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只和乔楚生别扭了一晚,经过休息,第二天路垚又是平常的模样,依旧是玩笑打闹。
乔楚生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段时间警局并没有什么案件,白老爷子那边也正巧没有什么事。乔楚生难得有点空闲,想要找路垚多相处相处,不为别的,就是想和他待一块。
可惜路垚并没有给乔楚生寄回去,他天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做什么,白幼宁说他身上偶尔是红酒的味道,偶尔是胭脂水粉,纷杂的香水味。乔楚生没敢去查,因为他怕知道些什么他不愿知道的。
就这样像蒙头乌龟一样不去探听,等到了一起让白幼宁崩溃的案子。
那天乔楚生运气好,刚好碰上路垚起晚没出门。路垚一愣,但很快还是调整过来,倒是乔楚生这种混迹江湖最会看人行事的,反应还有点僵。白幼宁再大大咧咧也是女孩子,心思总是要细密点,招呼着两人吃早餐。
桌台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正好划破有些凝滞的空气。
白幼宁离得最近,小步跑去,接起电话,听了一会,也不知那边讲了什么,白幼宁倏地就流下起眼泪。
放下电话后,急忙往外走,止不住的泪水哗哗的流,还哭出声,听着怪难过的。
乔楚生和路垚也懵了,互相望了一眼,但发现彼此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就有一同看向白幼宁。
但是,白幼宁却什么也没说,边哭边往外走
乔楚生一把拉住往外的白幼宁。
紧张地问:“幼宁,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被拉住的白幼宁像是才反应过来还有他们两个大活人在。
哭红着眼,艰难出声。
“呜呜呜,楚生哥,我的老师死了”
“他是被人害死的,我得赶过去看看”,白幼宁哽咽地回答。
“出了命案?”路垚皱了皱了眉,反问一句。
乔楚生轻轻拍了拍白幼宁的背,帮她顺了口气,不至于哽着了,又安慰道。
“别哭了,不要太心急,我们陪你去”
嫩绿的枝叶抽条地长着,风轻轻一吹,便将在空中繁茂的叶吹得左右晃动,地上的树荫也随之变化。
原本无人的廊道里,几道纷杂的脚步声大破了周遭的宁静。
“哐嚓,哐嚓”
乔楚生暴力的砸开小窗,老道熟练地伸手从里打开整扇窗户,率先翻过窗户,路垚和白幼宁也先后跟着翻了进来。
在鼻前扇了扇,路垚皱紧眉头,一脸嫌弃地看向坐在桌前惨死的主编,上下左右环顾整个现场,看到喷涌四洒的血迹,凌乱堆放的箱子、书籍,愈发不适。
乔楚生惯例走向尸体,低头研究着伤口。
路垚巡视一周,看见抵着门的箱子。
“又是密室杀人啊”
路垚先入为主,直言道。
“这凶手也是要杀便杀呗,搞这么多形式主义”乔楚生也有点不适,心里嘀咕但没出声,起身又去察看其他地方。
路垚走向死者,看了眼尸体,随即蹲在地上,从西服内里摸出一只钢笔,挑起断掉的电话线。
心里思索一番,又直起身子。
“这报上有字”
路垚顺着乔楚生的目光看去。
“三千毛瑟枪”
“嘿,一个加强连啊”
我的存稿需要改,呜呜(┯_┯)
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