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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岁月人有情

大时代之改变命途

大清早,阿凯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起身去洗漱,菊妈早已经备好了早饭在餐桌。原以为自己已经够早醒了,谁知道,到达洗漱间,却发现早已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的谭星奇已经再镜子面前梳理自己的头发打着摩丝了,看起来已经是最后一步了。

阿凯揉揉眼睛:“星奇哥,早,你要去相亲哦,打扮这么靓。”

谭星奇转身捋了捋头发,挑了挑眉毛:“怎么样?够不够帅?”

“帅,帅,帅,帅出宇宙了。”

谭星奇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之后,走到阿凯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快快,赶紧,菊妈早饭OK了的,你收拾好,我们尽快出发,等下还要买东西,会耽误时间,你小子搞快些。”

“好好好,星奇哥,你先出去,给我五分钟,你先吃早饭好吧,我好了,再五分钟我吃东西,十分钟总共就出发!”

“好,那我去客厅等你啊。”话罢,谭星奇关上门嘀嘀咕咕去到了客厅:“买点什么好了...”

阿凯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很快,二人收拾好后,去到了超市。谭星奇开启了大采购模式,买了燕窝,水果,糖酥,饼干...简直是没有想不到,谭星奇看到什么买什么,很快就大包买满购物车。结完账,两人两手拎满,到车上,谭星奇却转头对阿凯说:“怎么样?东西买合适了吗?”

“够了,咱俩手都不空闲了,你再买,超市都买完了,大哥。”

“行吧,你说,阿凯,他们还记得我吗?十多年没见了。”

“婷姐认识你,怕什么呢?之前你们才见过。”

“行吧,行吧,开车。”

约四十分钟后,二人按照地址找到了油麻地公屋。

两人泊好车,到达楼底下。

此时谭星奇心里又迫不及待又有点害怕,他怕时间那么久了,物是人非那种陌生感,不过,他不会逃避,深呼了口气:“走吧。”

“等等,星奇哥你知道哪一间吗?”

“怕什么?找人问一下,大不了一间一间来。”

两人在电梯口遇上了一个老奶奶,于是谭星奇开口:“你好,婆婆,我想问一下那个罗慧玲和方婷家住哪一间啊?”

“三楼七号!”

“多谢婆婆!”

“不过今天电梯坏了,得爬楼。”

“三楼,不高,谢谢婆婆。”

老奶奶慢吞吞,眯着眼睛道:“你是惠玲什么人啊?”

“旧友来着,先上去了,拜拜。”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气喘吁吁到达三楼。

“那一间就是了吧。”

阿凯顿了顿,一副若有所思状。

“走啊,怎么不走?”谭星奇走了几步见阿凯没跟上来又后退。

“这间房子坐南朝北,从风水角度来讲极度不好,可能会轻则妻离子散,重则家破人亡。”

“哟呵,你还会看风水。”

“跟着我阿妈学的,星奇哥你小心点儿。”

“怕什么,他们家就算是这样,我就是救世主,来给他们家改变命途的,走了走了。”话罢,谭星奇大步向前。

阿凯无奈点了点头紧跟其后

叮叮叮....

几声门铃后终于有人来开门了。

开门的是大姊---方芳。

“你系边个啊?”

谭星奇没管她,带着阿凯进门直接坐下:“阿凯就放着吧。”

“是,星奇哥!”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芳姐了,累死我了,快,给你们买的东西你整理一下,再给我倒杯水。”谭星奇坐在沙发上左顾右盼地望着:“玲姐,婷姐,敏敏呢?快快快,告诉他们,我来了。”

“你到底是谁啊,跑我们家还那么随便。”

谭星奇从沙发一跃而起:“哎呀,你没眼光,你把玲姐叫出来。”

“玲姐,有人找!”方芳一连夹杂着不爽和不耐烦。

“谁啊?”罗慧玲闻声而出。

见罗慧玲出来,谭星奇一拥而上:“玲姐,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星奇啊,之前只到你腰上的位置。”

罗慧玲听到名字激动地瞬间丢掉手上的东西,摸了摸谭星奇脑袋,激动地夺泪而出:“天啦,星奇,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帅,一表人才。婷婷,敏敏,快出来啊星奇来了。你不是去美国了吗?怎么会回来了?回来了多久了?又呆多久呢?”

