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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冒死炸悍匪

我想您了爸爸

  进入八十年代后,我爸爸的工资提升到了50元(起码相当于现在的5000元)。

  大概是在1989年1月15日(即戊辰龙年农历一九八八年十二月八日,腊八节),34岁的我爸爸带着这十三年攒的3500元(大约相当于现在的35万元)现金,回到了离开了十三年的老家“牡丹地区”“曹州县”“老孙家镇”“楼安村”。

  当我爸将这一笔巨款交到王同秀的手里后,王同秀激动的热泪盈眶。

  看见自己的儿子尚未娶妻,王同秀于心不忍,便让村里的媒婆帮忙在附近村庄找一个。

  16日,媒婆传来喜讯,她在附近村庄找了七八个单身姑娘,并将她们的照片递给我爸爸。

  我爸爸翻了一番,当看见其中一张照片的时候,他愣住了。

  看,照片上的姑娘二十五六岁,长着一张长方脸,一对水弯眉,一双近心眼,一只波浪鼻,一个理想唇,一头短秀发,谈不上貌美如花,却也算是清秀,颜值可以达到80分以上!

  这不正是我爸爸心目中的女孩子嘛!

  我爸立刻指着照片上的大姑娘,向媒婆问道:“大娘,她是谁家嘞?”

  媒婆笑了一下,向他答道:“还是你有眼色(方言,读音是:sei),她可是咱北边徐庄老李家嘞二千金,叫翠花,今年二十六啦!”

  我爸听后,点了点头,向她问道:“能不能具体说说她?”

  媒婆喝了口茶,向他答道:“管!她没上过学,是个二婚,二十岁嫁到关帝庙(村)北边嘞陈庄,过两年生了一个闺女,没过周岁就夭折啦。又过了一年,生了个小小的(方言,意思是:小男孩)。前年(即两年前),她老公死啦,婆家把她关家里,不让她改嫁。后来,她受不了,翻墙偷跑,让她娘救了。现在搁村里闲着。”

  王同秀听后,觉得也还行,便带着500块钱(大约相当于现在的5万元)和礼物,领着我爸爸去了北边600米外的徐庄村。

  老李家的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知道王同秀的为人,便关上大门,不放他们进来。

  王同秀敲了一个小时的门,根本无人开门,便劝儿子离开。

  我爸不为所动,送走年过花甲的父亲后,便站在老李家门前。

  这一站,就是15个小时。

  次日(即1月17日,腊月初十),老李家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太。

  我爸见状,知道是李姑娘的母亲,便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的现金、礼物递给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向他说道:“福省,俺知道你是个好孩的。就是恁爹不咋样,谁(方言,读音是:sui)都知道他是瞎包货(方言,意思是:大坏蛋)。俺就怕俺闺女嫁过去受气!”

  我爸向她答道:“放心吧,大娘,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要是我爹欺负她,我替她受着。再说了,我现在在河北干活,根本见不着我爹。”

  老太太听后,向他回道:“好吧,俺也不能说啥了。恁跟俺闺女都是老实人,就怕将来受人欺负。唉,你给我记住,要是哪天俺闺女哭着回来,俺饶不了你!”

  我爸听后,喜形于色,向她问道:“这么说,您同意了?”

  老太太点了点头,喊出二闺女李翠花,让我爸带着她去“曹州县”玩玩,彼此熟悉一下,看看合不合适。

  刚见面就把闺女交给他,老太太放心吗?

  她放心!因为她知道我爸是个毫无心机的好人!

  据“圣母”(即我妈)说,那天他俩看了看电影《牧马人》,蹬了蹬篷船,聊了聊小天,然后直接定终身。

  当日中午12点,我爸爸牵着李翠花的手前往“曹州县”“老孙家镇”人民政府民政部门,顺利的领取了贴着黑白照的结婚证。

  下午,一场大型婚礼在老王家举办,34岁的王福省(身份证、户口本名王付锁)和26岁的李翠花在“楼安村”和众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正式”的成为了一对夫妻。

