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顺着他的臀峰位置四散流下,我连忙用手给他抹匀,并试图通过按摩让药水吸收。可是我的手一摸他,他就变了声调地求我别碰他:“姐我自己来……”
我们实践过太多次,他以前大多数时候也会被打到有兴奋的反应,也会不好意思,但的确是第一次X我一身……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但是能想象他这么容易害羞的人大概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我只好尊重他的意思,不再碰他,他自己也并没有管屁股上的药水,仍然趴着让它自然干。
“知道我这次为什么打你吗?”我只好说些正经话来缓和气氛。
“嗯,我的工作做的并不好……”童童声音小小的,低低的,把下巴埋在臂弯中,眼睛垂着不看我。
“虽然我们是这种关系,但是公司不是请你来玩儿的,以后做事认真点。”我言简意赅,说完故意去卫生间洗手,留他一人在我办公室里歇着。
那之后,挺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打过童童。一来是为了避免尴尬,二来是因为他真的做的挺好的——从不迟到早退请假,每次都能提前准备好我要的东西,我教他做PPT也做的很漂亮,甚至会主动帮我和其他同事订餐、冲咖啡什么的。后来我带他去拜访网站那边的朋友,表现得也很得体。
只是有一次,晚上我跟客户吃饭,他非要陪着,一直帮我挡酒,喝多了拼命吐。那天我把他带到家里住的,照顾他到凌晨三点都没有睡。
酒醒后我还没说什么,童童反而很不高兴的样子,说:“姐我不喜欢你出去陪人喝酒。”
我们争执了几句,我一生气顺手拿家里的衣架打了他几下。衣架是实木的,我下手也有点重,隔着裤子都给他屁股上打出了几条檩子,后来都紫了。
童童不是一个善言辞的人,他不乐意也没有大肆地跟我闹过,就默默地消化掉了。
后来我买了我们俩都很喜欢吃的一款巧克力蛋糕给他,就算是哄好了。
四月底的时候,童童通过了香港那边学校的视频面试,要出去读研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公司开展了新的业务,开始盈利,运转有点步入正轨,我整天忙于招聘新人,对童童的关心不如从前。
可是他不知道,每天下班回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我满脑子都是他,打开手机看看他的照片,一想到过不多久他就要离开B市也许不再回来,我的心脏竟然抽搐着疼起来。
那段时间童童对我也是忽冷忽热,虽然几乎每天见面,但也不知哪来的默契,我们几乎没再实践过。
那年天热的很早,五月份大家就都穿上了夏装。
就在这个五月份,某个周一,童童没有来上班,公司新来的管行政的大姐说他生病请假了。
我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接,不等下班我就去他学校了。我们学校的寝室管的还是比较严,我托了潘晓芸来解释,宿管阿姨才让我上楼。
我大概是知道他的宿舍号的,凭着记忆去敲门,敲了很久,才听到有人拖拖拉拉来开门的声音。
童童开门看到我非常惊讶,第一反应几乎是想把门关上把我关外面。还好理智让他没那么做,我从门缝里挤进去,寝室挺干净的,像他的人一样。也很安静,没有其他人。
“你怎么了?病了?”我说着把手伸高去摸他的额头,倒也不算烫。
童童略略地别过头去躲开我的手,声音暗哑地说:“我没事。”
我不依不饶,推着他坐到床上,想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他屁股一沾床就疼出一头冷汗,狼狈但克制地推开我,还嘴硬着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