两姐妹闻声而出。

“玲姐,我前几个月回来的,一是不过公司太忙了,抽不开身来看你们,而是你们家换了,找不到你们。终于那天在澍人那看到婷姐了,才要了地址。这次回来,不出意外一直都会留在香港了。”

“啊,星奇哥,你回来了,你真长得好高啦,你送我的公仔还留着呢?我现在去房间拿给你看哦!”激动万分的方敏扒拉着谭星奇的手臂,随后径直跑到房间。

这就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吧,方敏念了那么久的星奇哥,终于从一个意识上的人变成了真人站立在面前,说激动都不够表现他内心的喜悦了。

“我天,你真是星奇,都长这么高了。”方芳也凑过来比划着。

“就是我啊,就说你没眼光,刚都认不到我。”

“谁叫你买那么多东西,我以为是来清房的。”

“清房?什么清房啊?”

“没事,就是管理公屋的,星奇你来就来,买这么多东西干嘛?对了,你说你问过婷婷地址才找到,那应该是之前的事情了,婷婷啊,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啊?”

“我...忘了嘛。”端了杯水走过了的方婷顿了顿。

谭星奇接过水:“多谢婷姐!”

“哦对,婷姐,你和孝...”

方婷似乎知道了他要说什么,于是急忙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不要讲下去了。

“啊,什么?婷婷和孝什么啊?”方芳一股侦探气息流露。

谭星奇意会道:“哦哦,我想说婷姐和小敏的学校是不是不同啊!”

“嗯,隔了两条街。”罗慧玲回答道。

见大家没在追问,方婷才松了一口气。

“给大家介绍一下吧。”谭星奇拉过阿凯:“我的手下,阿凯,以后大家有什么事情和要帮的忙,找不到我,也可以找他,等下我把电话写给你们。”

“嗯,好,你有心了星奇。”罗慧玲一脸欣慰道。

方敏这时候抱着公仔出来:“你看,星奇哥,这就是你送给我的,就是洗着有点旧了。”

“没事,小敏,下次再见你,星奇哥送你个新的。”

“没事,星奇哥,不管旧不旧,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见方敏这番说话,谭星奇有些害羞。

罗慧玲瞬间圆场:“星奇,太久没回来了,今天我去请个假,过周末,买些菜回来招待你,玲姐给你做拿手菜。”

“好,今天有口福了,谢谢玲姐。”

“玲姐啊,你和大姊,小敏去买菜,我跟星奇去买些啤酒和饮料。”方婷说道。

“行,那芳芳,敏敏我们先去吧。”

方敏嘟着嘴依依不舍地望了望谭星奇,随后去房间放下公仔和罗慧玲二人离去。

谭星奇等人也出发。方婷锁好门后和谭星奇并行在楼道,阿凯在其后。

谭星奇酝酿几许后吞吞吐吐道:“婷姐,你和...孝哥的...事情没跟玲姐他们说啊?”

方婷点了点头。

“那打算瞒多久?”

方婷叹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丁蟹现在还没有回来。”

“嗯。珍惜相处的时光吧。”谭星奇点点头。

“你呢?有没有拍拖啊,你条件极好。”

谭星奇噘着嘴摇了摇头:“没啊。”

方婷停下转过身面对谭星奇微笑道:“你觉得小敏怎么样?”

“什么?什么怎么样?”

“难带你看不出来她对你的喜欢吗?”

“没有吧,就是对哥哥的感情,我也拿她当妹妹来着,我有钟意的人,婷姐你别乱配对哦。”

“哦,这样啊,中国外国的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哎呀,好了,好了,我想问你婷姐,博哥呢?怎么没看到?”

“谁知道呢?除了过年过节都不会回来,我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哎,算了,不提他,走吧。”方婷边说边快步向前。

谭星奇顿了顿:“哎,看来,他们家的日子还没有我预想的好,难为他们了。”

“星奇哥,需要做点什么吗?”