  老李家给老王家陪送的嫁妆,是一面梳妆镜、一个储物柜、一件脸盆架。

  这位李翠花女士就是我的母亲大人,我更喜欢称她为“圣母”。我总会叫她“娘”,因为“娘”比“妈妈”听起来更亲。

  两人虽然相差了8岁,在婚后却十分相爱,并在婚后七天一起去了河北省邯郸市峰局万年矿。

  据我妈说,他们婚后生活很好,每顿都能吃上熟肉、大米和水果。

  1989年6月下旬至7月上、中旬,江南、四川东部农田遭受特大洪水灾害,受灾面积约200多万公顷(即2万平方千米,相当于1.25个北京市),倒塌房屋约70多万余间,死亡人数900余人,受伤人数1万余人。

  同年9月22日,妊娠(即怀孕)九月的我妈生下了一个十分瘦弱的男婴。

  其实,正常怀孕从成熟卵受精后到胎儿娩出的时间为280天,即9个月零9天。

  咦?好像差不多。

  我爸为了纪念这次大洪水,又由于他的下一代字辈排名“继”,故而给儿子取名王继洪。

  这个天生瘦弱的小家伙很可怜,在第二年(即1990年)的秋天里的某一天,未满周岁的他夭折了。

  据我姥姥、我妈说,那天午休的时候,我妈妈突然癫痫病(俗称:羊角风)发作,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将儿子压在了身下,致使他因窒息而毙命。

  其实,我妈妈的癫痫病不是天生的。

  据我妈、我姥姥说,在我妈十八岁的时候,我妈和我姥姥、我姥爷去“老孙家公社”上赶集,被一个“魔桃”(方言,意思是:疯子,精神病患者)给吓住了。因为她受了很大的精神刺激,而得了癫痫病。

  儿子的突然离世,对于这个刚成立的小家庭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进入九十年代后,全国劳动工人的薪资得到大幅度提升。我爸爸的工资随着物价上涨而飙升到了300元(大约相当于现在的6000-7000元)。 

  1991年2月1日(即庚午马年农历一九九零年十二月十七日),我妈在妊娠九个半月后,生下了一个白嫩丰腴的女婴。

  我爸想了一夜,就是想不出好名字,又想起夭折的大儿子,便以大儿子的名给她取名王继洪。

  又因为当时大雪纷飞,窗户结霜,便给她取乳名霜霜,后来变成了双双(方言,读音是fangfang)。

  为了避免大儿子事件再次发生,我爸回到老家,将无人陪伴的、年已64岁的我姥姥接来,照顾我妈和我大姐。

  这一照顾,就是整整八年。

  1995年5月2日(即乙亥猪年一九九五年三月初三日),我妈在妊娠九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十分瘦弱的、天生带着气管炎的女婴。

  因为我爸在昨天陪我妈去玉器店,发现我妈喜欢听玉器相击的声音,故而在当天就给这个未出世的女婴取名王玲玲。

  在得知女儿天生自带气管炎后,我爸的心很“闷”,午餐的时候在医院里吃了一碗凉面条。

  “雨天”里,“打雷声”不会只响一下。

  没过多久,我爸因为那一碗凉面条,得了胃病。

  父爱毕竟还是伟大的,他将绝大部分的钱都拿出来,给这个刚刚降世的可怜女儿治病。

  小时候的我二姐的身边总是有妈妈、有大姐、有护士、有医生,还有那拼命挣钱给自己治病的爸爸!

  不过,上天还是非常眷顾这一家的。

  在两年之后,我二姐的病情得到控制,稍微的稳定了。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在不久之后,家里会多一个“小魔王”。

  大概是在1997年4月,我妈荣幸的怀孕了。

  等到8月8日的时候,我爸带着我妈去了邯郸市第一医院,花了一大笔钱,给她做了个B超,发现是个带“小丁丁”的儿子。

  我爸爸非常高兴,七年了,终于有个儿子了。

  因为当时计划生育太严,我爸爸为了避免惹麻烦,只好将我二姐寄养在对门的书雪阿姨家。

  或许在一周之后,在我爸爸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

  8月15日,我爸爸带着妊娠四个多月的我妈和我大姐(当时6岁)前往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首府乌鲁木齐市天山区,看我的二大爷。

  在经过了长达40多个小时的火车行驶后,我爸爸等人在17日到达新疆乌鲁木齐。

  当时,我的四堂姐在新疆做生意,她三岁的小女儿在新疆大学附属中学“幼儿园”(虚构)上小班(指3-4周岁幼儿,大班是指5-6岁幼儿)。

  两家人相聚后,晚上一起吃了顿好饭。

  我爸爸是个闲不住的人,他在附近的一个小煤矿找了个日结的工作。

  在煤矿井下采掘煤块时,矿工使用雷管引爆炸药爆破。

  给您普及个小知识,雷管是一种爆破工程的主要起爆材料,它的作用是产生起爆能来引爆各种炸药及导爆索、传爆管,是煤矿必用的东西。

  随后,我爸爸和一些矿工下了煤矿井,清理炸药废物和采掘煤块。

  当他发现有一个未爆炸的“引线雷管”(虚构,即类似于鞭炮的雷管,可以使用火柴点燃引线)后,便向矿工头问道:“这个还有用吗?”

