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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见状，笑道：“娘子身上的香气倒是真的很独特。”

白蔓看着他，亲了一口丈夫的下巴，“要多谢夫君帮我调香。”

至于因这独特的香气，反而莫名招来一桩恩怨，夫妻两均都不放在心上。

黄药师搂住她的腰，“只亲一口，便算谢吗？”

白蔓闻言，楞了一下，左右看了一眼，才说：“那也不能在这里啊！”

其实黄药师只是想调笑一番，跟白蔓想得完全不一样。不过她这话一说，倒让黄药师意动。他说：“不会有人敢过来的。”

白蔓一听，直接挣脱了黄药师的怀抱转身想走。黄药师从后面抱住人，在妻子粉颈上亲了一口，温热的触感引得白蔓缩了缩脖子。

“娘子好像还欠我什么？”

“欠……欠你什么了？”

“你知道……”

白蔓心乱如麻，不敢回头，只越发地缩进黄药师怀中。

秋雨来得急，去得晚。

“轰隆”一声，夜间的惊雷吵到了黄药师，外面稀里哗啦地雨声带着秋夜的寒风吹进了书房未关好的窗缝里。书房的被子稀薄，本就是小睡之处，白蔓缩在黄药师怀里，寻找着热源，两人几乎全贴在一起了。

他本要悄悄起身去关窗，拿着放在柜子中的薄被回来。但白蔓睡梦中拉着他那皱皱巴巴地内杉，不肯放手。折腾了半天，才勉强脱身。

等黄药师关好门窗，又拿着往日存放的被子回来，就见自己的妻子光明正大地一个人裹着一个被子，一点都没给他留。

将这层被子又盖在白蔓身上，黄药师叹了口气，方才睡去。

白蔓眨了眨眼睛，看着还睡在自己身旁的人，再看看窗户透出的光亮，十分费力地从被子里把手抽出来，这才发现自己裹了一层被子，又盖了一层。看了一眼四周空旷的摆设和自己身上还乱七八糟的衣服，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尚在何处，顿时面上一脸潮红。

拉了拉被子，她侧过看着已经醒过来的丈夫，埋怨道：“都是你……我今日怎么出门啊？”

若叫婢女们过来，不明摆着告诉她们，自己夫妻自下午就不见人是为何？多少脸皮子也丢干净了。

黄药师看着顺手又把自己身上这一层被子裹走的妻子，问道：“怨我？”

“当然怨你，都不知几时了，万一误了练功的时辰怎么办？”最重要的是，自己不去便算了，丈夫不去，被其他人猜到怎么办？

黄药师倚在床头，笑道：“娘子今日竟想练功吗？”妻子这样疲懒的性子，被自己哄着都不愿意多动几招，怎么可能愿意早起练功？

白蔓瞪了他一眼，“我怎么出这个门？”身上的衣裙被撕得破烂，快全碎成了布条，丈夫的衣衫也被揉得皱巴，连想穿他的衣衫都不成。

黄药师轻笑一声，“这有何难？”

他下床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腰封不知被丢哪里去了，依旧是衣襟大开。

“我抱娘子回去！”

白蔓往床角缩了缩，十分拒绝，“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