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两句,路垚接着走到尸体右侧,并没有再继续关注报纸。斜眼一瞟,路垚弯下身子,凑近观察其尸体颈间插着的钢笔。
兴奋地叫了一声
“欸,这个厉害了”
“嗯?怎么厉害了?”乔楚生有些好奇。
路垚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可把乔楚生看得心颤悠,生怕路垚还真的就不理他了。
“这可是英国女王颁发的特别委任状派克笔限量版”路垚很顺溜地说出了这钢笔的来处。
乔楚生估摸着路垚大概是把那晚丢在脑后,他人聪明,性子也随性,这种事情上不会花费太多时间纠缠。这倒是让乔楚生心里一直悬着的巨石落了半道,起码路垚现在还是想和他相处的。
似是触及她什么伤心点,白幼宁微微啜泣着。
“你又怎么啦”路垚抬起头,颇为无奈地发问。
“这支笔是主编平时用来写稿的”
“特别宝贝,谁都不让碰”白幼宁哽咽答到。
见白幼宁除了伤心外没什么大事,路垚重新低下头,仔细研究着尸体,样子特别认真。
乔楚生瞥了眼对梨花带雨毫无作为的路垚,认命般地走向白幼宁,温声安慰。
“幼宁,你也别太难过了”
“人死不能复生,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白幼宁深吸几口气,压下泪意,平复了纷杂的心绪,深深点了点头。
乔楚生等了她片刻,见她情绪平复点,回头一看,发现路垚又在哪翻翻找找。
“你在找什么?”
知道路垚的性子,乔楚生有些紧张发问,白幼宁才平复心情,要是知道路垚又是在打什么宝贝的主意,还指不定怎么生气。
心想着暗示暗示路垚,免得两人又针尖对麦芒。
“笔帽啊!”路垚没上心,随口答到。
果不其然。
“路三土,你不要太过分”
原本蔫了吧唧的白幼宁迅速回血,中气十足地诘责路垚。
“我怎么又过分了”
路垚一脸莫名其妙,他心情不好还能提起精神神探案已经是很给人面子了,还胡乱得了些责骂。
“你明明就是想要找到笔帽,再凑成一支笔,自己私吞了”
见他还装的一脸无辜,白幼宁愤怒地拔高音量。
“大姐,有笔没帽,这就是这个案件的可疑之处啊!”
路垚也有些急了,任谁也不想接受着无端的指责。
“你不要打扰我们办案啊!”
“…哦…”
白幼宁耷拉着熄火了,没有再回话,有些愧然地低头。
气氛有点冷,乔楚生暂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稍待片刻,路垚分析,没有在意刚才的突然发难。
“你们主编姓何”
“之前在申报工作”
“你怎么知道?”白幼宁惊异。
看见白幼宁那副哭得妆都掉了的傻气模样,路垚重新露出他探案的标准嘚瑟表情,抬起右手指向桌面那份报纸。
“恶女谋杀亲夫,今日终被极刑”
乔楚生乖乖弯腰,主动念出了标题。
“这篇稿子是何主编写的”
“当年很是轰动”
白幼宁微微低头思索了会儿,想起了稿子的出处。
晚安,早睡早起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