  矿工头向他回道:“看来是受潮了,不能用了,你留着吧。看看等干了后,还能不能用!”

  天知道,这个未能爆炸的雷管在两天后会发生极大的作用。

  1997年8月19日早晨7点,我爸爸牵着小外孙女(即二大爷的外孙女)的手,送她去幼儿园上学。

  在路过乌鲁木齐商贸城外面的大广场(算是集市)的时候,小外孙女被一对做糖人的老人、少女(老人的孙女)吸引了。

  她嚷嚷着要我爸给自己买糖人,我爸劝不了她,只好掏出1元钱,给她买了个糖人。

  随后,我爸爸将小外孙女送去了幼儿园。

  当日中午12点左右,在乌鲁木齐商贸城的外面有一位商人。他刚刚做完一笔生意,正站在一根电线杆下数钱。

  突然,有两个戴着墨镜的、一高一矮的男子走到他的面前。

  不一会,高个男子摘下墨镜,朝矮个男子使了个眼色,便把包盖81式自动步枪的布扔掉,朝着那人背后开了一枪。

  这位商人随即倒在血泊之中。

  刹那间,矮个男子掏出手枪,冲上前去,一把拎起死者身旁装满钱的塑料编织袋。

  这个时候,广场上的人群已被枪声惊动,四散逃跑,乱作一团。

  有一名执勤保安见状,急忙冲上来,却被高个男子一枪打倒。

  随后,这两名歹徒朝边疆宾馆里冲,刚好撞见一个跑出来的商人。

  他的手里提着一个装有100多万元的红色旅行包,见到歹徒持枪,便拼命向东楼跑。

  高个男子追上去,朝他开了两枪。

  他“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矮个男子顺手又拿起他的旅行包,随即便和高个男子向门外逃遁。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光天化日之下谁会想到会有这等血腥事情发生。

  手无寸铁、惊慌失措的人们惊骇之后四下狂奔。也有勇敢者不顾枪弹的射击,奋力向歹徒追击。

  高个男子穷凶极恶,连续扫射无辜的人。

  随后,两名歹徒一边逃跑,一边开枪,一直跑到了新疆大学附属中学的操场上。

  这个时候,我爸爸正在学校的操场上和一群踢足球的中学生玩,听见枪声,急忙将身旁一名瘦弱的女老师扑倒在地,并向学生们大喊:“快趴下!”

  有两名男学生看见歹徒开枪行凶,不顾危险,挺身上前与歹徒搏斗。

  丧心病狂的高个歹徒想都没想,直接就连开两枪。

  两名年仅17岁的男学生当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紧接着,两名持枪歹徒奔向一道有缺口的围墙,想要逃跑。

  我爸爸见状,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将身上中山装内兜里的那个“引线雷管”掏出来,用火柴点燃后,奋力扔向远在50米外的两名歹徒。

  在“引线雷管”飞到围墙上的时候,两个歹徒已经越过围墙。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雷管爆炸,却因为威力巨大,竟然直接将围墙缺口处的三十多块板砖全部炸飞。

