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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鲜花会永生,哪有日落不会消散。在孤岛吗,在海岸线吗。
年轻人有大把的时间,这些人中部分人会将生死离别看得淡。飞逝的昨日,恍惚的将来,能等来花开,能等来海潮消退,时间在那,什么都等的来。
白日相见,花蕾袒露;夜晚的汉南洞,玫瑰綻放。有的人过慢生活,喜欢夜,变成杰克,变成吻,变成日出日落,变成泪水,变成潮汐。
两个病患坐在落地窗边看这城市的傍晚,有些话不知道是对着手边的郁金香说,还是对身边的爱人说。
“或许还有救?”
声音轻柔的像是抚摸着蜷起花瓣的指尖。但管他有没有救,花总不能永生。所以在这短短的时期,没有人不想去奔跑。
在这成千上万的病患里,他们从日落出逃,乘的士飞奔两百公里去海边的夜景沙滩,在夜晚看月亮。或去异国狂欢,在人群中呐喊。
在小镇度过了半年,空气新鲜,河岸不平整,芦苇丛生,居民热情。日出上岸,坐船从小镇出海,他们好像在朝阳里重生,牵手或拥抱,都似火燃烧。
“贤,想不要分开。”这句话不知是被海浪声还是马达声盖过,连一句回答也不会有。
“快看云!”天际线蔚蓝,云层覆盖上她的眼睛,谁会想到这朵云像不像贝壳,像不像桃心。但都知道的是太美了,美的想让她留下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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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分开。再见面,就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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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I夜月在我眼里无限放大加倍清晰。