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饭后,顾之行吃的十分饱腹,便同萧景孺说起祈安王府。
“二哥,昨日宫宴上那名蛮夷舞姬的案子可有查出些眉目?”顾之行若有所思地说道。
萧景孺幽幽叹气道:“她饮下的是蛮夷特制的毒酒,昨日却只一心奔袁禹而去,怕是这袁禹有问题”,“袁禹此人在朝中虽然未握兵权,但是却声望极高。年仅三十,不靠祈安王府的势力便在朝中赫赫有名,近年在战场上也矜矜业业,护国有功”。
顾之行沉吟道:“今日截太后娘娘懿旨时,小蘑菇曾对我说祈安王府近日不大安稳,前几日起便有侍女一个一个抬出来,倒是不遮不掩,我觉得有些奇怪”。
“今夜我派人去祈安王府悄悄打探,对了阿行,此行前来特意为你带了几件新衣,过几日天气便越来越热,穿着轻衣也会凉爽许多。”萧景孺暖心道。
二人午后相谈甚欢,萧景孺趁着午间闲暇,便从马骝里牵了两匹马,准备带着顾之行去山间游玩,顾之行今日本来打算去找大哥,但是他不愿扫兴,便欣然答应。
策马出了京城,萧景孺骑着一匹黑色高大的骏马,是萧景孺从山间捡到的野马马驹,因为是他亲自驯养,马儿脾气倔强,从不让其他人骑。顾之行便骑着小黄在黑马身后跑。
二人从京中来到了绵竹丘,一路上全是薄薄一层的青草,像是青青的春被一样盖在地上,从地上微微隆起的土包上长出了一簇簇粉嫩的花丛。
此时没了路,全是开满鲜花的山丘,萧景孺和顾之行坐到了山间的石头上,有蓝盈盈的一片,也有晶莹剔透的小白花,山丘和山丘相连,蝴蝶大片地聚在一滩水边。
“哇,这里虽然离京城远了些,但是好美呀”,顾之行惊叹不已。
萧景孺此刻却坐在马上,抱住顾之行坐在了那只黑马上,顾之行还未说话,黑马倒有些不乐意,耷拉着耳朵。
萧景孺策马搂着顾之行,很快就到了山谷间的小溪边,下马以后萧景孺从地上捡了一片扁平的石头,拿在手上平着放置后,用力甩出。
薄薄的石片擦水面飞行而过,石片碰到平静地水面后,弹起后再飞,石片不断在水面上向前跳着,一连在水面旋转了跳跃了好长时间。
顾之行在一旁看的乐此不彼,从地上找了两三块石头,学着他二哥的姿势投掷了出去,只可惜一个水漂都没有,接着又甩了一个,还是没有打成水漂,一生气干脆把手中石头丢在地上。
萧景孺嘴角微微含笑,看着小溪边呆呆傻傻的顾之行,满脸宠溺,走上前去。
萧景孺附身贴近顾之行,对着他的耳朵,顾之行便悄悄缩远距离,可萧景孺哪里肯让他走,于是便从背后环住顾之行,双手握住他的双手。
他贴着顾之行的后颈,对着顾之行的耳朵含着有磁性的声音道:“阿行,你要找那样比较扁的石片,不能用圆滚的石头。你看用拇指和中指捏住,食指在后,扔出去的时候用食指拔下,让其转着掷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上顾之行的手,来回揉搓着,占足了便宜。
又突然带着顾之行的身体一扭,萧景孺的身体便更加贴近了顾之行,然后一掷,轻松在水面上打了三个水漂,顾之行热的没了心思看石头,只觉得心一跳一跳,比打水漂的石头跳得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