  有七八块板砖碎片借着强大的爆炸威力,胡乱的飞,居然全部击中那高个歹徒的左臂、后背。

  那高个歹徒气的怒火冲天,急忙转过身来,提起81式自动步枪,朝我爸爸开了一枪。

  或许是他过于激动,这一枪打偏了,只是擦伤了我爸爸的右肩。

  那高个歹徒气急败坏,再次扣动了扳机,想要干掉他。

  兴许是上天眷顾,他手中的81式自动步枪子弹卡壳了。

  这时,有十数名勇敢者拿着家伙,冲了过来,想要和他搏斗。

  高个歹徒见状,只得忍着伤痛,怏怏而逃。

  等人们追到围墙处的时候,那两个歹徒早就跳进一片森林,消失不见了。

  这一场“白日恐怖”,两名丧心病狂的歹徒一共抢劫现金140多万元,开枪打死7人,打伤5人。

  “8·19”特大持枪抢劫案的作案手段之残忍、性质之恶劣为新中国成立以来所罕见,被列为“1997中国刑侦第一案”、“世界刑侦第三案”。

  当日晚上,新疆警务人员对我爸爸炸伤歹徒的行为进行表扬,对他持有爆炸物的行为进行教育和警告。

  后来才知道,这个矮个歹徒名叫吴子明,而那个疯狂杀人的高个歹徒名叫白宝山。

  在这里,可以给您介绍一下。

  白宝山,北京市石景山区人,祖籍河北保定市徐水县,持枪致使17死(其中有5名警察)15伤,是重大连续杀人案犯人,是一个在中国刑侦史上有坐标地位的罪犯,被称为“中国第一悍匪”(也有人说是张君)。

  1997年9月5日,白宝山在北京的家中被捕;1998年“五·一”前夕,白宝山在新疆被执行枪决……

  1998年2月5日(即戊寅虎年农历一九九八年正月初九日,立春的第二天)凌晨2点多,住在万年矿职工宿舍的我妈妈突然感觉腹部一阵疼痛,开灯一看,发现羊水破了。

  我姥姥听见响声,急忙给女儿煮上家里仅剩的3个鸡蛋,想让她吃了后,有力气生孩子。

  几分钟后,我姥姥让我大姐去叫我爸爸。

  当时,我爸爸正在对门的书雪阿姨家和坡柳风、坡震生(时年29岁)以及一个矿工头打扑克牌。

  突然,房门被我大姐推开,并向我爸爸说道:“爸,妈要生孩子了!”

  我爸爸听后,稳如泰山,不以为然,继续打牌,好像将B超的事忘记了。

  大概是在3点左右,我妈妈凭借自己的能力,将一个脏兮兮的男婴生了出来。

  半个小时,仅仅半个小时,一位母亲便顺产下了一个男婴,说是神速也不为过。

  你要知道,一般的顺产妇最快生孩子的时间也得1个小时。

  我姥姥将这个男婴的脐带剪断,将他洗干净后,上秤秤了一下,足足重九斤八两。

  您要知道,新生儿体重一般是5斤-8斤。

  这位男婴在母胎里足足呆了10个月,而一般婴儿只需要9个多月。

  因此,这男婴吃胖了。

  随后,我姥姥将男婴用小被子包好,放进了我妈妈的怀里,见女婿迟迟不来,便让邻居通知我爸爸:我妈妈生下了一个男孩。

  两分钟后,那位邻居撞开坡家的房门,并向我爸爸喊道:“福省,嫂子生了个男孩,大娘让你赶紧回去!”

  我爸爸听后,激动不已,一起身抬腿迈步,居然将桌子掀翻了。

  坡柳风见状,向他说道:“王哥,你别管了,快回去吧!”

  “好的,明天请你们喝酒!”我爸爸听后,向他回了一句,便牵着我大姐的手,冲了出去。

  “福省,大娘让你先去买点红糖、鸡蛋!”这时,那位邻居向他喊了一句。

  “知道了!”我爸爸听后,一面奔跑,一面向他回道。

  等他们跑到楼下的时候,我爸爸让我大姐先回去,自己去公司的小卖部买东西。

  半分钟后,我爸爸跑到小卖部门口,用力的拍打着木门。

  小卖部的老板郑老头听到声音,当即被惊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生气的向门外问道:“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

  我爸爸向他说道:“老郑哥,是我,福省,我老婆生孩子,着急用红糖、鸡蛋,赶紧给我拿点!”

  郑老头听后,不敢怠慢急忙拉开灯,给他开了门。

  我爸见房门开了,急忙冲了进去,寻找红糖和鸡蛋。

  不一会,郑老头提出两个塑料袋,各自装着三斤红糖、十斤鸡蛋,向我爸爸说道:“王老弟,知道你媳妇这两天生孩子,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我爸爸听后,喜不自胜,接过东西,便想要掏钱。

  郑老头见状,急忙拦住,向他说道:“王老弟,咱俩还是不是哥们了?这么见外干嘛?这些东西就当哥哥给弟弟送的礼。等孩子满月了,可别忘了请我喝个满月酒!”

