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沅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虽然说现在很热闹。
陈沅:他怎如此冷漠?
随后,陈沅从腰间小心翼翼地拿出红发绳。
“兄台,是你的吧?”陈沅礼貌地语气问他。
易忱穆接过了红绳。
易忱穆:怎么在他那?
“兄台,不要误会,方才见你的发绳掉了,还好玉佩和铃铛没什么损坏,我喊了好几声,人太多,你便不见了人影,我就一直在这等着。”
易忱穆点了一下头,准备走。
“兄台,这红绳……”陈沅喊住他。
“有何不妥?”易忱穆严肃的脸,丝毫看不出对谢矜栩的热情语气。
陈沅都以为他面瘫。
“这红绳啊,它不知是哪代帝王赠予自己心上人的,这玉佩我一看便知,只是……”陈沅在易忱穆面前晃悠晃悠着细细说着。
“说。”易忱穆不想和他废话,只想在谢矜栩发现前赶快到达绎国。
“只是那帝王是赠予同性的,而可惜对方对他没那意思,把红绳弃于乱世之中。”
陈沅感叹道:“真是可惜了那帝王的一片苦心。”
易忱穆愣了愣,它在自己这里就绝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这是姓谢的那个人送的。
易忱穆一下绑上了发绳,绑的紧紧的,比谢矜栩绑的都好。
银铃铛一响一响的,陈沅意识到了。
“兄台,你这铃铛不是红绳配的吧?我记得原本是没有铃铛的。”
“他人赠予的。”
陈沅细细观察了一番,突然惊讶起来。
“兄台你这铃铛不是一般的铃铛啊,据说这是尤国前代帝王打造的,那帝王原本是想当一名精致的工匠,无奈是皇子。”
易忱穆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想让他赶紧让开。
陈沅倒是自己讲的开心。
“兄台,你知道那位帝王赋予这对银铃铛的含义是什么吗?”
“不知。”易忱穆默默看着他,觉得还是回答比较好。
“这铃铛啊,被赋予爱情的含义,只能赠予所爱之人,至于为何是一对,是示意一人一个,一生一世非他不可,随时随地不相离。”
陈沅讲着讲着,猛地扭头看向易忱穆。
“兄台,你哪来的一对?据说后来那帝王传给后代了。”
陈沅:不会吧不会吧!他难不成是我国太子吧?
易忱穆有些气愤,也不知为何,当场就回谢矜栩那去了。
“弱栩。”易忱穆低沉地喊了一声谢矜栩,谢矜栩一脸懵。
他去青楼这么快回来了?
谢矜栩也没多说什么,就简单一声“嗯”,然后继续看病。
不过单单用药材抑制也不是方法。
易忱穆坐回了谢矜栩身旁,却一言不发。
谢矜栩一直听见他这铃铛声有点耐不住与他说话。
“忱穆,怎么回来了?”谢矜栩抽一点时间边为病人抓药,边问他。
易忱穆闷着不发声。
易忱穆:你说呢?一人一个的东西你都送我了。
“嗯?”谢矜栩懵。
不过见易忱穆这生气样子他真的是想哄着。
谢矜栩过来看着他,又过去跟病人说:“一日三次,饭后食用。”
易忱穆顿时发现谢矜栩看病是不要钱的。
易忱穆:傻吗他?顺便逗逗他。
谢矜栩医治完这个患者暂时没人了,易忱穆把凳子挪到店铺的角落,确保别人看不见。
一会儿,易忱穆环着臂。
“过来。”易忱穆的变语气是真的快,一下热情一下冷漠。
“嗯?何事?”谢矜栩朝他走了过去,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危害性。
易忱穆站了起来,把凳子拉到一旁,谢矜栩意识到了。
谢矜栩他退了两小步,被易忱穆朝他左手一拽,由于袖子长,好拉,于是……
易忱穆一不小心把他左边的衣服扯下来了一些,露出了谢矜栩的香肩,即使是白衣也能看出谢矜栩肩的白,锁骨很明显。
“你…你干嘛!?”谢矜栩惊慌拉住自己的白衣,而他全然不清楚状况
易忱穆一个转身,把他手腕抓住,按在墙上,衣服再一次掉下来了一些。
谢矜栩关注自己的衣服,易忱穆关注他关注的地方。
“你…不是去青楼了吗,怎么回来了。”谢矜栩尝试像易忱穆一样转换话题。
“青楼的哪有弱栩好玩?”
易忱穆:青楼的哪有你这么傻的好玩?
谢矜栩禁不住易忱穆这般撩拨,见易忱穆一直盯着自己的锁骨不放,立马想挣脱。
挣脱倒不成,还被易忱穆……
“唉,别!别…”
谢矜栩整个人都不好了,腿一软,明明自己很…的,怎么在他这就变成…
“弱栩,撒个娇给我看就不玩你了。”易忱穆伴随一声轻轻地笑。
“忱穆~穆穆~”谢矜栩那撒娇的奶音谁受的住。
易忱穆:弱栩,你这…
“可以了吗?”谢矜栩转变态度,不屑。
“不行。”易忱穆凑到他耳边。
腿都软了,站着有些费力,往下掉了一下,易忱穆又把他手腕拉起来了一些。
“那你把手放了,我撒娇,行吗?”这句话里的语气并不是生气,而是恳求。
“行,我相信你不会撒谎。”易忱穆把手放了。
谢矜栩的确没有撒谎,毕竟是“正人君子”嘛。
谢矜栩在易忱穆怀里,轻轻抓着衣服。
“穆穆…”
易忱穆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易忱穆:你再蹭我可就想……你了。
谢矜栩探起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行了吗?”谢矜栩一句软软的话把易忱穆拉回现实。
“弱栩,好手段啊……”
易忱穆搂谢矜栩,下巴抵着谢矜栩的头,谢矜栩只能看见易忱穆突出的喉结一上,一下。
谢矜栩本想用手去玩玩,不过连手也被易忱穆抱住了。
谢矜栩只好用鼻子尽力去蹭蹭。
谢矜栩:嗯?一上一下的,碰一下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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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ply:我真的人都没了,不知道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