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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落魄而逃

叱咤风雨犹不知

慕筠烟无心管将军府此时如何,季寒御也如约的彻查了此事,慕晴珊的死,所有人都受到了应有的处罚,都是罪有应得,是时候回去了,慕筠烟想到小初晨,浑身散发着柔和的气息。

  经过几日调理,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收拾收拾,也该道谢离开了。

  “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承炘见慕筠烟将私有物收好。

  慕筠烟深表歉意:“承炘,这些天来,多谢你们的照顾。”

  “姐姐,这身子刚好,也需休养几日。”承炘初来临江,没有朋友,话唠的一个人硬生生的没有说话的人,突然多个说话的人,格外亲切。

  “抱歉,我……恐怕不能在东临待下去了。”慕筠烟为难,她大事以了,似乎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为什么?东临不好么?那随我们去北梁怎么样?”承炘不愿失去一个能听她说话的朋友。

  男子听闻慕筠烟要离去,“姑娘身子尚未痊愈,不妨多歇息几日,养足精神再走也不迟。”

  “多谢公子照拂,不过,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了,不需再调养,打扰多日,也实属不便。”

  承炘目光中依依不舍,“姐姐……那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再见亦是何时,慕筠烟虽心有苦涩,可面上还是笑颜依旧:“如若有缘,自会相见。”

  男子不知慕筠烟往事如何,能与皇室有关联的人,恐怕不是简简单单的女子,“那既然如此,我们送你吧。”

  “不必了,还请留步。”

  承炘兄妹拱手相送,不过数日相交,好像也没有什么让她留下来的理由。

  离开驿站,仿佛没了归路,也没了去路,命运之中,好似有什么牵扯,竟走到了摄政王府旁,慕筠烟慌忙躲在一旁,生怕府内有人看到,将面纱遮住脸颊,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呼唤:“进去看看吧,若是走了,再也见不到了。”

  是啊,她还欠他一样东西,起身跃过红墙,躲在了书房对面的大树下。

  舒懿郡主拿着衣衫为季落沉御寒,“夫君,夜里风凉,舒懿替夫君更衣。”

  季落沉指了指一旁“放着吧。”

  季落沉感应到慕筠烟的目光,愣神了片刻,望着舒懿郡主“帮本王更衣吧!”

  “是!夫君!”舒懿郡主惊喜季落沉今夜的不抗拒,若是今夜能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她将是东临最幸福的女人。

  慕筠烟眼睁睁的看着舒懿郡主为季落沉更衣,季落沉转身便轻拥了舒懿郡主。舒懿郡主激动的享受这此刻,回抱季落沉,表示她做好了准备。

  春风拂过,吹起了慕筠烟的面纱,慕筠烟轻抚脸上,手指却染上了泪水,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控制不住眼泪,绝望的收回落在季落沉身上的目光,离开了摄政王府,从包袱中掉落的玉笛浑然不知。

  季落沉目睹慕筠烟离去,推开了舒懿郡主,“郡主回去吧,本王还有要事处理。”

  舒懿郡主失落季落沉的变化,却仍欣喜若狂,今夜季落沉抱了她,若是下一次,会更好的宠爱她“舒懿先回去了,夫君早点歇息。”

  舒懿郡主轻轻关上门,季落沉眼前挥之不去方才眼里看到的一切,慕筠烟的泪珠让季落沉心头一痛“她为什么流泪?是因为我吗?”

