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起来。”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众人警惕地看着门口,一个人在众人的掩护之下出来。
夏莺时盯着眼前的男人,冷笑着擦擦眼睛,掏出匕首,宛如一阵风来到男人的面前。
“拿下。”男人冷冷地说,手一挥动,众人便朝夏莺时奔去。
此时蒋嘉月也紧跟上去,拉住夏莺时的手,往自己身上拉,一掌把她推向夏月夕。而自己则去与众人拼斗。
夏莺时被夏月夕点住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众人都往前冲。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就算是上过战场的蒋嘉月与吕竹苓也不行,几番下来,所有人败下阵来。
夏莺时看着众人被迫跪在地上,却无能为力。这时候付落暇从里面走来,她点开夏莺时的穴,却死死摁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神女,我知虹儿与南诏公主的事情,多谢神女的引线。你且站在此处,我该与他们做个了断了。”
付落暇身形瘦小,就算在自己的身边也只像一根细细的毛竹。好像大风一吹就会被折断。
可是她还是往前冲,她绕过众人,来到月夕的身边,用银针刺入压着月夕的二人脖子里。只见二人松开月夕,倒在地上。趁此机会,她拉起月夕,把她往夏莺时的身边推。随后她又以此方法把其他人都救了出来。所有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人反应过来了。
“付小姐的轻功,不愧是天下第一。”带头的男人鼓掌地看向付落暇。脸上确实洋洋得意的笑,他问,“付小姐,强行用轻功的滋味如何?”
“什么?”白虹惊讶地看向还站得笔直的付落暇,匆匆忙忙跑过去,扶着她。
“苗葵,你到底要什么?”夏莺时厌恶地看向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男人。但是她还是认出了他。
“你知道我要什么。”苗葵冷冷地瞥向地上的两具尸体,“你对我就那么恨?那我去要你改写古籍,我要你的后代流淌着我的血液,你当如何?”
“你做梦。”蒋嘉月怒斥,“你不过是一个杂种,不知道自己亲爹是谁的下流玩意,你凭什么?”
“蒋嘉月,看样子你把我打听的很清楚嘛。”苗葵大笑起来,嘴里数着数,“三二一。”一字落下的时候,付落暇口吐鲜血,七窍流血,就连下体也止不住的流出鲜血以及脓水……
“娘——”白虹抱住付落暇,看她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心如刀绞。他怒气冲天,双眼在一瞬间充斥红血丝,他紧握拳头,想要动手。却感觉眼前一黑,只听月夕说,“不要冲动,还有我在你身边。”
“落暇。”叶膏泽跑过来,手里捏着一颗枇杷,她慢悠悠地剥开枇杷皮,把枇杷塞入她流血的嘴巴里。温柔地说,“落暇,枇杷结果了。”她从白虹的手里包过付落暇,从来没有人知道叶膏泽的力气居然也有这么大,也许是落暇太轻瘦了。
叶膏泽把她抱入里屋,没一会儿就听见里面的丫鬟大叫起来:“泽妃娘娘自刎了。”
“娘娘……”竹苓心里五味杂粮,说不出的难受,所有认识的人都离开了。好像过去的时候是一场梦。吕灵泽曾信誓旦旦说要做驸马爷,好好陪在甘霖身边;吕木槿回家的时候说,到时候一家三口在家里等他们凯旋而归……
“全部拿下。”苗葵一声令下,他们全部被抓入大牢。所有的人都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他们已经伤痕累累。
白虹与月夕在一个牢房里,蒋嘉月与吕竹苓雷丸在一个牢房里。夏莺时并不在里面,她被苗葵带走了。
月夕搂着蹲在地上的白虹,完全不管地上跑过去的蟑螂与耗子。她让白虹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地顺他的背,轻声细语道:“白虹,没事的。还有我,我在这儿。”
“夕,你永远也别离开我好吗?”白虹声音颤抖。
“我说过誓死追随少爷。”
“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当然知道,再给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