“不着急,至少我现在还没有着手点,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星奇哥。”

说着谭星奇快步跟上方婷的脚步。

方婷似乎是习惯了沉默寡言亦或是谭星奇刚回来想对他说的太多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人就这么沉默地走到了附近的超市。谭星奇这个话唠,特别是面对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肯定憋坏了,可是每每想开口,方婷都是低头前行,沉默不语,他想,她心里肯定怀揣着很多心事,从浅皮想,跟一个杀父仇人的儿子拍拖,不敢告诉家里人,情不可控这可以理解,可是情发生了,谁也不能诉说这种憋在心里的感觉的确是很让人郁郁不振。此时的谭星奇这时候开口:“婷姐,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做你听众的,我知道,有些事情可能不好告诉玲姐...”

“嗯。”方婷微微点头,随后蹲下拿起一打啤酒。

眼疾手快的谭星奇匆忙蹲下,抢先一步握住方婷将要拿的那一打,微笑道:“我来吧!”

这时候刚好右手靠近方婷,袖子一缩,便露出了那串紫檀手串。很快引起了方婷的注意,方婷抓住他手腕:“十多年,你居然还留着。”

谭星奇浅笑起身摸了摸它:“是啊,因为是婷姐你送我的嘛,你说过要保平安,我怕取下来,我...怕取下来就不平安了。只是线不行了,换了很多次了。”

方婷也起身,她的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眼睛呈现出一团温柔的火焰,她的脸蛋上露出两个可爱的笑窝,就连她的头发也似乎都在她的优美而放胆的快乐中飘动起来:“傻子。”

谭星奇见沉默寡言方婷终于露出了笑容,自然是一股喜悦涌上心头,挠了挠头故作思考,随后嘴角微微上扬,放下啤酒拉起方婷的手:“走,婷姐,我带你去个地方。”

“玲姐叫我们买东西啊。”

谭星奇并没有理会而因此停下来继续拉着方婷向前;“你看下现在还那么早,你才吃了早饭就午饭哦。”

很快两人走到车前,谭星奇转身:“那个,阿凯,今天放你一天假,钥匙俾我。”

“哦,好。”秒懂的阿凯将钥匙扔给谭星奇,随后拜拜去到了公车站。

绅士的谭星奇拉开车门作出邀请状:“请,婷姐。”

方婷上车后忍不住询问:“星奇你要带我去哪啊?”

谭星奇微笑地扭过头:“去了不就知道了,婷姐你就别问了。”

方婷无奈微笑着摇头。

大约开了四十分钟左右后,车到达山下,方婷看到路牌写着:飞鹅山。

“你拉我到这来干嘛?”

谭星奇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将车加快了速度:“婷姐,坐好啰!”

很快,车开到山顶,谭星奇下车给方婷打开车门,方婷缓缓走到边上靠近崖边,眺望着山下。

却听到谭星奇的呼喊:“婷姐!”

“做乜嘢?”方婷回头。

“小心点啊!”

“嗯!”

随后谭星奇到处翻腾,之后翻出了磁带放起歌来,再把声音调到最大。

谭星奇缓缓走到方婷旁边:“婷姐,这些歌你肯定喜欢。”

“哦?”

“我看到你家贴的海报了。”

方婷浅笑。

“婷姐啊,我知道你肯定心事很多,次会让你郁郁寡欢,所以呢?今天带你来飞鹅山舒缓一下心情的,不愉快的话喊出来应该会好很多的,放心,这里没人的,而且我歌放这么大声,更容易激发情绪的。”

“嗯,谢谢,这里空气真的挺新鲜的。”

“所以?开始吧,我先来啊。”话罢,谭星奇偏头望了望方婷后,开始呼喊:“啊啊,应酬太难了,老爸老妈,你们二人世界太好过了吧,为什么把所有担子都丢给我,我好狂躁。”随后,调整了下呼吸:“诺,该你了。”

“嗯。”方婷点了点头后,也开始狂吼起来:“爸,对不起,我不该爱上阿孝的,我真的好不争气。”方婷仿佛使出了全身力气,也应该是压抑太久了,激动地眼泪夺眶而出。

谭星奇见状只好将手放在方婷肩膀上,作出安慰状。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阿孝,从他不惜打伤他弟弟救我,从他负伤来见我,那个时候我就真心已付,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可我还是不想放弃这段感情,爸,你听得到吗?我知道这样做,真的很不争气,很对不起你,可我还是没法控制自己喜欢他...”