  季凌脱下舒懿郡主穿上的衣衫,来到方才慕筠烟待过的树下,拾起地上的玉笛,“来这里,就是为了笛子还给我么。”

  季落沉不想再这么下去,他想问问,纠缠不清的人,到底是谁?徘徊不定的人,到底是谁!一走了之,视而不见,不是他的作风。

  慕筠烟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好想大醉一场,醉了就不会如此难受。不知道为何如此难过,控制不住眼泪,大仇得报,不是该高兴的吗。可眼前总是出现季落沉与舒懿郡主相拥的场面。

  慕筠烟买来一壶酒,靠在无人的桥头,扯掉面纱,一口热辣的酒味回荡在唇齿间,猛罐了几口,视线恍惚了几分,可季落沉与舒懿郡主相拥的画面依旧徘徊在眼前。

  “不都说借酒能消愁吗,可还是这么难过。”

  “借酒消愁愁更愁,姑娘还是少喝点儿吧”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慕筠烟耳伴响起,慕筠烟手中的酒壶被男子一抢而过,男子拿起酒壶自己喝了起来,不过几个时辰不见,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慕筠烟轻笑:“不能消愁,那公子喝的比我还痛快。”

  男子注视着慕筠烟,有些醉意的慕筠烟脸色绯红,酒水滋润过的红唇如樱桃娇艳欲滴,让人想一吻芳泽。男子狠狠罐了自己几口酒,掩饰自己的失礼。

  慕筠烟抢过酒壶:“还喝!给我留点。”男子温和望着慕筠烟一笑,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把酒喝得一滴不剩。慕筠烟静静的靠在石砖上,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渐渐的进入梦中,梦里小初晨正蹒跚学步的向慕筠烟走来,慕筠烟嘴角扬起柔和的弧度。男子听见慕筠烟均匀的呼吸声,浅浅一笑,温柔抱起慕筠烟。

  入夜,男子一遍又一遍的替慕筠烟换取额上的湿布,本就感染风寒,再次饮酒,无疑是雪上加霜:“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还恰巧被我撞见,难道你是我命里的劫么。”

  “不可以……不可以……”

  慕筠烟抓住男子的手臂,男子空中的手凝滞不前,手腕上洁白无暇的芊芊玉指握着他炽热而跳动的脉搏处,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子特有的芳香,稳住心神,把手腕上的手指掰开,放入被褥中:“真是个孩子,不让人省心。”

  承炘已入睡,男子前去煎药,一勺一勺的将药喂给慕筠烟,一直忙到半夜才守在床榻边睡去,明明可以不用这么费心费力,可却偏偏放不下心。

  朝阳已冒出头,又是一朝明媚日,慕筠烟吃痛,醉酒伤身,更是头疼,微微动作惊醒了床榻边上的男子:“怎么?头疼?我去煎药,你先躺着。”

  不等慕筠烟说什么,男子便起身离开,不出半会,承炘推门而入:“姐姐,听哥哥说,你昨晚喝醉了,怎么回事啊?”

  慕筠烟回忆昨夜种种,她居然为了季落沉买醉……什么时候她学会了儿女情长“昨夜……可有叨扰。”

  “姐姐哪里的话,不过哥哥昨夜似乎守了姐姐一夜,半夜起来,瞧见哥哥的房间还是灯火通明,承炘尚且不知为何,今儿晨起,见哥哥在厨房煎药,一问便明白了。姐姐可以遇上难事了?”

  男子居然守了她一夜,猛的瞧了自己的衣衫,完好无整,暗暗松了一口气。

  承炘见慕筠烟的神情,低头掩笑:“姐姐,可是担心哥哥会做出什么荒唐事?姐姐大可不必担心,哥哥尚未娶妻,府中也并未有女主人,若哥哥真的逾越了,姐姐且放心,家中父母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承炘三言两语把话挑明了,真是护兄心切,唯恐错失了良机。

  “来,把药喝了,酒后头疼,在所难免。”不等慕筠烟开口,男子便把药端进来,嘱咐,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体贴。

  慕筠烟感叹,做他的亲人,必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才遇上这样的绝世公子。“多谢,昨夜,又给公子添麻烦了。”

  “知道添麻烦了,下次就不要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男子淡若春风轻笑,不管她因何而悲,为何而醉,若还有下次,他相信,他依然会这样做。

  慕筠烟倒是理亏,是啊,她总是添乱。

  承炘见自家哥哥和慕筠烟之间相处融洽,似乎还差点什么,“姐姐,你可否婚嫁?”

