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赋, 是植根于每个人的生命之中,无论周围的土壤再怎么贫瘠,它都不会消失,只要有人唤醒它, 它就一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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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3K+,流水账,男女主戏份偏后
订婚宴汝阳王妃带着淳于氏来闹了一场,幸而皇后文帝以及越妃及时赶到,不仅解决了麻烦,汝阳老王爷还乐的跟王妃绝婚,又将老王妃送往三才观清修。
大家看着汝阳王妃和淳于氏接连被狼狈带走,不由感到诧异,随着一场闹剧的结束,汝阳王觉得神清气爽,表示自己已从家里带来珍藏多年的佳酿,文帝龙颜大悦,趁着今日定亲之喜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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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离开后,程妤转身看向凌不疑,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凌不疑,拉住他的手,问:“你今日怎么穿的大红色啊?定亲宴还用不上大红色啊。”
凌不疑看着她笑,摩挲着女孩的手:“你就当……是我等不及了,顺便提前熟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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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松柏凯旋归来,不仅是成功剿灭匪徒,同时还查出王隆之所以擅离职守,全因接到父亲王淳的军令。小越候和太子各执一词,廷尉府纪大人建议此案交由他们查办,并且让新任侍郎袁慎进殿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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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袁慎准备领命之时,凌不疑突然呈上早已查到的证据,如实道来文修君为贴补远在寿春的小乾安王,故意仿造军令,导致王淳铤而走险。文帝艴然不悦,下令革除文修君封号,赐予白绫自行了断。文帝不顾太子恳求,决定将王淳父子贬为庶人,收没全部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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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宣皇后寿宴将至,五公主想要借此由头从中得利,以便于养着府内的幕僚面首。宣皇后自然是知道五公主的想法,同样也表示这件事情交给程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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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里的日子精致而清冷,可程妤每日忙得焦头烂额,真可谓是对寿宴用尽心思,最终制定了文帝都很认可的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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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匆匆数日,终于要迎来皇后的生辰,宫婢和宦者四处洒扫结彩,皇帝大开宫库颁下赏赐,诸位皇子公主都开始例行预备起了寿礼,连骆济通都回宫来帮忙庆贺。许久不见的五公主尤其出挑,居然领了十几个素日围在她身旁玩耍的官宦女儿进宫,说要给皇后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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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满是笑意,连声称好。虽说小女儿为人自私骄纵,行事常叫她失望,但此时她也如全天下的慈母一般,只盼着孩儿长大了就会懂事:“好好好,你的孝心母亲领下了,你能知道情意抵万金的道理,为娘比什么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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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皇后遣程妤去送一幅锦帛书函给越妃。
因为目前本朝没有太后,所以越妃直接住到了宽敞宁静的永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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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对头的地盘上,程妤简直笑的又萌又可爱,加上最近被凌不疑养的圆滚滚软嘟嘟,本来值殿的大宫女对她这位‘十一郎的未婚妻’颇有些目光审视,硬是被程妤笑软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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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里面匆匆奔来一个小宫婢,喘气道:“娘娘叫程娘子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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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名随行的长秋宫小宫女留在殿门口,程妤随着引路的宫婢往里走去,穿过两道回廊拐进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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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捧上锦帛卷轴。越妃展开卷轴一看,失笑道:“献舞?一定又是她那帮门客献的计,也对,这寿礼既别致又省钱,那帮门客也没算白养。”
她利落的一拢卷轴,冲程妤道,“那群献舞的小女娘你都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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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妤道:“匆匆见过一遍。”
“模样都生的如何?”越妃一脸无所畏惧,“莫非小五要向她父皇献美。”
“不是不是不是!绝无此事!娘娘明鉴!”程妤连连摆手,额头都冒出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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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回去就跟皇后说我答应了。就让她们住到这里东侧的园子里,我会‘照看’好她们的。”
程妤这才知道,原来皇后是将五公主带进宫来的那些女孩托管给越妃了。
越妃不可置否的扬扬眉:“赶紧让那班小女娘过来吧,不要在宫里乱逛,免得惹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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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沿着宫廊走时,看见从越妃内室出来的几位大宫女已经风风火火的去张罗隔壁园子的居住环境了,她不免暗笑越妃这也太有受害者意识了,也不知她当年和霍夫人斗法是何等激烈。唉,那群小女娘昨日才入的宫,才在外庭凑合着睡了一夜,连歇脚之处都没安顿好,哪会跟赶投胎似的去做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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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这么想着,然而仅仅过了一刻钟,泡在凉凉的湖水中,她就知道自己果然见识短浅——回长秋宫途中,穿过皇家庭院时,她被游园的几位小女娘假作不当心推下了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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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八个小女娘还有五公主,她们站在岸上,对着池中的程妤笑的花枝乱颤,还拖住了随行跟着她的两名小宫婢,不许她们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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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在外面常听人夸这位程娘子有才能又贤淑,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今日怎么做了水鸭子了呀……”
“我看长的也不怎么样,定是会谄媚巴结,喂喂,你倒是说两句好话,我们高兴了,就拉你上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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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妤轻轻踩水,看着案上那群扭腰摆脑袋的女娘,内心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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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案上的女孩看程妤在水中镇定自若,竟打算向她投掷小石子取乐。程妤想要往岸上游去,怎知女娘又往河里丢蛇,尽管程妤拼命往前逃,依然躲不过被咬的结果。幸好不是毒蛇,并未闹出人命,程妤精疲力尽地爬到岸上,五皇子从树丛里出来,五公主出言警告,带着大家扬长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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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长秋宫,翟媪看见程妤这幅模样大吃一惊,忙叫人煮姜汤烧暖炉,还弄了一大盆热水给她洗个热水澡。冰冷的肌肤在热气腾腾的澡盆里慢慢恢复了血色,程妤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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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媪一边帮女孩擦干身子,一边愤怒道:“梳洗后,咱们赶紧去告诉娘娘!”
