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来到榻边,轻轻拨开了小姑娘粘在唇边的发丝,这样看着她,心里一阵柔软,可见她脸色苍白,如病弱西子,虽柔弱袭人,但却失了往日的鲜活,又心疼起来。
他宁愿她永远在他耳边念叨,也不愿她全无动静地躺在床上。
大夫说她有不足之症,那她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可她还是不顾生命危险,动用了那股力量来保护他。
他看得分明,想是她体质或是功法特殊,那些黑虫根本不敢靠近她,可她却还是奏了那骨笛。
这个小蠢货,怎么这么傻啊!
这样一个单纯如白纸,又善良可人的姑娘,竟也能被他遇上。
娘了个腿咧,完蛋,他好像真的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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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大夫查找医典的日子里,周子舒也没闲着,先是给温客行和魏无羡二人递了信,让他们也来想想办法,后又给大巫和七爷传了信,询问这般病症该如何医治,想着这下应是万无一失了。
他自己也每日给小姑娘输送内力,蕴养她的生机,不至于经脉阻塞。
终于在三日后,等来了老大夫的好消息。
但见他支支吾吾,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周子舒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恐她不治,急声问道:
周子舒(周絮)大夫,究竟能不能治?
周子舒(周絮)若是能治,你只管说,无论要什么珍稀药材,我也能去采来。
“这……”
老大夫也不是吊人胃口,实在是这法子就连他这老头子说出来都害臊,根本无法宣之于口啊!
最后,在周子舒的眼神压迫下,他终是扔掉脸面,一鼓作气地将治疗方法说了出来。
直到老大夫离开之后,周子舒脸上的红晕都没退下来。
这法子岂不是毁人清誉。
他怎可如此!
可……若是不治,她便……
罢了,到时他定会负责,只是若是她不愿呢,他还不知道小姑娘喜不喜欢自己。
周子舒心里是一时希冀,一时害怕。
在这两种复杂情绪交织下,他去烧了水,将药包扔进了浴桶。
若要治疗,便只能重新给她输入一股极阳之气,就能使她焕然新生。
但要连续三天三夜,每隔两个时辰便要输入一次内力,饶是他内力深厚也禁不起这样消耗。
且他修炼的功法还不足以达到极阳的效果,便只能配合着药浴来治疗。
周子舒又来到榻边,看着小姑娘的睡颜,这次他却有些无所适从。
周子舒(周絮)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给自己打了打气,双目紧闭,凭着记忆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衣带。
再宽下了外套,而后又是里衣,最后便到了肌肤紧贴的那件。
这里他事先也观察不了,原谅他一大老爷们从没给姑娘脱过肚兜,压根不知道要怎么脱。
摸索半天,手指不小心抚过了一处异常柔软的地方,他心神一荡,一股热气直冲上脑门,好不容易压下脸上的薄红,却只摸到了她嫩滑的香肩,此时,一滴汗珠终于从鬓角滑落而下。
周子舒紧张得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
周子舒(周絮)得罪了。
也不管小姑娘听不听得见,总之他招呼打得确实很诚恳。
他只好睁开眼睛,解开了那最后一层束缚,他松了口气,后背也已湿透了衣衫。
但他很快又顿住——
他不想看的,真的。
但奈何眼前波澜起伏的风景太美妙,让他不自禁流连顿足了许久。
最后,周子舒迅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缚,抱起了小姑娘的身子,看着她乖巧窝在自己怀中,内心满足的同时,这般近距离感受着怀中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脚步踉跄了一瞬,差点没站稳。
与她肌肤相贴的地方,都好似燃起了炽热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灼伤。
他一步步地走向浴桶,这条路走得很长,却又很短,长得他用尽了力气,短得他还留恋着怀中的温度。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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