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算是一篇随笔,因为特别乱,没有中心
♡虐,玻璃渣,慎入
【东风尽,西风起】
暑热渐散,下了雨,起了风,竟觉得有了丝丝凉意。
她拢了一件素色长衫,提着冰魄,也不打伞,就这般出了门。
细细密密的雨落在她身上,染湿了冰魄,濡湿了衣袖。
若是被那人知道,怕是又要受一番训斥了罢。
她心思着,唇角微扬,慢悠悠地穿过回廊。
入秋后,莲潭似乎格外冷冽。她摩挲着手中的冰魄,盯着那莲蓬看了许久,忽然提起内力,往莲池中跃去。
聚气,挥剑,空气中氤氲的水汽凝成了冰,环绕在她周身,寒气又重一分。
她回首,剑柄上束着的剑佩掠过她的眼眸。鲜红的剑穗随衣袖翻飞,有些刺目。
她忽然忆起了什么,恍了神,一时竟控制不住内力,气息翻涌。
后来的事她记不得了。醒来时,她躺在床上,跳跳坐在一旁斟茶。似乎……屋外还有神医在吵吵嚷嚷的。
不等她开口,跳跳便先一步端着茶盏走到床沿。
“喝了。”
传言,卧底魔教多年的青光剑主素来温和,平日里的一喜一怒从不为人所探知。
嗯……传言果然不可信。
她垂眸,乖乖地接过茶盏一饮而尽,没有多说什么。
“嘎吱——”房门被推开。
有个灰袍男子端着一盏药走了进来,“我估摸着你也该醒了。”说着,把药递到她面前,换过了她手中的茶盏。
“都过去了,蓝。”神医看着一旁束着长虹剑穗的冰魄,低低地斥了她一句。
她端着药,怔怔地盯着窗外。
窗外,有一棵桃树,随着风,纷纷扬扬地落着花瓣。
她记得,似乎很久之前,有个白衣男子在那桃树下舞剑。见她醒了,便收了剑,择一朵桃花来为她梳妆。
后来……似乎……没有后来了。
嗯……西风起了,该添绒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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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席白衣行走江湖,除却长虹,周身已不配有其余物什,长虹用布一裹,尚且能掩去身份,若细碎物品掉落,易显露身份,且若有贼心者,易危及身边人。
前些时日是他生辰,把酒言欢,众人皆是有了醉意。
席散后,他跌跌撞撞地寻了个僻静处休憩醒酒。恍然间,有个女子缓步而来,一边轻笑着打趣他身为七剑之首,酒量竟这般差,一边取了醒酒茶给他。
他不满,伸手揽过那女子,酒香氤氲在两人周身,染红了那女子的脸颊。
“你……”她端着醒酒茶的手有些不稳,“放开……”
“不要。”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孩子气般轻蹭,“你的……贺礼呢?”
“没有。”她有些愠怒。
他听此,似乎是委屈着了,便抱着不松手了。
次日,他那不曾有过饰物的腰间便悬了一枚上好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