  “什么?”

  承炘使劲眨巴眨巴闪亮的双眼:“如若没有良人,不妨考虑考虑哥哥吧,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承炘!胡说什么。”

  “人家哪有胡说,哥哥你自己三番两次的把人带回来,还不让人说了。”承炘不满,难道她看错了,不会啊,哥哥从来没有这么在乎一个女子,还是一个陌生女子,救一次,是路见不平了,可多几次,就像是故意的,那有这么巧的事。

  承炘的话让两人之间变得微妙,是啊,慕筠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愚蠢了,欠的越多,越说不清,“承炘说的不错,是我疏忽了,这些日子,我确实有所叨扰。”

  男子难得的蹙眉:“承炘胡闹的,姑娘不必当真,且先养好身子再说,其他的不用在意。”

  慕筠烟淡然一笑:“并未当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承炘与公子能在驿站,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家,若是给二位增添麻烦,在此深表歉意。”

  “过去了就不必再提,先把药喝了吧,头疼了很难受。”

  一口喝下药,麻利的起身,“让公子照顾了我一夜,无以回报,若公子需要,我当鞠躬尽瘁,不必远送了。”

  让承炘兄妹没有丝毫反应的机会,便离开了房间。

  “哎,姐姐,怎么回事?哥哥,我是不是闯祸了。”承炘见慕筠烟不理会她,心急如焚。

  男子无可奈何,对家的妹妹什么样子,早就习惯了,可别人不会这么认为,承炘大大咧咧,难免有不周到之处,敲打了承炘的额头,承炘吃痛一哼:“哥哥,痛。”

  “现在好了,该怎么办?”

  “我们去把姐姐追回来吧,应该不远的。”承炘急切的拉着男子追出门,生怕错过了一分一秒。

  慕筠烟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再怎么说,兄妹两人也对自己有恩,这样草率离开,似乎有些不妥,可是,承炘句句不离哥哥与她之间,她实在无法在待下去,尽管头疼难忍,可还是强忍着慢慢离开。

  慌乱之余,撞到了一片肉墙:“对不起对不起~~”

  “你还想去哪儿?”低沉沙哑的声音让慕筠烟忍不住后退,季落沉面色疲倦不堪的模样让慕筠烟一颤。

  “昨夜,我找了你一夜,我以为你~~”

  昨夜场景闪过脑海,头疼都消失不见,目光如寒刺一般:“以为我如何?摄政王美人相伴,找我这等无关紧要之人为何?”

  “你不是。”季落沉伸手轻抚慕筠烟脸颊,慕筠烟侧脸躲过季落沉。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抗拒我。”

  “王爷如今为他人夫,我不想落个勾引有妇之夫的名声。”慕筠烟冰冷无情的语气让季落沉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啊,他为何要娶舒懿郡主,慕筠烟本就躲避自己,可如今却推的越来越远,季落沉从未如此后悔娶舒懿郡主。

  “那你又是为何如此?你明明知道,为何对自己这么残忍,对我这么残忍。”季落沉将玉笛递给慕筠烟。

  “如果别人不知道这个何物,我不信,你也不知道,你明明就心里有我的存在,为什么偏偏不承认!”

  慕筠烟强装镇定,玉笛,怎么会再他手上,难道昨夜,掉在了王府:“此物是王爷所有,只不过是当年王爷遗落在烟雨阁之物,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季落沉不相信,物归原主,就四个字么:“是么?当年遗落之物确实不少,什么都归还了,为何偏偏属于我的私有物,却现在才还,这些日子,你留着,又是为了什么?若你恨我,玉笛早该被你挫骨扬灰了,为什么,还保留的完好如初?”

