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让谢矜栩脸一下子烫了起来。
“弱栩…不怕我控制不住…然后就给你……?”
易忱穆诱惑的嗓音让谢矜栩快速撤回蹭他喉结的鼻子。
易忱穆低头,一只手掐着谢矜栩的下巴。
谢矜栩整个人像气球一样,高温得要爆炸了。
谢矜栩瞪大了眼盯着他,然而看到的却是易忱穆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分明,微微有些翘起。
谢矜栩控制不住了,捶打易忱穆胸口的手变成了搂脖子,还顺势踮起脚,缓缓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
易忱穆放过了他,见谢矜栩还闭着眼,轻轻笑了笑。
谢矜栩尴尬地睁了眼,有点生气地转了身,故意看笑话的?
“弱栩,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吗?”易忱穆把他拽了过来。
谢矜栩一边扳开他手一边奋力地回答。
“不!想!知!道!”谢矜栩的可爱易忱穆算是了解了。
“我啊,一是怕某人呼吸不过来,二是…弱栩啊,会不会?”易忱穆调侃地问他。
“胡说八道。”谢矜栩又小声嘀咕了自己的通用语。
谢矜栩板手的姿势停住了,愣了愣,一个转身,踮起了脚,勾住了他脖子,上了去。
易忱穆也顺势…住了他腰。
不久,谢矜栩隔了一点点,迅速呼吸。
“弱栩,你不行就…唉…”易忱穆本来得意洋洋,又被谢矜栩…。
易忱穆:不是,你一个…做什么…的事。
易忱穆转了个身,把他按在了墙上,继续,直接分明。
谢矜栩突然意识好像被耍了,他过分了,激将法让自己主动?
于是,谢矜栩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然而易忱穆并没有什么反应,一个没有痛觉的人谢矜栩这样做是没用的。
嘴唇冒出一点血,而易忱穆并不知情。
谢矜栩的嘴角一不小心弄上了血,谢矜栩也不知情。
不知过了多久,易忱穆才睁开眼。
易忱穆看见了谢矜栩嘴角弄上去的血,摸了摸。
“我记得…没咬你吧?”易忱穆虽是这样说,还是对谢矜栩的嘴角着急。
“你…没痛觉?”谢矜栩这一问,易忱穆懂了。
好家伙我这么关心你,你居然咬我?
“咬我做什么?”又是易忱穆的转换话题术。
“我问你呢!你没痛觉?”谢矜栩急了,眼角冒着泪花。
易忱穆:弱栩怎么这么容易哭?不愧是弱栩…不对,不愧是我的弱栩。
“行啦,别哭,不就是没有痛觉嘛,没什么的。”
谢矜栩就是关心他,就是见不得他受伤,没有痛觉,他哪天被刺杀,死了自己都不知道,都不会来找自己。
能怎么救他啊?
谢矜栩紧紧抱住他,在谢矜栩眼里,他如今是一切。
他啊,黑暗中看见一点光就会奋不顾身。
儿时,谢矜栩的哥哥谢浔,是他的一切,尤帝不顾亲情,母后也不像个母亲的样子,对他们没有一丝一毫母爱,毕竟不是亲生母亲。
他们总是日日夜夜在一块,谢浔这个哥哥当的很好,很好,好到谢矜栩眼中只有他。
白天,谢浔会照顾好谢矜栩,会任由他闹,然后自己去尤帝那替罚,身上满是伤痕,谢矜栩浑然不知。
晚上,谢矜栩经常失眠,导致每个夜晚谢浔都会给他讲故事,谢矜栩睡着后谢浔才轻轻地抱着他睡。
谢矜栩第一次看见易忱穆背上的伤痕时,竟想起了谢浔——
某天,谢矜栩又闯祸了,他还小,不懂这些,以为尤帝是爱自己的,不会处罚自己,于是主动去找尤帝认罪。
但在门口时,有人比他先来了,先来抢着替罪了。
谢矜栩第一次哭是那天晚上,他要求谢浔给自己看背上的伤,谢浔只比他大两岁,背上却伤痕累累。
后来,谢矜栩没有再犯过错了,谢浔没有再替罪了,被他人下毒而亡。
谢矜栩眼睁睁看着谢浔死去的,只留下了这对铃铛。
尤帝有皇后了,不再需要这铃铛了,给了长子谢浔。
谢浔精读史书,知道这对铃铛什么寓意,而谢矜栩一心想学武,谢浔也没有告诉他——
这是赠予所爱之人的。
但谢浔对他的爱,是包容,是关爱,是温柔,并非爱情。
谢矜栩平静下来心情后。
“弱栩,为何哭?”易忱穆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帮他擦了泪痕。
这是谢矜栩第二次哭,也许是因易忱穆想起谢浔了吧。
谢矜栩对谢浔一直有愧,把易忱穆当做他来还了。
“没…没什么。”
易忱穆笑了笑,“傻弱栩~咬我自己还哭了?”
“我…我并非故意的…”谢矜栩低着头像是辩解,像是认错。
“行啦,没有怪你。”这语气易忱穆只对谢矜栩温柔过。
谢矜栩轻轻点了一下头。
片片桃花随意落进来,伴随风,伴随心。
“你…会不会离开我?”谢矜栩实在解不了内心谢浔的结。
谢矜栩抬头看着易忱穆,仿佛是在希望得到某个答案。
谢矜栩地低下头,又抬头和易忱穆对视。
“只要你想我在,我不会离开。”
“那你此生都不可能离开我了。”
易忱穆噗嗤一声,易忱穆在谢矜栩额头上落下。
这是他们的承诺,但易忱穆…如今并不喜欢谢矜栩,只是朋友。
谢矜栩本就对爱情怀有美好,而易忱穆他父母的事让他对爱情失望,再难有感情。
易忱穆将红绳取了下来,把其中一个铃铛递给了谢矜栩。
“两个岂不更好?”谢矜栩懵地接过铃铛。
“弱栩,你可知…这铃铛的寓意?”
“不知,他没说。”
易忱穆以为这个他字是尤帝,也没多管。
“不分离的意思。”易忱穆随口说了句,并没有提起这是关于其它的
他们两个倒是忘的一干二净,现在可是在店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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