人受伤。
设置了结界穗笙就转过身,看着门前的结界,便做出了施法的动作,要打开结界。见状,城主心慌了,就立马教了停,手下的人是停手了,可穗笙并没有打算停手的意思。
城主就立马朝穗笙奔去,手里还拿着一把剑,一下就把穗笙设置的结界打破了,穗笙感受到背后有危险,也已经做好了要受伤的准备。
等了一会,穗笙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到是听见"咚"的一声。
穗笙破了结界,便转过头,就看见城主倒在几米远的地上正吐着血。
穗笙便看了看夜溟,可夜溟似乎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还冲穗笙笑了笑。穗笙也知道夜溟比她猜的要神秘的多,只是看了一眼就朝身后的小院走去。
城主本想站起来阻止他们,可自己确怎么也站不起来,旁边的那些人似乎也是看傻了,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抱着自己手上的棍子,也没人去扶城主起来。
穗笙进来后就指挥着夜溟把门关上,关上门后穗笙就又给着小院加了结界,毕竟外面还有人要对他们下手。
走到房间门口,穗笙就觉得不对,就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正要捂住嘴鼻,就看了一眼夜溟。夜溟懂了穗笙的意思也从怀里拿出手帕捂住。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草味,而且此时还有一人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像是睡着模样。
"你带信号弹了没。"穗笙望着对夜溟道。
"没,我出门从来不带这些东西。"夜溟还有点骄傲的说。
"那你会这个?"穗笙指着前面床上的人道。
"额,不会。"
这下两人都傻眼了,没信号弹,门外又有人守着。
穗笙无语了一会,就走到庭院外,从手里变幻出一只灵鸟,穗笙朝它说了几句,便朝天空飞去,飞到结界时,穗笙施法让它飞了出去。
"这鸟是什么?"夜溟走出来向穗笙说道。
穗笙并没有理夜溟,只是走到一边的石凳下坐了下来。
"现在坐什么。"夜溟也坐了下来,望着穗笙道。
穗笙原本想要拿起茶杯倒茶的,可手上动作做到一半时像是想到什么,就停了下来,放回去了。
"现在,等着吧,等着他们来收拾这些。"
"哦,你说这里面的人是谁?"穗笙趴在石桌上道。
"我不知道,我的直觉告诉我,里面的人说不定就是这一切的源头。"说着穗笙就不自觉的望着屋里,像是能望穿一样。
没过多久,穗笙就觉得这结界似乎是要撑不住了,要破开了一样。
便拿出那枚羽毛暗器,有一次割伤了手指,拿出一滴血,滴在结界上,顿时结界的威力也强了不少。
穗笙因为封印了自己不少的修为在体内,以至于结界微弱,但滴上血就不一样了,滴上后就像全盛时设下的结界,少有人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