听到这里,谭星奇有些沉默,因为他真真切切体会到方婷对丁孝蟹的心,这是一段真情付,里面有一股爱了就不后悔的劲这是让他羡慕不已的...

“谢谢你,星奇,我喊出来觉得好多了,你放的这首歌,我也买了磁带的,我还会唱你以往爱我爱我不顾一切 将一生青春牺牲给我光辉,好多谢一天你改变了我 无言来奉献 柔情常令我个心有愧...”

谭星奇虽感到有些失落感和妒忌感,居然会有一个男人令方婷如此珍爱,即使隔着仇恨,也控制不住自己爱他,又被方婷的勇有些佩服,可是这些情绪也不想让他成为给方婷带来扫兴的导火线,于是他迅速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翻到车顶上去跟着音乐的节奏边唱跳起来:“Thanks thanks thanks thanks Monica,谁能代替你地位 ...”

两人就这样跟着音乐欢脱,的确可能谭星奇是方婷的的乐颜星吧,今天方婷似乎舒缓了很多,也不断的发出欢笑声,这应该是方婷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之后两人完全沉浸直到那一盘磁带放完了,谭星奇去车里换磁带,才听到了电话。

“喂。”

“星奇啊,你们去哪了,我饭都做好了。”

“哦,马上马上,玲姐再见!”谭星奇挂掉电话:“糟糕,婷姐。”

“怎么了?怎么不放了?下一首放靖雯新歌吧。”

“我们下次再来,玲姐饭做好了。”

“哦,糟了,快走。”

“嗯。”

两人上车后,谭星奇提高了车速:“婷姐,坐好啊,开得比较快。”

“嗯,那个星奇啊?”

“怎么了,婷姐?”

“你不要告诉玲姐你带我来过天鹅山。”

“啊,为什么?那问到咱去哪了?怎么说啊?”

“买啤酒啊,你不要说,听到没有,还有我喊的话,你也不许说出去,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谭星奇一脸委屈:“哦...”

方婷打开窗户,她觉得突然风吹着特别舒服,这种舒适感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童年的玩伴,真的会给她带来一种放松的感觉,至少现在是,无论在怎么情感翻涌,以至于到后来谭星奇无限制对她好,方婷都开始用一种暖心弟弟的说法来抑制情感。

不知不觉,车已经到达公屋楼下。

见方婷还在发着呆,谭星奇笑了笑没有惊扰她,至是快速走到了附近超市买啤酒和饮料。

等方婷反应过来,谭星奇已经不在了,于是方婷下车准备寻找他,可是车子没有锁,钥匙又在谭星奇那,所以她并没有离开车的视野,很快她转身看见谭星奇拿着啤酒和饮料跑过来,她露出了笑容。

“走吧。”

“我帮你拿一点。”方婷伸手,准备接过东西。

谭星奇却闪开:“又不重,交给我啦,走,上楼,玲姐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好。”

电梯依旧没有修好,无奈他们只能走楼梯,在快到家门的时候,方婷再一次拉住谭星奇。

“干嘛?”

“记住我跟你说的,别说漏嘴了。我和阿孝的事情被玲姐知道就完了。”

“嗯,我知道,走吧。”

敲门进去,开门的是罗慧玲,方芳,方敏已经排坐于桌前,看上去等待多时了。

“你们去哪了?”

谭星奇回头望了望方婷后浅笑:“买啤酒和饮料啊。”

“怎么会这么久啊,我们菜都买好,做好饭,等你们很久了。要不是之前阿凯上来写了你的电话,恐怕等到该吃晚饭你们还不来哦。”

“哈哈哈,不会,我们买啤酒,为了小敏嘛,选择了度数最低的,跑了九龙,铜锣湾,旺角...”

