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听了萧景孺说的话脸便红了,“二哥可别打趣我了,我又不是女子…”顾之行认真道。
此时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萧景孺对着顾之行的时候没有平日对别人的严肃,和他总是嬉皮笑脸的打趣,所以顾之行以为和之前一样,觉得萧景孺是在开玩笑。
话还未说完,顾之行便被拉进坚硬的怀抱里,萧景孺紧紧拥着他,低头将唇凑了上去,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顾之行怔怔地紧张闭上了双眼,萧景孺搂着他狠狠亲了许久,卷了半刻舌头,才不舍地分开。
“我没有打趣你,我是真的很喜欢阿行”萧景孺颤声道,“上次去常州,我在花神庙许愿许的都是想和你在一起,阿行可有嫌弃我是男子?”,萧景孺不假思索地说道。
顾之行自小便跟着萧景孺一起长大,从内心对照顾自己的萧景孺默默敬仰,变成了对他不应该产生的喜欢,如今又怎会舍得去嫌弃他,便摇了摇头道:“二哥是个男子,娶了我又如何绵延子嗣?”。
萧景孺不等顾之行开口,便忧心忡忡地说道:“古往今来龙阳之好的人比比皆是,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孤独终老,还是阿行心有顾忌,心中早已有了心仪之人?”。
顾之行急促地说道:“没有没有”,想了想又红着脸多了句嘴:“我心仪已久的人是二哥,我从来没和人亲过,二哥刚才那样…这种话真的…我…”,顾之行紧张地结结巴巴道。
顾之行向来觉得自己是个正经办事稳妥的人,刚才被萧景孺亲红了脸,便不好意思的想要离开屋内,挣开萧景孺想要出门,顾之行简直羞愤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景孺是个练家子,现在这个时候又怎么会让顾之行溜走,刚听见顾之行说欢喜自己,便忍不住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就地办了他,萧景孺便站起来大步跨过去,把顾之行抱着拖到榻边,把人轻轻地放到了腿上。
顾之行的脸像过了油被炸过的虾子一样慢慢变红,顾之行挣脱不开,只能尽由萧景孺抱着。萧景孺抱着撩人不自知的顾之行去啄他诱人的嫩唇,又觉得不够,便轻轻探向顾之行的额头,吻着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的双眸。
顾之行只能傻傻呆呆地受着萧景孺的揉搓,觉得羞愤,又觉得他二哥生的好看的紧……
二人情意正浓,可此时却听见有人从长廊正往这里走,顾之行便连忙推开萧景孺,坐到了书桌旁边,装作看书,心里还在回想刚才,只觉得脸更热了,耳朵又热又辣……偷偷看了眼萧景孺,一旁的萧景孺像刚才什么都没干似的,一本正经的坐着。
季堂傻乎乎的过来叫他俩吃饭,尖利地叫道:“你们两个吃不吃饭,两个孩子丢给人带,你们倒好在这里闲情逸致地看书”,随后季堂便领着二人去了膳厅。
饭桌上炒了七八道菜,素炒青菜,辣子鱼,百花糕,金钱虾饼、象牙鸡条和葵花斩,还有鱼脍,烧鹿筋……吃饭的时候萧景孺一个劲的给顾之行夹烧鹿筋,说是补筋骨,顾之行都有些吃不下。一旁徐万泽连连称赞季堂厨艺好,快把季堂吹上天了,小蘑菇和小皇帝吃的满嘴油光……
“阿行多吃菜,这个烧鹿筋吃了补力气,我在给你盛碗鱼汤吧”,萧景孺拿起碗盛了一碗,还小心翼翼地把鱼刺挑出来。小皇帝抹了抹嘴,那起碗道:“丞相哥哥我也要吃鱼脍”,萧景孺不去理他,又给顾之行挑了点烧鹿筋。
小皇帝委屈极了,季堂在一旁瑟瑟发抖,连忙给小皇帝盛了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