谁知程妤却道:“诶,不急。其实我完全可以上岸后立刻揍她们一顿,但明日便是皇后寿宴了,我再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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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媪拿着程妤换下的脏衣走了,程妤将将穿好衣裳,就听见敲门声。她长舒了一口气去开了门,果不其然是凌不疑。
“之前你住在曲陵侯府,我与你相见恨少,本以为你住进宫里,我们总能日夜相见,却不曾想你现在日夜忙碌,连送食盒都是差小黄门来,现在见一面比过去还要难。今夜我……我实在是想你了,便过来寻你。”
程妤恨不得一个白眼翻过去:“是啊,以前在侯府你还能夜探香闺,现在到了宫里,值守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自然是难上加难。”
但想起白天的遭遇,还是会难过。她背过身,眼泪不自觉地就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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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光顾着倾诉思念,未曾留意程妤的异样,直到程妤小声抽泣,这才有所察觉。凌不疑紧张上前询问,脸上已不复笑意:“阿妤,你怎么了?阿妤?阿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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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连唤了好几声,程妤终是忍不住转身紧紧抱住凌不疑大哭,到最后逐渐平复,谎称自己是思念家人。但是凌不疑并未相信,安抚完程妤的情绪,又主动传授几招自保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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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妤被凌不疑压在床上的时候觉得这男人是故意的,就是想占她便宜。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彼此呼出的鼻息都喷洒在对方身上。程妤可以闻到凌不疑身上的药香。
凌不疑抓住程妤的手,朝自己的腰后摸去。他声音有些低哑:“这是命门。……从此以后,我的命门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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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直直地盯着程妤,让程妤不由得心猿意马。他继续追问究竟发生何事。程妤满心混乱,一时想不到回应,良久过后才缓缓开口,希望凌不疑能够答应自己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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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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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皇后的生辰,诸位皇子公主例行预备寿礼,可在程妤和凌不疑面前,瞬间黯然失色。程妤亲自设计的高山流水颇有创意,凌不疑主动上台弹奏令帝后惊喜不已。
她看了半晌,然后端起那只酒卮,对着他喝过的那边将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凌不疑一直时不时望过来,此时恰好看见这幕,恍惚间差点漏拨一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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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罢后,连同皇帝在内的众人还在高歌笑闹,他却推开琴案匆匆回席。坐定后,他盯着女孩问:“你为何饮我的酒。”
程妤低着头,闷闷道:“你的酒比我的好喝。”
凌不疑满目笑意,“你适才又为何盯着我看,旁人都在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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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妤抬起头,望向身旁这位如切如琢美如玉璧的男子。然后,她一手撑着案几直起上半身,迅速的亲了男人一下——她本想亲嘴的,可惜微醺之下身手迟钝,结果重重的亲在他的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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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面上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大大的手掌紧紧抓住女孩,却见她面色绯红滚烫,目光躲闪。
对于这等亲昵之事,程妤向来害羞。多半确定了没有旁人,程妤才会主动亲。今日,可真是太意外了。
凌不疑眼中深浓如墨,温柔的看了女孩半刻,程妤觉得那目光缠绵如丝,绕回无尽,喜悦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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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女孩嫣红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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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在献舞过程中出糗,程妤再次站出来,与凌不疑一同呈上宣侯亲笔题写的诗词。宣皇后看到家父的墨宝,瞬间眼眶泛红,文帝夸赞二人才是真正用心准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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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是结束了,但这一天还没开始。这不,程妤和翟媪聊了一会儿凌不疑幼时之事,刚准备休息一下,忽有小宫婢慌慌张张的闯进来:“程娘子,程娘子娘娘叫你去呢!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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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媪皱眉道:“你慌什么!不会好好说话啊,平日怎么教你们的。究竟出了何事?”
小宫婢结巴道:“…五公主带了一位娘子,是为娘娘献舞的其中一人,她说,她她说…”
“她说什么!”翟媪不满道。
“她说,昨夜凌大人摸进了外庭,欺侮了她,现在要向娘娘讨个公道!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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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妤霍的立起。
“什么?!”翟媪大惊设色,“这怎么可能!”待她回过头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你,你听见未婚郎婿出了这种事,为何如此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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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妤摸摸自己的脸,不自觉的笑道:“我,我看起来很高兴么?”
“你自己拿镜子照照!”翟媪又想训斥又想笑,快被她气死了。
“现在哪有功夫照镜子啊!”程妤连忙去找外裳来穿,一边用无法隐藏的喜悦语气说道,“快快,来帮我梳头更衣,我要去看…咳咳,去为子晟讨回清白名声…!”
天可怜见!她当然知道凌不疑是清白的,因为昨晚凌不疑就在她房中啊。只不过这种场面没见过,有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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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媪:活得长了,果然什么都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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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章里好像出现了乱码……
作者这里用的是原著的片段,是凌不疑被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