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
看着霍泠鸢着急忙慌拎着包跑去门口换鞋的样子，张真源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问她。
“去医院！”霍泠鸢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快速的踩上高跟鞋，“麻烦帮我开个门儿。”
张真源被她的话弄得云里雾里，但还是起来从鞋柜上拿起钥匙给她开门，“大中午的你跑出去干嘛啊？”霍泠鸢着急地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把脚给崴了，张真源赶紧搀住她，“穿着高跟鞋走路别着急。要我开车送你吗？”
“你不累的话就送我去呗？”霍泠鸢已经站到了门外，转过头看着张真源。
张真源闻言让她进来，“你先进来等我换个衣服成不？我总不能穿着睡衣跟你出去吧？”待霍泠鸢进了门，他把门掩上，去里屋迅速换好了衣服，在门口儿换了个鞋，揣上手机和车钥匙就跟着霍泠鸢走了出去。
初夏的中午十二点热的让人微微冒汗。
一路开车到了医院，这次张真源是带着霍泠鸢一起停好车再上的楼。
“去几楼？”张真源和霍泠鸢站在直梯等待处，揣着兜问她。
“五楼手术室。”
张真源看了她好久，去手术室干嘛？他没太明白。
“等会儿，你不会想在那儿找目击者吧？”那次术前谈话是直接在手术室门口进行的，她要去手术室肯定就是去找术前谈话的目击证人了。
电梯到了，霍泠鸢率先走进了电梯，冲他点了点头，“当然了，仅凭当事人的一面之词不靠谱儿，得找目击者问问。”
张真源跟着她走进电梯，站在她身侧，微微低头看着霍泠鸢，笑道：“人家们目击者也不能一直待在手术室门口啊。”
“我当然知道了。”霍泠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哪儿那么傻啊我。”
张真源点了点头，小姑娘确实不傻。
找手术室相关人员问清楚了当时那个时间段要做手术的人，然后确定了手术时长，最终锁定了一位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訾秀英。
訾秀英的丈夫此时正准备出院呢。
看着忙前忙后调查的霍泠鸢，张真源或是揣着兜或是抱着手臂站在她身旁。
路过的主治医师柴诺菲看见穿着私服站在医院里的张真源，凑上去打了个招呼。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是休息没错。”张真源抱着胳膊靠在窗边，朝对面的门口抬了抬下巴，“这不是陪她来么。”
柴诺菲顺着他下巴颏指的方向看过去，霍泠鸢正在和当初与訾秀英进行术前谈话的大夫了解情况，“这不是老给你送饭的姑娘嘛。”柴诺菲转过头来打量了张真源半天，“你女朋友？”
张真源摇了摇头。
“追你的？”
张真源又摇了摇头，“小柴，我刚刚听岳教授找你呢。”这问题继续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于是他及时打断了这段谈话。
柴诺菲慌忙跟张真源道了别，然后急匆匆地跑去找岳教授了。
他再次转回头时，霍泠鸢已经问完了。
“訾秀英当时确实用了录音笔。”她说，“咱得快点去病房看一眼。”
“她录她自己的，还能录上我们这个？”张真源跟着霍泠鸢往訾秀英丈夫所在的病房走。
“监控里她离你们挺近的，应该能录上。”
“声音会很小吧。”
“我们可以后期人工调大了啊。”
看着霍泠鸢眼神里的坚定与执着，张真源点了点头，妥协了。
他愿意相信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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