  一句一句的语言攻击,让慕筠烟不免招架不住,季落沉,变了,变得咄咄逼人,“王爷来这里,就是来兴师问罪的,若有什么不妥,王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姐姐,承炘错了,不该如此”承炘秀丽清秀的脸上带着歉意。

  承炘的到来让两人之间锋芒的气息渐渐平息下来,再怎么样,也不会让别人议论他们之间的种种。

  男子的身影跟随承炘身后“摄政王,未曾想在此地相逢,真是有缘。”

  男子轻笑向季落沉招呼。

  季落沉收回落在慕筠烟身上的目光:“承玺太子怎身处东临?太子身份尊贵,还是尽早通报皇上知晓,以保太子在东临的安危。”

  承炘二人的身份如此尊贵,倒是出乎意料,黎承玺,北梁太子,黎承玺脸上依旧是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原来,他是北梁的太子,那承炘就是北梁的公主。

  慕筠烟不愿与位高权重之人有所牵扯,“慕筠烟不知是太子王爷与公主莅临东临,若是冲撞了太子殿下,在此向殿下赔个不是。”

  黎承玺浅笑,原来她叫慕筠烟:“慕姑娘与我相识,若是介怀我太子的身份,往后在慕姑娘面前,我就不是太子,只是平常男子,慕筠烟可还愿意与我交个知己?”

  “烟姐姐,承炘也不要在烟姐姐面前当公主,烟姐姐可还喜欢承炘?”承炘做楚楚可怜模样,眼眶内竟然湿润些许。

  慕筠烟不忍:“承炘,姐姐从未说过不喜欢你。”

  “那就太好了,烟姐姐,只要你喜欢我就好,你若是不喜欢哥哥没关系,就让哥哥喜欢姐姐好了,日后姐姐若是愿意喜欢哥哥,承炘还是希望姐姐做承炘的嫂子。”承炘激动的满脸笑意,脸色的转换让慕筠烟深深叹了一口气。

  黎承玺清澈透明的双眸凝视着慕筠烟,嘴角微微勾勒出月牙般的弧度,若说是承炘胡闹,还不是因为黎承玺这个兄长的存在。

  季落沉没有错过黎承玺的目光,那样似曾相识的眼神,有过之而无不及,竟双拳握紧了几分,轻声道:“慕儿,随我回去吧。”

  黎承玺诧异季落沉与慕筠烟相识“摄政王与慕姑娘认识?”

  季落沉面色冰冷,不愿与黎承玺交谈太多,同样危险的人物,天之骄子,难以平和。深邃的目光紧锁慕筠烟,等着慕筠烟的回答:“太子殿下,我等寻常百姓怎会与摄政王相识。”

  慕筠烟不想让他人知晓她与季落沉的种种,既然决议此后再无交集,从此便是陌路人。

  慕筠烟否认与季落沉相识,不管真假,黎承玺心底轻松了些许:“既然如此,王爷,恕不远送,慕姑娘,晨露寒气重,还是随我回房吧。”

  “慕儿,跟我回去!”季落沉忍耐不住黎承玺话语间无声的挑衅,低沉的声音提高了些。

  “摄政王,烟姐姐都说了不认识你,怎么还不知趣?”承炘把慕筠烟护在自己身旁,慕筠烟感激承炘为她如此,可深知季落沉从不在意任何人,就算承炘身为公主,也不会怜香惜玉,对承炘摇头,示意承炘不要再说惹恼了季落沉。

  “姐姐,你怕他做甚?都说了不认识,还这么纠缠,有哥哥在,他会保护你的。”慕筠烟知道承炘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求救的目光望着黎承玺。

  黎承玺会意:“承炘,不得无礼,莫丢了你北梁公主的身份。”

  “哦!”承炘不情愿的应了声。

  “摄政王,既然慕姑娘都这么说了,想来王爷也不是个胡搅蛮缠之人,慕姑娘身体不适,还是回房歇息为好。”

  “慕儿。”季落沉一向高傲的的姿态,此时却放下姿态乞求着慕筠烟,有什么恨,什么怨,他们私下解决,躲要躲到什么时候,藏又藏到何年何月。

  “我带你回去。”他从知道慕筠烟回府,将军府的变故,他后悔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没能护着她,沈阿婆临终前的话,他没有答应,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做,可是他需要这个机会,一个能照顾她的机会。

