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怪,所以如果你想私下和人实践是没有机会的对吗?”我终于解开心中疑问。
他认真想了想,说:“也不是,如果打得不重,没有痕迹的话,完全可以有额外的实践,只是我平时没时间,只有周末好出来。”
“跟客户私下实践被发现的话,会不会挨打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如实说:“不会。会罚款。因为我们大多都是真的被,本来就喜欢挨打……所以不好拿这个吓唬我们……”
我忍不了笑出声:“反而投其所好了是吧?”
他把脸枕在手臂上,很窘迫但也软萌软萌的。
我从他裤子口袋里找出手机,给他的伤拍了照,然后就去翻箱倒柜地找了一条我买大了一直闲置的运动裤给他穿。
好在我身高也有差不多一米七,他艰难地穿上裤子站起来后,有点九分裤效果,看起来还不是很违和。
在我的明令禁止下,他放弃了想洗个澡的念头,只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出来时清清爽爽的,不皱眉看不出是个伤病员。
我说:“你休息吧。”就自顾自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
那天我洗澡的时候,心里多少是有点别扭的——家里住着个不算熟悉且关系诡异的大小伙子,卫生间的门有一块毛玻璃,斜对着客厅沙发,虽然看得出他是个老实孩子,但总归不太合适。
而且我一人独居惯了,家里小户型,也没想过留宿他人,睡衣并不是特别适合见人的款式。
不过既然他都被我看光了,我就自动把我们归为可以不拘小节的关系了!
于是我大大方方地推开卫生间的门,在水雾笼罩下,穿着深V领的睡衣昂首挺胸就出来了。
童童没有睡,趴在沙发上拿着手机背单词,无意抬头看我一眼,立刻脸红着低下头去。
“你随意吧,有事叫我。”我故作从容,进了卧室,关上门打开电脑,开始修改冯越让我写的一份运营方案。
时间在工作中过的很快,看看时间都十二点了。我睡前准备再去喝点水上个厕所,于是开门出来,看到童童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的睡颜真是好乖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又这么傻的男孩子啊!唉,我轻轻叹了口气,把他手里的手机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童童的手机闹铃声吵醒的,他说他要回学校。
是啊,九月了,他已经开学,转天周一,想必他是不想耽误课。
但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说:“你的内裤还没干呢,先在家吃完早点休息下,等会儿我开车送你。”
他脸上又露出羞涩与为难,我说:“对,我给你洗的,不然你今天穿什么?”
我啊,就是操心受累的命,为了不花心思纯粹实践才认识的他,如今却还是忍不住付出了关心照顾。
早点我做了三明治,煮了鸡蛋,热了两杯昨天才买的鲜牛奶,切了一个苹果装在透明小碗里。
童童说很久没这么认真吃早点了。我说:“我这个人呢就是特别重视吃,一个人也得做饭,俩人也不会更麻烦。”
童童说:“姐你竟然是个贤妻良母型的,真的没想到。”
他说这话时露出难得一见的调皮的表情,真是可爱,但我故意板起脸说:“你屁股不疼了?”
他就真的被唬住了,低头去像个小松鼠一样啃面包。
吃完早饭后我又给他上了一次药,怎么可能不疼呢,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活该!我要是你妈,知道你干这个,我先打死你,免得你被别人打成这样!”
“姐……我们是同好啊……”
言外之意,连我这个同好都不能理解他的行为,实在是不应该。
我没说什么,脑子里有一堆怼他的话,但怕伤了他的自尊。
童童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真生气了,弱弱地解释说:“我是真的需要钱……做这个,总比去做你提过的别的事情要强吧?”
“我提过什么?”
“就是……我不能接受的那种嘛……”
我回想起当时他那个小样子,噗嗤笑出声。他也就当我不生气了。
那天我们聊了些有的没的,知道他家在江南某个小城市,小康家庭,不穷,只是他父母不太支持他出国读书,所以他要自己挣钱在外面上英语课,打算先把语言过了再磨家里。
关于我,他没问,我也没说。反正看也看得出来,我就是个女光棍儿。
开车送他回学校时,他看着副驾驶的位置很是犹疑了一番,我说:“要不你到后面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