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姐……”
童童趴在我腿上,把他被打肿了的小翘/臀摆在我手下,羞得红头胀脸带着哭腔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姐……”
他从来没被我打哭过,这次显然也没有,但是他被我打得XX了,居然几乎要吓哭了。
我那天穿着一条毛线裙子,真的是被他搞得一片狼/藉……但是这种尴尬又暧/昧的情况下,我又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不合适。
我沉默着把手放在他屁/股上,柔柔地摩/挲着,几百下巴掌,也是能把屁股打肿的啊,我给他揉着伤,摸遍他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声音颤抖着说:“姐……我/受/不了……”
怎么搞得好像我在XX他一样……我作为女人都还没怎么样……
于是我把手从他/臀/上拿开,拍拍他的后背说:“那你起来吧。”
童童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屁股胶着着从我身上移开,然后快速而潦草地提起裤子穿上,顾不得疼,也不敢正眼看我,跪在沙发上还是那句:“对不起,姐。”
我看着他射出来的……呃……液体,无奈地说:“没关系,我有吹风机,擦擦吹干就好了。”
那个周末我们没有见,也没有联系,周一上班时,童童看到我时,还是脸色很不自然。
午休时我特意叫他一起吃饭,把我餐盘里的红烧肉夹给他:“我在减肥,你替我吃了吧,多吃点儿。”
童童没有深究我这个减肥的人为什么还要买红烧肉套餐,反正他爱吃,就大口大口地吃了。
“还疼吗?”我说着,翻过自己的手掌看了看,红着还没好呢!
童童说疼,我问:“回到宿舍有没有冷敷一下?这两天有没有擦药啊?”
“没有,宿舍还有别的同学在……”
我听了,饭后去药店买了一瓶云南白药,下班后叫童童来我办公室,让他自己脱了裤子趴在沙发上。他别别扭扭地做了,我走过去看了看,其实也还好,大体上消/肿了,颜色变成暗/淡的红褐色混着紫/色的淤/血,我蹲在他身边,给他喷了点儿云南白药的气雾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