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素锦蹙眉,不解。
几人齐齐看向她,似是想将她看个真假。
墨渊声音有些颤抖:“南离……你你不……不记得了?”
素锦不悦:“放肆!本君名讳是你可直唤?”说罢,以棺里出来。
不一会儿,众仙聚了过来,齐齐对素锦行礼道:“吾等恭迎帝君归来。”
素锦淡淡应了声:“嗯,平身。”
“你…你忘了?你……可还记得祁北?”墨渊小心翼翼地问道。
“祁北……”素锦轻轻念着两字,皱眉,一股剧痛从脑中爆发。
“啊,给本君滚!”素锦捂住头,对着墨渊厉喝。
东华摸上前,试探着问道:“小阿离,你还记得我吗……”
“君上!你记得我吗?我是浅浅啊!”
“嘶……”剧痛加上一个度,素锦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痛,痛的看不清,痛的她只手捂住头一只手又捂住了眼睛。
夜华上前抱住素锦的腰身,对众仙家道:“愣着干什么?!去请药王!”
众仙家像是才反过来似的,派了个人去请药王。
东华几人狠狠盯着夜华,想要将他千刀万剐了解愤。
素锦被夜华抱着剧痛少了些,看清了些几人的脸。夜华的眼睛红红的,素锦突兀就说了一句:“侄儿莫哭。”
东华几人突然不气了,白浅笑了起来:“太子殿下莫要一直抱着你姑姑。”
好想拍死她。
墨渊义正言辞:“男女授受不亲,夜华放开南离。”
东华帮腔:“就是,长辈妻不可欺,知不知道?况且,我与她已经有了孩儿!”
墨渊白浅夜华齐齐看向素锦,众仙家也带着吃瓜的目光投向素锦,素锦此时已经疼昏过去了。
东华遣返了众仙,夜华抱着她回了南梁江梵,墨渊也看见了南梁江梵外挂满了红缎带的梧桐树……
二刻钟后,药王终于来了,他搭上素锦的脉,墨渊紧张问道:“她的仙身可有亏损?”
药王笑呵呵道:“帝君初醒有些虚弱,只是……”
墨渊几人刚松的气又抬了上来:“只是什么?!”
药王叹了口气道:“只是帝君百年前饮下的忘忧水现下失效了,大量的记忆会使她痛不欲生,几位莫要刺激帝君。”
墨渊眸子暗了暗,声音有些沙哑:“那便好,她腹中胎儿……”墨渊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上神,帝君何时有了胎儿?”
“没有?东华你!知不知道这是毁了她清誉!”
“帝君,白浅代君上向您要个交代!”
“此事有关我天族名誉,东华帝君要给一个交代!”
“我又没说是她生……”
听此,众人疑惑,墨渊蹙眉道:“药王!”
药王会意上前搭上东华的脉,震振的看着东华:“帝君你……你……你……有喜了?!怎么怀上的?!”
墨渊白浅夜华目瞪口呆,药王退下了。
东华轻笑:“所以,快些去准备婚礼!”
“妄想!”墨渊有些忍不住了。
三日后,素锦苏醒。
彼时墨渊正在南梁江梵的梧桐树下弹琴,素锦起身披了一件外衣走出南梁江梵外,见是墨渊在弹琴:“上神,来我宫中弹琴是为何?”
墨渊看着素锦,微微一笑,斟了杯茶与素锦,素锦坐下视线飘到了墨渊的琴上:“凰尾焦?”
“正是。”
“此琴不错。”
“比不上你。”
“的确。”
凤尾尊是上古仙琴之首,但凰尾焦和凤尾尊是一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