“好了,好了,没事,快坐下来吃饭了。”

“星奇哥,坐我旁边。”方敏激动地喊着。

谭星奇望了望方婷,随后微笑着点头:“好啊。”

大家都上桌,坐好了。

方敏给大家倒好酒,罗慧玲端起酒杯:“星奇,来,玲姐敬你,学成而归,还挂住我们。”

谭星奇见状迅速起身:“玲姐,你这是什么话?从小你们都待我好,我清清楚楚,星叔和我老板关系这么好,您这么说就见外了,况且我算下辈分也是晚辈,怎么能您敬我呢?应该是我敬您,况且,我现在独自在香港,老爸他们在国外,孤家寡人一个,以后肯定会多来打扰玲姐你们的。”话罢,谭星奇将酒一饮而尽。

“星奇,你这是什么话?不打扰,以后玲姐家就是你的家,常来玩儿啊。”罗慧玲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对啊,小不点儿,咱小时候那么玩儿那么好,大了可别生疏嘛,来,我们也喝一个。”方芳端起酒杯。

“好啊。我敬你,芳姐。”谭星奇迅速又满上一饮而尽。

“别叫芳姐,和小敏,婷婷一样叫我大姊吧,你小时候就这么喊的。”

“好的,大姊,我认罚。”话罢,谭星奇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诶,星奇,少喝点。”罗慧玲拉了拉谭星奇衣袖。

“没事,玲姐,高兴嘛,今天周末又不上班,我晚点回去就好了。那我们大家一杯,庆祝重逢。”

大家一饮而尽。

方敏将酒倒满,举起酒杯:“星奇哥...”

“哦好,来,那个,小敏啊,少喝点哦,你还未成年呢!”

“嗯。”方敏羞涩地低头微笑。

“别光喝酒,来,星奇,吃菜。”说着罗慧玲朝谭星奇夹着菜。

“好,谢谢玲姐。对了,玲姐,博哥几时会回来啊,我想叫他来公司上班,负责股票项目。”

“哎,算了吧,都不知道,都不知道他一天天在哪,一说他就来气,算了吧,他现在游手好闲什么都不会。”

“不会没关系,有灵性就好啊,我可以找人教他的。”

“哎,以后再说吧,还不急,这顿饭就当给你接风洗尘,不聊其他的。”

“哦,行,那他如果回来,你给他说一声,我们公司随时为他开放,我随时恭候。”

“嗯,你有心了。”

过了很久很久,饭吃完过后,罗慧玲去楼底下租来最新电影给他们放着,这很久的功夫,方敏粘着谭星奇,让其讲了很多国外的经历给大家听,不知不觉,天渐渐黑了。

谭星奇打了电话,叫阿凯过来开车。

在谭星奇开门道别准备离开的时候,罗慧玲在收拾屋子闻声而出:“就走啦。”

“嗯,玲姐,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方婷从沙发坐起来。

谭星奇转身,嘴角微微上扬:“好啊!”

“嗯,行,那婷婷你送送他。”

两人刚要出门。

“我也想去。”方敏追上来。

“那这样,小敏你送,婷婷你别去了吧,今天玲姐洗了被子,不早点套好,晚上咱别想睡觉了。”

方婷望了一眼方芳瘪了瘪嘴:“也不急着几分钟吧。”

“那婷姐你别去了,小敏送我就好,早点休息啊。拜拜,玲姐拜拜,芳姐,哦不,大姊拜拜。”话罢,谭星奇准备离去,方敏紧跟其后,方婷欲说什么,可还是咽了下去。

在楼道上,方敏颤颤巍巍开口:“星奇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谭星奇微笑:“嗯,你说。”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啊。”

本来谭星奇想夺眶而出:就是你二姐,思考后,谭星奇还是止住了,只是微笑着:“嗯...当然是中国的,不喜欢外国妞,还有...还有就是头发长长,很清新,笑起来很好看。。”

“比如说像谁...”方敏乘胜追击。

谭星奇望了望她,微笑着,没有回答大步向前走去。走了约十多米后谭星奇微笑着回头:“就送到这吧,阿凯就在楼下,天黑了,女孩子出门不安全,特别是你这样的未成年女孩,拜拜,走了,早点休息。”话罢,谭星奇加快脚步,消失在方敏视野里。

方敏定在原地喃喃:“头发长长,清新,笑起来很好看...到底有没有明确的人呢?”

素不知谭星奇这么模棱两可的话其实句句指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方婷,无奈方敏以为那只是择偶标准,之后方敏回到家开始以这些标准去衡量自己,以至于到后来的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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