  “那没说的,一定!一定!”我爸爸向他说完话,便提着东西,跑了出去。

  可能是我爸爸太过于兴奋,那装着鸡蛋的塑料袋突然漏底。

  仅仅二百米距离,可怜的鸡蛋竟然摔碎了五六十个。

  等他赶到宿舍里的时候,装着鸡蛋的塑料袋仅剩下三个颤颤巍巍的鸡蛋。

  书雪阿姨见状,向她问道:“福省,你这鸡蛋吃得挺快啊!”

  我爸爸听后,提起塑料袋一看,发现那仅剩的三个鸡蛋也摔碎在了地上。

  众人见状,哄堂大笑……

  根据历史传说,农历正月初九日这一天是玉皇大帝的诞辰,俗称“天公生”、“玉皇会”,是我国传统农历节日之一。

  这位和玉皇大帝同一天过生日的男婴,注定了要成为一个非同凡响的人。

  有一点值得一说,他与我国内地男歌手蔡徐坤(最讨厌的男明星之一,没有男人本色)、内地影视女演员及歌手杨超越、内地影视女演员宋祖儿,只是比蔡徐坤大了6个月,比杨超越大了5个月,比宋祖儿大了3个月……

  在给这个男婴取名的时候,我姥姥指责我爸爸说:“恁爹当初说给恁家十亩地,前两天又说就剩两亩了,他还觍着脸管你要钱。恁光把挣得钱给他,长脑子了吧你?俺看这孩得长大了,得叫他争回来。我看叫‘曾’好了!”

  “曾”字在山东方言中读音“Zeng”,同“争”字,意思是夺回。

  同年9月,在山东省“牡丹地区”(2000年6月改为“牡丹市”)“曹州县”“老孙家镇”“户籍室”办理户口的时候,民警赵先书(目前是“老孙家镇”派出所所长)向我爸爸问道:“这孩子叫什么名?”

  我妈妈向他答道:“王曾!”

  赵先书听后,愣了一会,向她问道:“哪个‘曾’?”

  我妈妈向他答道:“曾得嘞曾!”

  赵先书听后,摇了摇头,向我爸爸问道:“这个字我还真不会写,要不你再给孩子起个名吧,管不?”

  我爸爸听后,挠了挠头,想了几分钟,毫无头绪。

  赵先书见状,向我爸爸问道:“孩子哪天生的?”

  我妈妈向他答道:“打春第二天!”

  赵先书听后,想了一会,向我爸爸问道:“我看就叫春生吧,管不?”

  我爸爸听后,觉得不错,便同意了。

  没错,这个男婴王春生就是我本人。

  这一年,我爸爸43岁,我妈妈35岁。

  据说在我周岁的时候,我爸妈在家里的地面上摆着毛笔、纸、算盘、钱币、牙刷、玩具枪、木剑、佛珠、拂尘、柳枝、《三国演义》小人书、筷子、花瓶、印章、算盘、玩具等,让我“抓周儿”。

  我当时左手抓了一柄木剑,右手抓了一支毛笔,嘴里还叼着拂尘的黄色毛(有些拂尘用的是马鬃尾毛)。

  有个看风水的小老头看后,对我爸妈说:“哎呀,这小子长大了了不得。你看,又是将军,又是作家,又是推崇清净、驱邪除恶的清道夫(旧时指街道清洁工)!”

  其实,这三样东西也注定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首先,我最大的“副业”就是写小说,把我的“奇葩”思想(我称之为“天然派”,意为纯属天然)注入我的作品中。

  我的作品里有一个我认为最为理想的、最为纯净的社会,有正义的英雄、邪恶的反派、貌心皆美的女主,永远遵循着“正义战胜邪恶”的宗旨。

  我也有野心,只是图的不是利,因为我对于钱的态度是知足。

  我图的是名,全中国的人都知道的那种名。

  假如我的小说阅读量超过10亿,即便是立刻驾鹤西游,我也没有遗憾了。

  因为现代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霍金先生和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认为,人死后实际上并没有未来。

  所以,我只好珍惜生命,争取多活两年,把我的所有作品全部发表,甚至出书,最好能拍成电影、电视剧,我来当男主角,不留遗憾的永久离开。

  我特意为这件事写了一首诗歌,专门纪念我的爸爸。

  《英雄歌》

  人家都说英雄好,

  见义勇为是正道。

  歹徒作恶能几时?

  天道好还华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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