  慕筠烟心如刀割一般,回去?去哪儿?在这个地方,她早就没有家了,忍痛转身,声音有些沙哑:“你回去吧,东西我已经还给你了,我们互不相欠,舒懿郡主还在等你,日后,不要再找我,你我往后只是陌路人。”

  慕筠烟只给季落沉留下了决绝的身影,在转身之际,眼里的泪珠如雨水直流而下,有些不舍,却无可奈何,或许,昨夜她本不该去看他最后一眼,又或许,不该回来,有些事,想回却再也回不去。

  黎承玺见此无法平静自己的内心,她们若是真不相识,就算话语能骗人,可慕筠烟的泪与季落沉的悲痛,黎承玺从不知道,威震八方的摄政王会委身乞求一个女子,也从不知道,自己见到慕筠烟流泪心会为之一痛。

  黎承玺跟上慕筠烟的脚步,或许,承炘说的对,话能骗人,可心却骗不了人,既然季落沉让慕筠烟如此难受,以后就由他黎承玺来守护她。

  季落沉从未如此感到如此无力,更恨自己为何昨夜所做所为,挥拳一拳打在了墙上,纵使鲜血淋漓,也比不上心头的痛。

  慕筠烟回房沉默不语,承炘虽大大咧咧,可到底是女子,见慕筠烟神色悲伤,安静坐在一旁。

  黎承玺下了天大的决心,走到慕筠烟面前,屈身而坐,“你,在乎他对吗?”

  慕筠烟惊愕,她是表现的太明显了么,慌忙的掩饰自己的情绪:“我不知太子所言何意。”

  “若是他让你伤了心,可否让我来安抚你?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不论地老天荒,我只希望,那个人是你。”慕筠烟被黎承玺的话惊的不知所措,她无法直视黎承玺柔情地目光。

  “太子殿下,我何德何能受殿下垂爱。”

  黎承玺柔和一笑:“我也不知,昨夜,见你独自悲伤饮酒,我无法视而不见,仿佛命中注定,今日,你伤心落泪,我心如刀绞,让我更加确信。以前,或许我会为了皇族子嗣,听从父皇母后的提议,随意与大臣之女成婚,可如今,我只愿与你相伴到老,不知,你可愿给我这个机会?”

  黎承玺的话,让慕筠烟不得不严谨,沉思片刻:“太子殿下,既然你知道,又何苦!”

  “烟姐姐,你就答应哥哥吧。”承炘急切的目光恳求着慕筠烟,自家哥哥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谁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太子殿下,恕我不能如此自私。”慕筠烟拒绝了黎承玺,明明不爱,怎能接受,若是之前,或许会为之感动,可是为什么,这次回来却变了,自己不是一直都是无动于衷吗,可当真正看到他娶别人的时候,却控制不住自己。

  黎承玺用笑意掩盖内心的失落,反而安抚慕筠烟:“我不奢求太多,一切交给时间就好,就把我当做知己与你相伴可好。”

  慕筠烟不忍再拒绝黎承玺,如果这般退让,她还是装作漠然,黎承玺兄妹的照顾,仿佛就是愚蠢:“有太子这般知己,慕筠烟倍感荣幸。”

  “即是知己,往后,不要以太子称呼,唤我名字便好,若是不介意,可与承炘一般,唤我一声承玺大哥。”

  黎承玺如沐春风般笑颜让慕筠烟紧绷压抑的身心感到舒畅,放下了内心深处的戒备:“承玺大哥,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余生奉陪到底!”二人相视一笑。

  “还有我!!!怎么能忘了我!!”承炘挤在二人之间,小嘴嘟囔道。

  “有你,有你,哪儿都有你!”

  “哥哥!!”狭小的房间欢悦的笑声阵阵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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