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爷子因为去军事基地没在家,安远秋就跟着沈流从回到沈家,沈父看到安远秋愣了一下,说:“秋儿怎么来了?你父亲不在家?”
安远秋将书递给刘妈,冲刘妈甜甜一笑之后才回复沈父的问题:“可不是,就我爹那个性格才不会让我来了——诶呀,我好冷啊,流从流从我要换衣服换衣服。快快快!”
一阵冷风吹过,安远秋冷不伶仃抖了一下。沈流从对刘妈说:“刘妈,帮安远秋煮碗姜汤一会送上来吧。”
沈父问安远秋,“早上出门没带伞?”
安远秋搓着手取暖一边跟着沈流从上楼一边回应:“可不是嘛!冷死我了。”
沈父说:“快些换了衣服,别着了凉。”
沈母从卧室里探出头来,她有些迷茫,“谁来我们家啦?”
沈父笑着说:“安远秋那小子。”
沈母笑了笑,又回屋去了。
沈流从刚打开门安远秋就跑了进去,一下子躺在床上。沈流从不满的说:“别躺在我床上。”
安远秋看着他,委屈的眨眨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怎么可以凶我呢?”
沈流从看着已经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床单,狠一狠心说:“算了,你爱怎么躺就怎么躺吧。”
安远秋哈哈大笑,冷不伶仃打了个喷嚏,他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说:“冷~”
沈流从说:“衣服在箱子里········”话未说完,安远秋就已经冲到箱子边,趴在箱子口边找衣服。沈流从默默地转过身去,安远秋看了他一眼,他抿着嘴,打了喷嚏,他连忙穿上衣服。
沈流从微微向他招手,“刘妈应该快煮好姜汤了,你快下去。”
安远秋换好衣服又重新躺回床上,他眯着眼看着沈流从,耍赖说:“不要,我不下去。我好困。”
沈流从看了他一眼,看着他身上那件淡蓝色的马褂,他说:“困就好好睡吧,一会吃饭我叫你。”
安远秋看着他,竟是抹开嘴笑了,然后仰头下去睡觉。不到一分钟他就死死的睡过去,沈流从叹着气走到床边,把他压住的被子抽出来,然后盖在他身上。安远秋在被子里裹了一圈,安安稳稳的睡去。
沈流从下楼与刘妈打了个照面,他说:“安远秋在睡觉,你把姜汤给我吧。我一会叫他喝。”
刘妈答应着,下楼去做饭了。沈流从端着姜汤上楼,他把大门的一瞬间,床上的安远秋突然猛地坐起来,双眼迷离的朝四周望了一圈又才躺下去睡过去。沈流从愣在门口,他到还不知道安远秋竟有梦游的症状。他站在门口驻足片刻才放轻脚步走进去。这时安远秋又想猛地坐起来,沈流从一个健步按住他,对他轻声说:“睡吧睡吧,一切有我。放心睡吧。”
不知在睡梦中的安远秋是否听得见,反正安远秋是朦胧的睁着眼,然后胡乱点点头一头抱着沈流从的脖子就躺下睡觉了。
沈流从防不胜防被拽了下去,整个人就扑在安远秋身上。沈流从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安远秋,偏偏这个人还没醒,把沈流从拽下来之后反而睡得更熟了。
沈流从又不好叫醒他,他轻轻移动着位置,安远秋翻身一扑将沈流从锁在自己怀里。沈流从睁大了眼,他几次挣扎,也都无济于事。
后来,等待吃饭时刘妈上来叫他们时,看到的场景就是沈流从的头枕在安远秋的手臂上,安远秋一只手还把沈流从的腰扣的死死的。两人还都睡得好。刘妈一阵惊呼惊醒了沈流从和安远秋。
“啪”
“好痛啊!”
“混账!”
三个声音从二楼传来,坐在楼下的沈父和沈母相识一眼,表示不清楚。
安远秋捂着脸从床上下来,沈流从一脸怒火,他愤愤的甩袖离去。安远秋深知这次是真的惹恼了沈流从,他忙追出去。“流从!流从!”
沈流从路过餐厅时,看了一眼沈父沈母,径直走出家门。安远秋跟上,连个眼神都来不及留给沈父沈母。
沈流从站在洛市繁华的街头,感受冷风袭来的温度。他将心头的寒意压下,站在原地,不知道在等谁。
安远秋追上,他拉住沈流从说:“我不是······我睡觉喜欢抱着东西······你怎么不叫醒我?”
沈流从一时被问得垭口无语,最后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淋了雨,我怕你生病,想着你今天可能也累了,就没叫醒你!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安远秋拉拉他的手,沈流从一把甩开,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虽然步子迈不开,可是走的依然很快。
“别生气,我下次陪你去看莲花灯会如何?”
安远秋带着求好的语气问沈流从。沈流从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始终不明白心里的寒意和一丝丝异样的意思,他始终迈不出那个坎。他突然站定捂着嘴咳了几声,今天他被气得够呛,一时气喘不上来,就猛咳了起来。
安远秋似是被吓住到了,他忙上前替沈流从顺气,沈流从一边咳一边喘,安远秋实在是没办法了,他将沈流从横抱起来跑回沈家。
一路的颠簸使得沈流从昏昏欲睡,他伸手拍拍安远秋的肩,“跑得慢些,我·····想睡了。”
抱着他的人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停下或者是慢下来,反而跑得更快了。风声从沈流从的耳边灌过,沈流从觉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